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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温伯瑜,转动手指,水瓶在指尖上旋了一圈,而后咚的一声落在桌角。
“等半天了,你吃快点。”
他们没有在餐厅停留太久。午饭过后即刻启程。
佩尔草原越来越近,时不时能看见成群的牛羊在草野中觅食。蓝天美如画,奶白色团云一簇簇聚在一起,边际清晰地随意勾勒。
过路车辆指数倍增加,前车行驶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直接停了下来,杵在前面不走了。
“前面好像堵车了。”
五菱宏光:“封路啦,每年这个时候都这样。等吧,没四五个小时保准过不去。”
“照这个速度下去,到云岭牧场不得十点往后。”
五菱宏光嘲讽似的笑了笑,“今天你还想去云岭?”
“那不然?这里还有其他可以住的地方?”
五菱宏光兴致勃勃提议道:“那倒没有。可以睡车里啊,你这车这么宽敞,草原上凉快,晚上连空调都不需要开。”
邬翀笑笑,“有人睡不惯,我们赶时间。”
闻言,五菱宏光伸长脖子,透过车窗朝车里探了探,意会道:“那没办法,昨天下暴雨,路基塌了,只能等。”
前车纹丝未动。邬翀握住方向盘,手指嗒嗒嗒地敲着皮革。
又过了十分钟。
邬翀忍不住下了车,等这么久,周围早就怨声载道,骂街吵架的、闲聊唠嗑的、蹲地上玩草的……还有个小孩儿直接坐在后备箱里嗦起了红烧牛肉面。
邬翀回到车里,引擎的轰鸣声引来周围人注目。
温伯瑜大惊:“你要做什么?”
邬翀一个右转直接遛进泥巴地,“这么长的队要等到猴年马月?你不是赶时间吗?邬哥带你抄近道。”
有邬翀开了这个头,后面陆陆续续来了不少车遛下公路。
“怎么样?既然答应了你今晚到云岭牧场,我就一定会办到。”
温伯瑜轻叹表示不赞成。
“这样太危险了。最近才下过雨,你找机会再开上去。”
邬翀连忙叫道:“别啊,我小心点开就是了,我保证不出事。”
去往佩尔草原只有这一条主干道,数不清的车辆被困在这里。邬翀越开越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庆幸。温伯瑜的默然接受更是让他心里油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越野车即将驶过堵车路段,塌陷的公路已经修补完成,维修队移开路障,公路正式通行。
邬翀停在斜坡上等待好心人让他先过。
车辆如流水般丝滑前行,一个个车头嗅着车屁股,比早八点的建国路还要车水马龙。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辆空载的运牛车缓慢停下,司机探出头,朝邬翀猛滴了几下喇叭。
邬翀连忙挂挡。引擎在爆发出惊人的怒吼声后,直接泄了气。
他妈的!熄火了。
邬翀再次尝试,在五花八门的喇叭声中,运牛车等待不及,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越野车又一次熄火,邬翀想骂但碍于温伯瑜在场,硬生生忍了下去,刚想看看后视镜查看情况,垂眼与温伯瑜四目相对。
“你在这等,我下去看看。”
邬翀一脚踏在湿泥上差点滑一跤。
先前他坐在车上没注意到,雨水导致泥土软化,越野车重量大,停留越久陷得越深。他方才的启动操作更是火上添油,到现在将近半个前车轮都埋在泥土里,后轮情况亦不容乐观,不靠外力几乎不可能上的去。
他尝试倒车,但越野车由于重力不断往下陷,密度极高的湿泥吸盘一般紧紧附在车轮表面。
越野车彻底卡死。
邬翀怔怔蹲在马路边上,眼睁睁看着一辆接一辆车从旁边驶过。
就在这时,一辆骚气十足的宝马m4在邬翀侧边停住,夸张炫目的亮紫色车衣简直要闪瞎他的眼。
车窗降下,浓烈的槟榔味扑面而来,“呦!老弟,这里好像不能停车吧?哈哈哈哈哈!”
邬翀猛然站起,扬起手臂威胁:“闭紧你的臭嘴给老子滚蛋!”
对方大笑着一脚油门飞驰而去。
“喂。”过了一会儿,温伯瑜平静地说:“嗯,我们的车轮陷进泥地里了。”
“怎么说?”
温伯瑜摇摇头,“前面堵车,他们快下班了,今天来不了。”
邬翀愤恨道:“怨我,自作聪明。现在搞得两个人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夜。”想了想,转头走上马路,“我去试试,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捎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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