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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偏西时,王婶子非得留下做饭,灶膛里的火噼啪响,映得满厨房都是暖光。她一边烙玉米饼,一边给林墨念叨:“念念现在不能吃太咸,炒菜少放盐;夜里要是腿抽筋,你就给她揉揉;火车上挤,你多看着点她,别让人碰着肚子……”
林墨站在一旁,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应着,把每句话都刻在心里。苏念靠在门框上看着,忽然觉得,这满屋子的烟火气,这絮絮叨叨的叮嘱,都成了最珍贵的行囊。
等王婶子把一摞金黄的玉米饼装进布口袋,天已经擦黑了。林墨送她到门口,她又回头叮嘱:“明早动身时别叫我,我怕忍不住哭。到了车站给队里打个电话,报声平安。”
苏念望着王婶那裹着蓝布头巾的背影,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憋了半天,终于把那声在心里盘桓了无数次的称呼喊了出来:“娘!”
话音刚落,王婶的脚步猛地顿住,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昏黄的月光洒在她身上,能看见她后背微微起伏,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身来。她的眼睛红得像熟透的山楂,却故意板着脸,抬手在眼角狠狠抹了一把,粗声粗气地嗔怪:“傻丫头!叫啥呢?胡叫!我是你婶子!”
说着,她却不由自主地往回走了几步,脚下的石子被踩得咯吱响。走到苏念面前时,她伸出手,想摸摸苏念的脸,手到了半空又缩回去,在围裙上使劲蹭了蹭,最后还是落在苏念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拍了拍:“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苏念的眼泪“啪嗒”掉在王婶的手背上,烫得她一哆嗦。“娘,”苏念哽咽着,把“娘”字咬得格外重,“您这些日子待我,比亲闺女还亲。孕吐时您跑遍山沟找酸杏,夜里给我掖被角,连我自己都忘了的日子,您都记着……”
“呸呸呸,说这些干啥。”王婶打断她,声音却软了下来,眼眶里的泪再也兜不住,顺着脸上的皱纹往下淌,“谁让你这丫头招人疼呢。刚见你时还怯生生的,掰玉米磨破了手也不吭声,现在倒学会嘴甜了。”
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塞到苏念手里,是块温热的红糖:“揣着,火车上要是犯恶心,含一小块。你娘要是还在,也得这么疼你。”
苏念攥着那块红糖,暖流从手心一直淌到心里。她忽然想起成亲那天,王婶子也是这样,把一碗热腾腾的红糖水塞到她手里,说“女人家喝这个好”。
“娘,到了北京,我给您寄红绸子,您最爱那鲜亮的颜色,我不管你认不认你都是我娘!”苏念吸了吸鼻子。
王婶子狠狠点头,又怕她看见自己哭,赶紧转身:“走了走了,再不走你叔该着急了。明早……明早天冷,多穿件衣裳。”她走得急匆匆,蓝布褂子的衣角被风掀起,像是一只想回头又不敢回头的鸟。
苏念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拐过墙角,还听见她在巷子里跟自己较劲似的嘟囔:“这傻丫头……叫啥娘呢……我可不是她娘……”声音越来越远,却带着说不出的滚烫。
林墨轻轻揽住苏念的肩,月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枚松松的银戒指闪着光。“她心里,早认你这个闺女了。”
苏念点点头,把那块红糖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袱,和王婶子给的银锁片、李大爷的玉米放在一起。这些沉甸甸的牵挂,像是给明天的旅程系上了根安稳的线,再远的路,也走得踏实。
林墨答应着,看着王婶子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转身回屋时,见苏念正把那包红糖放进随身的包袱,和玻璃弹珠、银戒指放在一起。
“都带上了?”他问。
“嗯。”苏念点头,眼里闪着光,“带着这些,就像带着咱整个村走似的。”
林墨走过去,避开她的肚子,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顶:“对,咱们带着全村人的盼头,去北京好好过日子。”
窗外的星星亮起来,像撒了一地的碎钻。苏念摸着肚子,那里轻轻动了一下,仿佛也在为这趟即将启程的旅程,雀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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