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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的手被他完全包裹、掌控。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此刻正以一种近乎亵玩的力度,摩挲着她手背上细腻的肌肤,同时也强硬地引导着她的动作。
笔锋蘸满了那浓稠欲滴的朱砂,如同饱饮鲜血,然后被强迫着,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压向奏折上“沈殊”的名字下方!
“嗤啦——”坚韧的宣纸在笔锋下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个力透纸背、猩红刺目的“准”字,被萧隐操控着沈璃的手,一笔一划、如同刻印般,清晰地烙印在奏折之上!
朱砂浓烈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瞬间便透过纸背,沾染上沈璃被压在下面的手指。
那粘稠、冰冷又带着铁锈般腥气的朱砂,如同活物般,顺着她指节的缝隙蜿蜒爬行,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缠绕、凝固,形成一道道刺目的、如同锁链般的猩红痕迹。
这景象,充满了权力倾轧下的强制烙印和无声的宣判。
屈辱、愤怒、对弟弟命运的担忧……种种情绪在沈璃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将她撕裂!
极致的压迫下,一股破釜沉舟的狠戾骤然升腾!
她猛地侧过头!
柔软却冰冷的唇瓣,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擦过萧隐近在咫尺的耳垂轮廓,灼热的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直接钻进他的耳蜗:
“王爷要我赔命……”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颤抖与诱惑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钩子,“还是想……手把手教我……写‘弑弟’二字?”
温软的唇瓣擦过耳垂那瞬间的触感,如同细微的电流窜过。
萧隐箍在她腰间的手臂肌肉骤然一紧!箍得沈璃几乎喘不过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紧贴的胸膛里,那沉稳的心跳似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紊乱。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下颌线绷紧如刀锋。
然而,他的回应却比刀锋更冷!
“哼!”一声冰冷的嗤笑。那只覆盖着她的手,猛地加力!
原本悬停在“准”字旁的朱笔,如同毒蛇出洞,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和刻骨的寒意,笔锋狠狠戳向奏折上“沈殊”的名字!
朱砂瞬间将那个名字完全覆盖、污浊,如同泼上了一盆滚烫的污血!
“是教你认清——”萧隐的声音贴着沈璃的耳廓响起,冰冷的气息仿佛要冻结她的血液,“本王的刀,专剐‘至亲’血肉!无论他是谁!”这最后一句话,如同淬了冰的匕,狠狠扎进沈璃的心窝,也像是在宣告他对所有亲情纽带的无情践踏。
沈殊的命运,在他口中仿佛只是砧板上的鱼肉!
就在这激烈的身体对抗和心理凌迟之中,沈璃袖中那枚一直紧攥的冰凉玉扣,在两人身体剧烈的摩擦和挤压下,终于脱手滑落!
“嗒”的一声轻响。
那枚青州特产的冰种玉扣,如同棋盘上意外滚落的棋子,精准地掉落在奏折上那片被朱砂泼污、尚未完全干涸的猩红墨渍之中!
奇异的事情生了!
青州冰石特有的清透质地,在接触到浓稠朱砂的瞬间,竟如同被注入了生命!
原本温润的青色以肉眼可见的度褪去,转而晕染出一种极其妖异的、如同凝固胭脂般的深红!
更令人震惊的是,那浓烈的胭脂色在墨渍上迅蔓延、勾勒,竟在奏折那一片污浊的猩红之下,缓缓浮现出一幅线条复杂、标记清晰的路线图!
图中央,一个狰狞咆哮的狼头图腾在胭脂色的血光中清晰显现,獠牙毕露,凶戾之气几乎要破纸而出!
图旁还有细密的北狄文字标注——这赫然是一幅至关重要的漠北军械秘密押运路线图!
空气仿佛再次凝固。
萧隐箍着沈璃的手臂似乎松了一瞬,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钉在那幅意外显现的胭脂色地图上。
片刻的死寂后,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响起:
“红绡……倒是舍得用命换来的东西,藏得够深。”
他空闲的那只手伸出食指,指腹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姿态,缓缓抹过地图上那胭脂色的狼图腾,指尖沾染上一抹妖异的红,“可惜……”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如同宣判死刑,“三日前,虞相的人,早已将此图高价售予北狄王庭。这份‘厚礼’,此刻怕是已躺在北狄大单于的案头了。”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
沈璃瞳孔骤缩!红绡用命换来的图……
虞相!又是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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