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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族中人也曾被关押在此处。傅徽之也说不清面对此处,自己心底生出了些怎样的情绪。似乎有一丝莫名的恐惧。他有些不愿踏入。
“先生?”狱丞见人没跟上来,疑惑地望着他。田瑾自也是。
傅徽之无声一叹,还是踏了进去。
门并未合,可踏进去还是有一股难言的气味扑面而来。傅徽之本能地蹙了蹙眉。
狱中阴暗,纵是白日,每间囚室外墙上的油灯还都燃着。
傅徽之经狱丞引路,一步步走到大理狱的最深处。
他先看见了庞伯达。或许庞伯达知道来的是他,早早起身,负手立在近木栅处。
傅徽之再一转头便在西面看见了庞仲隐。庞重隐手握着木栅,正从栅间看着他。似乎希望他能带来赦免庞家的敕令。
傅徽之又向前走了几步,看见了低着头支起一条腿坐在囚室一角的庞世承。
庞重厚在庞世承对面,同样坐着,却是盘坐在囚室正中。
庞重厚擡着头正恶狠狠地瞪着他,眼中不无恨怒之意。
傅徽之只作没看见。
他没有要落井下石的意思,也不想再与这些人多说些什麽。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走出这两步,看一眼这二人。
傅徽之仍走到庞伯达囚室前站定。
三日前,他还被庞伯达禁于室中。如今虽不是同一囚室,但室内室外二人俨然易地而居。翻覆只在一夜之间。
傅徽之静静看着庞伯达,并无高傲神色。庞伯达也在看着他,面色亦极淡。
“寻我何事?”
庞伯达自背後拿出一物。“此是伏罪书,是我供述庞家当年是如何陷害你傅家的。至于凭据。时隔多年,很难寻到。但我供出了当年仿你爹笔迹僞作密信之人。只要拿住他一问便知。有了这个,你家族冤屈当可洗雪。”
傅徽之淡淡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伏罪书,问:“为何如此?”
“有求于人。”庞伯达口中说着求的话,却无半分卑微姿态。
傅徽之并不在意,只问:“你想要什麽?”
“我要你救他。”庞伯达将目光投向对面。
傅徽之下意识要回头去看,又生生止住。
他的身後是庞仲隐,他方才看过的。
庞仲隐却在背後说道:“兄长,不要求他!”
流亡多年傅徽之对暗处的窥伺极为警惕。知道背後有一双眼正注视着他,傅徽之颇有几分不适,下意识便往腰间摸。可他今日没佩剑。
庞伯达厉声道:“你住口!”庞仲隐立刻没了声。
庞伯达声音带了些恳求:“放过仲隐,在府中我说过多回,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若说他做错了事,他唯一做错的便是与你爱上了同一个女子。”
“当年我连我父兄都救不了,你凭什麽以为我能救他?”傅徽之神色终于有一丝起伏,“又凭什麽以为我会救他!凭你手上的伏罪书麽?当年定罪凭借的匿名书丶死士丶玉佩我皆有证见推翻。只馀密信,可有可无。”
庞伯达只知傅徽之从何处得知了事情是他庞家所为,却没想到他竟已做到这种地步了,终于有些慌乱。“我知道你恨我。你拿刀来,在我身上割千刀万刀,我绝不闪避。只求你放过仲隐。”
傅徽之不言,沉默地看他片刻,转身便走。
“傅徽之!”
傅徽之停了停,正欲不再理会他继续往前时却听到庞仲隐痛呼:“兄长不要!”
回头看时,庞伯达已正对着他跪了下来。傅徽之微微皱眉,朝旁避了避。“你起来!”
庞伯达跪着,背却挺直。“是我害你傅家,我死有馀辜,甘愿受戮。可仲隐是无辜的……”
“无辜?”傅徽之又近前咬牙质问他,“我父兄不无辜吗?傅家上下百馀口人不无辜吗?你欲陷害他们时有没有想过有多少无辜之人会被你所累?不说我能不能救他,纵我能救,我父兄会答应吗?救下他,要我如何面对我父兄丶府中上下已死去之人的在天之灵!”
傅徽之慢慢压下翻涌的心绪。“庞伯达,我今日来是念你禁我在府中时没有过多为难我丶为难阿莹。你若要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我可以应你,但你要我救庞仲隐……”傅徽之微微摇首,“我做不到。”
庞伯达一直低着头,不言语。
傅徽之也不欲再多言,再次转身欲去,却听得庞伯达说道:“我曾命人拔了你两片指甲,我还你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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