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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地窖的地方选在部落西侧的背阴坡,土层湿润却不渗水。苏念指挥着几个年轻兽人用石铲开挖,自己则蹲在一旁,用树枝在地上画着草图:“深度要够一人高,四壁用石板嵌紧,角落里留个通风口,这样潮气才散得出去。”
兽人们面面相觑,显然没见过这样储存食物的法子。苍抱臂站在坡上看着,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审视,却没出言阻止——他想看看这只兔子到底有多少能耐。
苏念没理会他们的疑虑,转身去处理草木灰。她让兽人收集了足够的枯枝,在空地上烧出一大捧灰烬,又找来几块平整的石板:“把草木灰和融化的松树脂混在一起,涂在石板上,晾干后用来铺地窖底,能隔绝潮气。”
她的动作麻利,讲解清晰,连最粗笨的兽人都听明白了。苍看着她蹲在火堆旁,鼻尖沾了点灰,兔耳被烟火熏得微微颤动,却依旧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刺眼——过去部落里的雌性,只会围着篝火缝兽皮,从没人敢像她这样,站在雄性中间号施令。
“领,这法子真能行吗?”一个年轻兽人忍不住问,手里的石铲停在半空。
苍还没开口,苏念已经回过头,举起一块涂了草木灰的石板:“行不行,等半个月后看肉干坏没坏就知道了。要是坏了,你们再把我吃掉也不迟。”
她笑得坦荡,眼里的光比头顶的太阳还亮。苍喉结动了动,忽然走过去,拿起一块石板:“我来。”
兽人们都惊住了——领居然亲自干活?
苏念也愣了愣,看着苍蹲下身,大手握着石铲,动作精准地将石板嵌进地窖四壁。他额间的月牙疤痕在阳光下泛着光,侧脸的线条凌厉,却因为低头的动作柔和了几分。
“你好像很懂这些。”苏念忍不住问,递过去一块混好的松脂灰。
“小时候跟着父亲建过粮仓。”苍的声音低沉,接过灰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铺石板,“只是没你这么多花样。”
苏念的脸有点热,赶紧转身去指挥别人。心里却在跟oo嘀咕:“你看他是不是有点反差萌?刚才递东西的时候居然会躲。”
“警告!检测到老巫医正在靠近!”oo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
苏念回头,果然看见老巫医拄着蛇头拐杖,慢悠悠地往这边走,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像黏在苍身上似的:“领,这么热的天,怎么亲自干火了?我熬了离果汁水,给您解暑。”
他手里端着个陶碗,里面的液体呈深紫色,正是离果的汁液。
苏念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下意识往苍身边靠了靠,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喝。”
苍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老巫医,目光平静无波:“放着吧,忙完再喝。”
老巫医的笑容僵了僵,又往前凑了凑:“凉了就不好喝了,领您就……”
“我说,放着。”苍的声音冷了下来,周身散出猛虎般的威压。老巫医的脸色白了白,不敢再劝,把陶碗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眼神怨毒地扫了苏念一眼,转身走了。
他刚走远,苏念就一把端起陶碗,往坡下的灌木丛里倒:“这东西不能留。”
苍看着她的动作,没说话,只是眼底的疑虑更深了。
地窖挖到傍晚才完工,兽人们看着那个四四方方、铺着石板的洞穴,眼里满是新奇。苏念指挥着他们把霉的块根清理出来,换上新挖的,用干草分层隔开,又把干硬的兽肉搬到背阴的山洞,用涂了松脂灰的石板盖好。
“这样就差不多了。”她拍了拍手,累得满头大汗,兔耳都耷拉下来了。
苍递过来一块干净的兽皮,让她擦汗:“今天多谢你。”
“谢我干什么?”苏念接过兽皮,故意往他身边蹭了蹭,“等你的部落有了足够的存粮,我还等着领赏呢。”
“你想要什么赏?”苍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在暮色里格外亮。
苏念心里一动,从暗袋里摸出那个装解毒丹的小瓷瓶,飞快地塞给他,压低声音:“这个嘛!到时候再告诉你怎么样!”
苍回头,他看着苏念亮晶晶的大眼睛,忽然握紧了瓶子:“好。”
没有质疑,没有追问,就这么简单一个字。
苏念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暖暖的。她笑了笑,转身往石屋的方向走:“我先回去做饭了,今天给你露一手石板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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