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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的油菜花田像被打翻的金漆,泼得漫山遍野都是。顾辰扛着星逸,苏念抱着星晚,踩着田埂往里走。风一吹,金色的花浪涌过来,沾了星逸一裤脚的花粉,他却举着风车大喊:“妈妈快看!我们像在镜子里游泳!”
星晚被花田的香气熏得直咂嘴,小手在顾辰摘的油菜花束里乱抓,把花瓣揉得碎碎的。顾辰从背包里掏出野餐垫,苏念摆开三明治和果汁,一家人坐在花海中央,看蜜蜂嗡嗡地在花间盘旋。
“爸爸,蜜蜂会不会蛰妹妹?”星逸啃着三明治,眼睛盯着星晚手里的花。
顾辰笑着捏捏他的脸,“它们忙着采蜜呢!就像爸爸忙着给你们挣钱买糖吃。”
苏念靠在顾辰肩上,看他给星晚擦嘴角的果汁,忽然想起刚结婚时,两人挤在出租屋里,他也是这样,笨拙却认真地给她剥虾。
夏天来得热辣辣的。星逸报了游泳班,每天傍晚拽着顾辰去泳池,回来时头还滴着水,就献宝似的给星晚讲“爸爸教我的憋气大法”。
星晚听不懂,却会拍着小手笑,口水滴在星逸的奖牌上——那是他第一次比赛得的铜牌,宝贝得天天挂在脖子上。
有天夜里下暴雨,星晚被雷声吓哭,顾辰抱着她在客厅踱步,哼着跑调的摇篮曲。星逸也偷偷溜下床,举着自己的奥特曼玩偶凑过来:“妹妹别怕,奥特曼会打怪兽。”
苏念站在卧室门口看,看顾辰把两个孩子都搂在怀里,背影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宽厚,忽然觉得,再大的风雨,有他在就不怕。
秋分时学校开家长会,顾辰特意请了假。星逸坐在教室前排,背挺得笔直,等爸爸夸他墙上的小红花。顾辰认真听老师讲每个孩子的趣事,笔记本上记满了“星逸要多吃青菜”“星晚该加辅食了”。
回家的路上,星逸牵着爸爸的手,忽然说:“爸爸,我们班李浩然说他爸爸总出差,我和他说我爸爸从不缺席。”
顾辰蹲下来,看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因为爸爸想看着我们星逸长大,看着妹妹长大,看着妈妈……永远笑。”
冬天第一场雪落时,全家堆了个雪人。星逸滚雪球,顾辰安胳膊,苏念给雪人戴了星晚的小帽子。星晚被裹得像个小粽子,坐在推车里,看着雪人咯咯笑。
顾辰趁机举起相机,拍下这一幕——苏念站在雪地里,睫毛上沾着雪花,身边是两个围着她转的小身影。
晚上围在壁炉前烤橘子,橘香混着松木的味道漫开来。星逸给妹妹讲《三只小熊》,讲着讲着自己先打了哈欠。顾辰把他抱到床上,回来时见苏念正给星晚喂奶,暖黄的灯光落在她脸上,柔和得像幅画。
“念念,”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这样真好。”
苏念靠在他怀里,听着星晚满足的咂嘴声,外面的雪簌簌地下着。是啊,这样真好。有吵吵闹闹的清晨,有洒满阳光的午后,有被笑声填满的黄昏,还有身边这个,把一辈子的温柔都给了她和孩子的人。
雪还在下,壁炉里的火噼啪响着,像在数着这寻常日子里,一点一滴的甜。
日子像指缝里的沙,攥得再紧也挡不住它往下漏。
转眼星逸上了初中,个头蹿得比苏念还高,说话带着变声期的沙哑,却仍会在出门前喊一声“妈,我走了”,回来时给星晚带颗她爱吃的草莓糖。星晚也成了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背着比她还大的书包,每天追在哥哥身后问“哥,这道题怎么做”,声音脆得像风铃。
顾辰鬓角悄悄添了几根白头,笑起来眼角的纹路更深了,却还是习惯每天早上给苏念温一杯牛奶,晚上等她睡了才处理没看完的文件。
有次苏念半夜醒来,见他还在书房,台灯的光晕落在他微驼的背上,像幅安静的画。她走过去披件衣服在他肩上,他抬头笑:“马上好,看星逸明天要交的物理卷子我会不会做。”
星逸中考那天,顾辰特意穿了件红色的t恤,说是“给儿子讨个彩头”。他站在考场外,手里攥着星晚塞的“幸运符”——其实是张画歪了的星星。
苏念看着他来回踱步的样子,忽然想起星逸刚出生时,他也是这样在产房外打转,只是那时的焦虑里藏着青涩,如今更多的是沉甸甸的期待。
星晚小学毕业典礼那天,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台上领奖状,眼睛亮晶晶地在人群里找爸妈。顾辰举着手机录像,手却有点抖,嘴里不停念叨“我们晚晚长大了”。苏念碰了碰他的胳膊:“你看她那得意样,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暑假带孩子们去海边,星逸已经能帮着拎行李,还会提醒妹妹“慢点跑,别摔着”。顾辰牵着苏念的手走在沙滩上,浪花漫过脚踝,凉丝丝的。他忽然说:“还记得吗?刚结婚时我们来这儿,你说以后要带两个孩子来捡贝壳。”
苏念望着远处追逐海鸥的兄妹俩,笑了:“你看,都实现了。”
夕阳把四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星逸回头喊“爸,妈,快来”,星晚跟着拍手,海风里飘着他们的笑声。顾辰握紧苏念的手,掌心的温度还是那么暖。
原来日子过得快,不是因为被偷走了,而是被这些细碎的、闪光的瞬间填满了。像一棵慢慢长高的树,年轮里刻着春的花、夏的雨、秋的风、冬的雪,也刻着一家人相互依偎的模样,不知不觉,就枝繁叶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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