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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没有失败过的,即便比别人修炼时间短之又短,即便许多人说他要做天下第一简直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可他只花了五年时间,便赶上了别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功夫,一朝坐稳天下第二的宝座,离林淮舟只有一步之遥。
可能一路太过顺风顺水,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天道好轮回,从来不怕天不怕地的他,第一次,唯一的一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是害怕失去的感觉、崩溃而无助的感觉。
林淮舟置之不理,一昧咬牙皱眉隐忍着巨大的痛楚,接着,他抬起另一只手,双指并拢点于眉心,莹莹蓝光聚于指尖,以指为笔,搭于臂部,颤抖着缓缓往腕部削去。
祝珩之只觉一股强劲的力量倾囊而出,不停逼迫他打开灵脉,不停逼迫他做最后的吸收。
随着林淮舟紧握他的那只手一松,祝珩之只觉右手充沛了不可思议的灵力。
“好……了,你……”
话未完,林淮舟沉重的眼皮一盖,整个人一软,身子往下滑入水中。
说时迟那时快,祝珩之大臂一捞,由于过于急切,一下子没控好力气,对方顺势撞进胸膛,头一歪,微凉的鼻尖蹭过他喉结,浅浅的呼吸拂过他脖侧跳动处,宛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轻轻拨弄他的心弦。
冷芙蓉香伴随温暖的水汽萦绕着祝珩之,他登时放大瞳孔,征然之际,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心口好像轰隆一声,突然塌下一块什么东西。
窗外夜色寂静,潮湿温热的空间里,有心跳声在扑通——扑通——扑通……
许是太吵了,林淮舟眼皮微动,迷迷糊糊之间,他只觉所倚之处格外温暖而安全,便再也没有力气了,一动未动。
好像还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他唇上摩挲。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从嘴里灌入,那气息随着对方发抖的躯体而颤栗,可就是不停地泄闸般涌来。
他后来只记得,被那无比霸道的元气呛了两下,连连咳嗽,模模糊糊间,对方把他抱得死死的,加深了这个别有意味的吻,他微喘着拽紧祝珩之的衣领,嘴唇贴着嘴唇,不由自主动了两下。
好像……叫了一个字。
但具体说了什么,醒来后,他已经记不得。
身下是柔软的床,身上衣着完备,他蹭的一下诈尸般坐起来。
金色纱帘后,一人穿着大红婚服逆光而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一下一下地梳理披散的长发。
窗外,夕阳漫天,已至黄昏,璀璨光线映在其浓密的发根上,溢出深红色的霞辉。
许是感觉到林淮舟的目光,那人窃羞地转头过来,朱唇轻笑,抬袖掩了掩,对方走过来,捏着兰花指掀开纱帘,眨了眨眼,涂满红金配色的上眼皮好像蝴蝶般扑朔了一下。
不得不说,好像,弄得还真可以。
转念一想,祝珩之在倚香楼里混了那么多年,一日不去,那些姑娘全都茶饭不思,就盼着他来讨欢心,怎会不懂胭脂水粉?
想着,林淮舟脸色渐渐冷了下来:“不怎么样。”
“夫君~~”
“……”
“你闭嘴吧。”林淮舟揉了揉额角。
祝珩之嘴巴一撅,不满地戳他胸口:“讨厌啦~”
“……”
林淮舟深呼吸一口气:“我还是把你毒哑算了。”
祝珩之将手里的红帕子一挥,像闺中怨妇般委屈道:“真是的,无聊,一点情趣都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人家这么美,夫君难道没有一丝丝心动的感觉?”
听似随口揶揄,他说着最后一句话靠过来时,林淮舟却看见,他眼里却藏着一丝顾左右而言他的……认真。
那是什么?
林淮舟对这个死对头的尿性完全了如指掌,但对方才一刹那而过的眼神,陌生得猜不透。
可不是当下要思考的问题,他转而问道:“昨夜我是不是说了什么?”
祝珩之显然迟疑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嘴角不由自主上扬:“没有啊,你想什么呢?做噩梦啦?”
林淮舟一言未发,只是平静如水地盯着他。
“真的没有,我发誓!要是骗你,我就……我就亲你一口!不,两口!好吧,三口!”
“……”这毒誓,害的人到底是谁?
“昨晚,你给我穿的衣服?”林淮舟问道。
祝珩之耸耸肩摊手:“不然呢?我可是你的陪嫁丫鬟,当牛做马,自然在所不辞啦。”
一想到对方把自己全身上下一览无遗,穿衣服难免会碰到摸到,他浑身就极其不自在,虽然都是男人,有的都有,可他和祝珩之是上过床的关系,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不停提醒他这个事实的警钟,总感觉……格外羞耻。
祝珩之忽而凑近,好看的桃花眼如一对高悬的明镜,毫无保留侦察出他微微泛红的脸庞。
林淮舟倒眉警告:“再看,我挖了你狗眼。”
“无所谓,反正我已经……看完了。”祝珩之说着的时候,墨瞳自上而下缓缓打量,饶有趣味的目光好似能穿过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料,化作流氓的一双大手,愉悦而陶醉地抚摸他每一寸肌肤。
林淮舟双指成爪,直捣他滴溜溜的眼珠。
可他仅剩的一点点灵力已在昨夜耗尽,这招在祝珩之看来,堪比三岁小孩抓鱼的龟速,啪的一声,祝珩之无比精准抓住他瘦白的手腕。
须臾,在腕骨和手指的对抗挤压下,淡淡的血粉色如涨潮般溢出。
祝珩之笑了一声:“师哥,你怎么所有地方都是粉色的?”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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