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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靖川说,“除非你叫我满意。”
她稍稍挪动身子,对方听话地退了些,性器从体内滑出,仍肿胀得可怜,于彻底分离时发出一声细响。
卿芷低低喘了一声,引得靖川笑起来,咬她耳垂,尖牙厮磨:“来吧。还是说你这么……不中用?”
“你只是我的玩物,不要得寸进尺。”
她舌尖勾勒卿芷耳廓。
“我有许多选择,仙师要努力证明自己比她们优秀呢。不要同我撒娇了,嗯?”
她指尖一顿,轻轻掐了把手里筋络还突突跳动着的性器。
锁链哗啦晃动。
这些挑衅倒不算什么。唯一撕扯卿芷理智的是小腹不断腾烧翻涌的热意,欲望正将她吞没。她厌弃被本能控制的感觉,以至于渴望压下对这陌生女人的任何额外的感情。
她轻浮、放浪,恶劣至极。
可所有一切,都在耳边情动的轻声细语里软化。
卿芷手仍使不出太多劲,只揽住她,沉冷的语声似低低的弦音,滑过靖川耳畔:“若受不了了,就同我讲一声。”
靖川不以为意。
两人身体再度交迭在一起。
暧昧的声响渐渐清晰。看着那么细瘦一个人,身体意外沉,连带每每碾过体内,都带来如要埋入更深处的压迫感。
靖川仰首,意乱情迷地喘息连连,却不忘手指落入卿芷发丝间,低笑着夸她:
“好孩子。”
愈到后,深陷痛楚与情欲的乾元便愈情难自禁,无神的眼被灼烧得清透,恍惚间湿漉漉的几点热意洒落在靖川脸颊上,她以为是这清冷的女人在情事时落的泪,正觉可爱之际,血腥味猛然弥漫开。
怪不得。
肩上还在滴血,此刻的她,俨然是一场战斗中受了伤的兽。满面满身腥甜,欲望反而一发不可收拾。
腰动得愈来愈烈,清液凿成白沫,一下一下,轻轻重重,抽出大半又抵进去。饶是情史丰富,靖川也受不住她如此凶猛,小腿颤着搭在卿芷腰上,小腹酸麻,热流失禁般涌在两人交合处。卿芷将她腿弯一掐,迭起来,发觉这女人身体惊人的柔韧。
靖川便能看见那根深粉的性器来回进出,牵出缕缕银丝。这样显然更刺激,她即便没有廉耻心,也移不开视线,灼热地盯着交合处。
抽出……
体内霎时空虚,没有被入侵的软肉水润地彼此挤压、迭合,她小腹一缩,脚趾蜷了起来。
又重重一撞。
翻出的嫩肉被抵回去,撒娇似的吮紧对方。卿芷听见靖川惊叫一声,随后包裹着自己的膣道猛地一紧。快感重重积累,她得不了解放,心里郁闷,不给靖川喘息的机会,冠头嵌紧宫口,反复轻柔碾磨。
“呃、慢着……”
不能进去……
不听。
最紧实的地方,被烫得收缩起来,快要敞开细缝,接纳性器入内。
灭顶的快感混杂着对将要受孕的恐惧,一拥而上。
靖川被她逼得眼泪涟涟,不受控制地挺腰。若卿芷未目盲,就能得见女人温暖柔软的小腹被顶出道弧度的艳景。
肚脐下方那一小片地方绷得死紧,里侧被侵犯得水声轻响,痉挛不已。
靖川几近窒息。
片刻,卿芷肩上一痛。湿润的感觉舔过痛楚,反而更加深火辣的刺感,是惩罚。女人长了一嘴好牙,尖得一口就让她皮肉破开。
靖川卷去血丝,又轻轻推她一下,冷哼道:“你还是不要动好。不听话,栓不住,你有什么优点?”
卿芷稍稍恢复理智,听得一怔愣,还硬着的性器忽遭对方托起。这人手上的茧很粗砺,尽管茎身浸满温热的清液,也耐不住她半握着重重一擦。
卿芷吸了口凉气,反应过来时,发觉自己已不自觉挺腰,竟像眷恋这痛苦似的,主动把身体的一部分送给这女人,任她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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