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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筒子楼唯一一扇还算干净的窗户,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砚小心翼翼地端着水杯,走向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谢辞。
“辞哥,该吃药了。”他轻声说道,将水杯递过去。
谢辞睁开眼,伸手接杯子。就在那一瞬间,他们的指尖无意中相触——林砚感觉到谢辞手指的微凉,而谢辞则感受到林砚掌心的温热。
这短暂的接触不过半秒,却让两人同时僵了一下。林砚像是被烫到般迅缩回手,而谢辞接杯子的动作也明显顿了顿。
“谢谢。”谢辞低声说,目光迅从林砚脸上移开,专注于手中的水杯和药片。
林砚站在原地,指尖残留的触感让他心神不宁。他注意到谢辞耳根微微泛红,不知是不是阳光照射的错觉。
【系统提示:检测到非必要肢体接触。情感波动指数轻微上升。当前信任值:。】
系统的声音让林砚更加心慌。他后退一步,刻意拉开与谢辞的距离,假装整理床头柜上的杂物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这是工厂事件过去两周后,他们之间经常出现的场景。一些无意中的触碰——递东西时的手指相碰,并肩行走时的手臂摩擦,甚至是换药时不可避免的皮肤接触——都会引起这种微妙的紧张感。
最令人不安的是,林砚现自己开始期待这些偶然的接触。每次与谢辞手指相碰时,那种细小的电流窜过的感觉,既让他心悸,又莫名地吸引着他。
而谢辞显然也在经历同样的困扰。林砚注意到,谢辞看他的目光越来越频繁,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那种目光深沉难懂,不像最初的审视或冷漠,而是掺杂着某种林砚无法解读的情绪。
更明显的是,谢辞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免与他的肢体接触。以前换药时,谢辞会坦然让林砚处理伤口;现在,他却常常找借口自己完成部分步骤。坐下时,他会选择离林砚较远的位置;行走时,他会保持明显的距离。
但这种刻意的疏远又常常被无意识的靠近打破。某个闷热的夜晚,筒子楼因线路老化突然停电,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别动,我去找蜡烛。”谢辞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林砚听话地站在原地,听着谢辞摸索的声音。突然,一声闷响和低低的抽气声传来——谢辞显然撞到了什么东西。
“辞哥?你没事吧?”林砚担忧地向声音方向挪动。
“我没事,你别”谢辞的话还没说完,林砚已经摸索着走到了他附近。
在完全的黑暗中,视觉失效,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林砚能听到谢辞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和清爽的皂角香。当他伸出手试图确定谢辞的位置时,指尖意外地碰到了谢辞的肩膀。
两人同时僵住。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林砚的手停在谢辞肩上,能感受到布料下紧绷的肌肉和温热的体温。谢辞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但在黑暗中,林砚看不清他的表情。
“抱歉。”林砚慌忙收回手,心跳如鼓。
“蜡烛在抽屉里。”谢辞的声音异常沙哑,“左边那个。”
林砚依言摸索到抽屉,终于找到了半截蜡烛和火柴。当烛光亮起,驱散黑暗时,他注意到谢辞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眼神闪烁不定。
“你的伤没事吧?刚才撞到哪里了?”林砚关切地问。
“没事。”谢辞简短地回答,接过蜡烛放在桌上,“早点休息吧。”
然而那一晚,两人都没能轻易入睡。林砚躺在临时搭的地铺上,翻来覆去,指尖残留的触感挥之不去。而床上的谢辞也是辗转反侧,烦躁于自己失控的心跳和思绪。
第二天清晨,当林砚为谢辞换药时,那种微妙的紧张感又出现了。
谢辞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左肩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周围仍有些红肿。林砚小心翼翼地拆下旧绷带,用药棉蘸取消毒液轻轻擦拭伤口周围。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擦过谢辞的皮肤。每一次接触,他都感觉到谢辞肌肉的瞬间紧绷,而他自己也心跳加。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但比那更浓的是两人之间无声的紧张。
“疼吗?”林砚轻声问,指的是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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