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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夜晚,那些被我亲手终结的生命,那些飞溅的温热血液,那些死不瞑目的眼睛,都会化作最狰狞的梦魇,将我拖入无尽的深渊。
有太多太多个夜晚,当我被那些血腥的噩梦惊醒,浑身冷汗地坐起,再也无法入睡时,我就会一个人,像只孤魂野鬼,悄悄爬上驻地最高的那处屋顶。
那里能看到最完整的月亮和最辽阔的星空。
陵海城的风很大,带着沙砾和草木的苦涩味道,能吹散人身上的血腥气。
我会寻一个角落,躺在冰冷粗糙的瓦片上,看着那些亘古不变的星辰,然后,极其小声地,近乎无声地,用不成调的哼唱,释放心底最深处的孤寂。
那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歌,是我确认自己“存在”过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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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是我与这个冰冷、陌生的世界之间最后的屏障,是我对抗同化、维系自我的最后慰藉。我哼过很多歌,撕心裂肺的摇滚,温暖治愈的流行,孤独沧桑的民谣……而眼前这一,因为曲调简单,又带着一种与古代月夜莫名契合的哀愁与浪漫,是我哼的次数最多的。
我以为那是我最深的秘密,是我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边界。
它是我一个人的镇魂曲,是我一个人的桃花源。
我记得,有几次我躺在屋顶上时,雁回也曾上来过。
他从不问我在做什么,也从不打扰我。
他只是沉默地在我身边坐下,有时相隔数尺,有时会递给我一壶他揣在怀里温好的酒。
我们之间,除了猎猎的风声,再无其他。
他陪我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升起到落下。
我以为那些破碎的、不成调的哼唱,只有雁回听到过。
我以为我那点几不可闻的、被风吹散的歌声,早已消散在了陵海城无数个冰冷的夜风里,了无痕迹。
我从没想过……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三郎君听到了。
他不仅听到了,他还记得如此清楚。
他甚至……他甚至用他那双运筹帷幄、执掌生杀的手,用这张古老的一千多年前的乐器,将那段属于另一个时空的、被我哼得残缺不全的旋律,如此完整地、如此精准地……还原了出来!
不,这已经不是还原了。
这是再创作。
我哼唱时,带着的是一个异乡人的孤独与迷茫。
而他此刻弹奏出的,却是一种深沉的、缱绻的、仿佛已经等待了千百年的思念。
他补全了我记忆中模糊的段落,用古琴独有的“吟、猱、绰、注”等指法,为这段现代旋律注入了古典的灵魂。
他让这歌,真正地、完美地、属于了此时此地。
面具之下,我的脸早已血色尽失,冰冷得像一块石头。
唯有震惊与骇然,如同失控的野火,在我的四肢百骸疯狂燃烧。
这一刻,我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自己是个必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守卫,忘了周遭可能潜藏的一切危险。我的世界里,一切都消失了。
竹林、宾客、流觞曲水……全都化为了虚无的背景。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段本不该属于这里的琴音,和那个坐在琴后,神情专注,仿佛在弹奏一最普通乐曲的男人。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是三郎君。
那个心思深沉如海,视万物为棋子的三郎君。
他的每一个举动,背后都必然有十层以上的算计。
琴音渐歇,最后一个尾音在空中袅袅散开,如同一声悠长的叹息,久久不绝。
满场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闻所未闻的曲调,和其中蕴含的那种深切到令人心碎的情感所震撼,一时之间,竟忘了最基本的礼节,忘了喝彩。那些纱帘后的贵女们,我甚至能想象她们此刻泪光闪烁、痴然向往的模样。
她们听到的是一绝世名曲,而我听到的,是我的整个灵魂被他从身体里剥离出来,放在日光下暴晒。
终于,有人颤着声音开口了,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沉寂。
“敢……敢问三郎君,此曲……此曲何名?竟……竟能如此动人心魄,令人……令人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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