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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饭馆起风波,大意被围捕
傍晚时分,阿福和阿喜给阿炳他们送了两条鱼与些青菜萝卜,见二人总算有了安身之处,心头悬着的石头落了大半,返程的脚步也轻快不少。行至北闸口,瞥见两个陌生青年走进街角那家不起眼的小饭馆,阿福莫名心头一动,拉着阿喜在路对面停了脚,悄悄留意着动静。
夜幕渐沉,小饭馆里只剩一盏昏黄油灯摇曳,路明与小刘就着一碟炒青菜、一碗豆腐汤匆匆果腹,两人神色紧绷,分明是赶路途中临时歇脚。饭才吃到一半,店门被冷风撞开,几个平民打扮的人接踵而入,找了张靠墙的桌子坐下,伙计连忙擦着手迎上前。阿福、阿喜在对面看得真切,心头骤然一紧——那几人里,竟有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沙壳子吴正荣,此刻竟换了便衣在此聚集,不由得替那两个陌生青年捏了把汗,连忙躲进旁边巷口,屏住呼吸观望。
桌旁一人起身对同伴说了句“我去厨房看看,弄几个菜”,转身往后厨去了,剩下的人闲聊起来,声音不算洪亮,却恰好飘进路明与小刘耳中:“这游击队也太厉害了,白天敢袭皇军集训队,夜里就杀了杨县长,真是神出鬼没!”另一人立马附和:“可不是嘛,这么嚣张,说不定哪天就敢闯警察署了!”
小刘听见“游击队”三字,眼睛猛地亮了,攥紧筷子对路明道:“路明哥,这可是宣传抗日的好机会,我去跟他们说说,让更多人知道抗日救国的道理!”路明心头一沉,急忙伸手拉住他,压着声音劝:“别去!咱们还有要紧事,吃完就得赶路,别节外生枝!”“放心,就说两句,耽误不了多久。”小刘挣开路明的手,刚要起身,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忽然从旁传来:“年青人,别急着走,你想宣传什么,不妨跟我说说?”
小刘转头望去,说话人正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眉眼间的阴鸷格外扎眼——正是无锡县警察署那人人恨得牙痒的吴正荣,百姓背地里都叫他“沙壳子”。小刘心头一跳,却依旧挺直脊背,朗声回道:“我要宣传抗日救国的道理,让更多人知道,不能跟着汉奸卖国求荣!”沙壳子挑了挑眉,假笑着拍了拍身边空位:“哦?这么有骨气,那你是什么人?”“我是爱国青年,凡有良心的中国人,都该为抗日出份力!”小刘昂挺胸,语气掷地有声。
“喔,爱国青年,失敬失敬。”沙壳子脸上堆着虚伪的笑,“既然如此,这边请,咱们坐下好好聊,喝杯酒如何?”身旁跟着的小刁巴连忙结结巴巴附和:“大…大水…冲了龙…龙王庙,自…家人不…不识自…家人,我…我们也…是爱…爱国青…青年!”
路明见势头不对,快步上前拉住小刘就想走:“我们还有急事,不打扰了,先行一步!”沙壳子眼神骤然一沉,不动声色地给身边便衣递了个眼色。那便衣立刻上前拦住去路,假笑着拦:“这位兄弟,来都来了,喝杯酒再走也不迟,急什么?”
小刘没察觉暗藏的凶险,仍在一旁慷慨陈词:“刚才你们说游击队说不定捣警察署,我告诉你们,这一天不会太远!”一个伪警忍不住问:“为什么这么说?”小刘义正辞严:“那沙壳子就是个大汉奸,为虎作伥,为日本鬼子卖命,残害百姓,罪大恶极,早晚被游击队铲除,所有汉奸都逃不了惩罚!”
沙壳子忽然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嘲讽,笑罢脸色一沉,眼神狠厉如刀:“你不认识沙壳子,倒把他的‘事迹’摸得清楚。既然这么恨他,要是他现在就在你面前,你要怎么做?”小刘毫不犹豫:“我会把他当场打死!小米这个狗汉奸,为百姓除害!”
话音未落,跟着沙壳子的几个汉奸哄堂大笑,沙壳子猛地拍向桌子,厉声喝道:“还不动手,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拿下!”周围伪警与便衣立刻一拥而上,死死按住路明与小刘,两人奋力挣扎,终究寡不敌众,手脚被牢牢捆住,连嘴也被布条塞紧,只能出沉闷的呜咽声。巷口的阿福、阿喜看得浑身颤,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被拖拽着往外走,心头万分担忧,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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