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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彤只觉得自己的脸,连带着脖子,都快要烧成一块烙铁了。她恨不得能当场施展地行之术,从这张充满了罪证的床上消失。
然而,赫连明婕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天雷滚滚。
只听这位草原公主理直气壮地,仿佛在阐述一个天经地义的道理般,对缩在被子里的鹿清彤说道“萧哥哥嫌我年岁不够,我也不能让他总憋着啊。”
她顿了顿,又凑近了些,用一种“我懂的,你别害羞”的语气,压低声音补充道“汉家女子的美德,我懂的。”
鹿清彤蒙在被子里,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懂,她只想死。
无论赫连明婕怎么说,她都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天塌下来,她也绝不从这个被子里出来!
赫连明婕见她不肯露头,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
她搓了搓手,像个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整个人都快贴到了那个鼓鼓囊囊的“被子包”上,用一种充满了求知欲的、亮晶晶的眼神,小声地、神秘地问道“姐姐,疼不疼啊?”
“……”
“舒服吗?”
这……这哪说得出口啊!
鹿清彤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差点当场昏过去。
她羞愤欲绝,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被子底下伸出一只手,胡乱地摆了摆,示意她莫要再问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孙廷萧,则早已好整以暇地坐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他饶有兴致地看完了这场“正宫”与“新欢”之间的奇妙互动,脸上挂着得逞后无比得意的笑容。
他随便端起碗喝了两口粥,然后叼着大饼,像个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营房,去开始他新一天的将军生活。
直到他那高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帐门口,那股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才随之散去。
帐内,终于只剩下了两个女人。
赫连明婕见他走了,便坐到床沿边,轻轻地拉了拉被子,语气也从刚才的兴奋,变成了带着一丝心疼的温柔“姐姐,他走了。出来吧,别在里面憋坏了。”
听着赫连明婕那温柔中带着一丝心疼的声音,鹿清彤在被子里的挣扎,终于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探出了一个脑袋。
一张因彻夜欢爱和羞愤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出现在了赫连明婕的眼前。她的头凌乱,眼神躲闪,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她看着眼前这张天真无邪、对自己毫无芥蒂的脸,一股强烈的内疚感,瞬间涌上了心头。
不管赫连明婕自己是如何看待的,但在世人眼中,她终究是名正言顺跟随孙廷萧很久、被部族许给孙廷萧的女人。
她身后代表的,是整个赫连部对骁骑军、对孙廷萧的依附与忠诚。
考虑到弱小的赫连部,是在孙廷萧的操作下,才得以在匈奴各部的倾轧中幸存下来,大家对明婕的期许,自然是更多的。
她不仅仅是一个未过门的妻子,更像是一个寄托了全族希望的“人质”,是赫连部献给孙廷萧的、用以求得心安和庇佑的最珍贵的礼物。
而自己呢?自己和他这般,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便是行了苟且之事。于情于理,都对不起眼前这个把自己当作姐姐看待的草原姑娘。
“明婕……”鹿清彤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道歉吗?还是解释?似乎说什么,都显得虚伪而苍白。
赫连明婕看着她那副愧疚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却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没有再提那些什么“汉家女德”之类的玩笑话,而是坐得更近了一些,拉住了鹿清彤露在被子外的手。
她的手心温暖而干燥。
“姐姐,你不用这样。”
她看着鹿清彤的眼睛,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萧哥哥……他不喜欢我,”赫连明婕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早已接受的事实,“我是知道的。”
赫连明婕与鹿清彤同住一间营房,昨夜鹿清彤彻夜未归,她自然早就猜到了一切。
今早这般坦然前来,端茶送饭,没有半分尴尬与嫉恨,固然有草原女子骨子里的那份豁达与爽朗,但更多的,是她心中那份早已洞悉一切的清醒与无奈。
她明白,自己根本没资格去争什么。
在孙廷萧的绯闻对象之中,她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也最没有根基的一个。
无论是出身高贵的玉澍郡主,还是与萧哥哥有着十年纠葛的苏院判,哪一个的分量,都比她这个寄人篱下的要重得多。
她平日里那些调笑式的“争风吃醋”,那些咋咋呼呼的宣示主权,不过是小孩子撒娇式的闹腾罢了,没人会当真,她自己更不会当真。
她的部族,弱小的赫连部,当年被强大的鲜卑部追杀,走投无路,想要归附天汉而无门。
是孙廷萧,带兵从鲜卑人的铁蹄下,将他们救了下来。
也同样是孙廷萧,在朝堂之上运作周旋,才为赫连部争取到了一片得以喘息的生存之地。
可那代价,便是整个部族被解除武装,打散分散到了天汉北方的几个郡县之中。
他们不再是纵横草原的骑手,而是成了天汉边境的普通编户齐民。
他们将自己最珍贵的明珠——赫连明婕送到孙廷萧的身边,不过是希望这位强大的将军,能看在这份情面上,继续庇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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