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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天气说变就变,白日的宁静被夜晚呼啸的狂风和密集的雨点打破。
安全屋坚固的窗框被风吹得微微震颤,雨水如同瀑布般冲刷着玻璃,将外界隔绝成一个模糊而喧嚣的世界。
书房里,只开着一盏孤零零的台灯,在谢辞身前的书桌上投下一圈温暖却局限的光晕。
林砚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两人中间摊开着几张标注得密密麻麻的图表和情报摘要。他们已经就当前局势讨论了近三个小时。
谢琮的反扑比预想的更加疯狂和不计成本。
他不仅在内部分清洗中愈蛮横,甚至开始动用其在海外的一些见不得光的关系,试图干扰谢辞正在进行的几个关键海外项目,手段卑劣,无所不用其极。
“不能再这样被动防守了!”林砚指着地图上某个被标记为谢琮海外资金中转点的区域,语气带着一丝难得的激动和焦灼,
“他在暗处不断放冷箭,我们只是加固防御,太被动了!
必须想办法切断他这条海外的输血管道,哪怕只是暂时扰乱,也能打乱他的节奏,为我们争取主动!”
这是他基于对谢琮行为模式的分析和对风险的评估后,提出的一个相对大胆的建议。
他认为,一味固守,只会让谢琮的气焰更加嚣张,必须适时展现出反击的决心和能力。
然而,谢辞的看法却截然不同。他靠坐在椅背上,灯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人看不清情绪。
“风险太高。”他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决意味,“那个节点牵扯的利益方太复杂,贸然出手,很可能引火烧身,甚至波及我们自己的海外布局。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基本盘,消化掉‘恒运通’事件带来的红利,而不是开辟新的、不确定的战场。”
他的策略一如既往的沉稳、冷酷,倾向于以静制动,用绝对的实力和耐心磨死对手。
“可是谢琮他不会给我们慢慢消化的时间!”林砚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连日来的压力和对谢辞这种“保守”策略的不认同,让他有些失控,“他就像一条疯狗,你不打疼他,他就会一直扑上来撕咬!
等到他整合好内部,找到新的突破口,我们就被动了!”
“我说了,不行!”谢辞的眉头蹙起,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不耐和压迫感。他习惯于掌控全局,习惯于下属的绝对服从,林砚此刻的坚持和质疑,无疑触动了他那根关于权威的敏感神经。
争论逐渐升级,不再是冷静的分析,而带上了个人情绪的色彩。两人都试图说服对方,声音在风雨声中交织,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不知不觉间,林砚因为激动而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谢辞也猛地从椅子上起身,隔着书桌,逼近一步,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距离,在激烈的言辞和肢体动作中,被无意地、急剧地拉近。
当林砚意识到时,他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谢辞身上传来的、带着冷冽木质香气的体温,能看清他低垂的眼睫在灯光下投下的细小阴影,能数清他因不悦而微微抿紧的薄唇上那细微的纹路。
谢辞的一只手,为了强调某个观点,重重地撑在了林砚身后的书桌边缘,恰好将他圈在了书桌和他挺拔的身躯之间。
这是一个近乎禁锢的姿势,充满了掌控感和压迫力,却也……暧昧得让人心慌。
所有的争论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书房里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雨声,以及两人之间骤然变得清晰可闻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林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他怀疑谢辞也能听见。
他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烫,血液仿佛都在逆流。他被迫仰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谢辞。
谢辞似乎也愣住了。他深邃的眼眸中,原本的愠怒和不耐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复杂难懂的情绪。
那里面有惊讶,有审视,有挣扎,还有一种……被眼前这张因激动而泛红、眼眸亮得惊人的脸孔所吸引的、纯粹的迷眩。
台灯的光线勾勒着谢辞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他微微滚动的喉结。
他的目光,如同具有实质,缓缓地从林砚因紧张而轻颤的眼睫,滑落到他微微张开的、泛着水色的唇瓣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粘稠得让人窒息。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引力在两人之间滋生,拉扯着他们向彼此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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