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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未明,林潇渺已经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着三本厚厚的账簿。
自观星台归来已过去半月,农庄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运转状态。新的砖窑冒出滚滚浓烟,铁匠铺叮当声从清晨响到深夜,制药坊里飘出混合草药的气味。每个人都像上了条,按照林潇渺制定的“备战三十日”计划表忙碌着。
但问题也开始浮现。
“庄主,这是上月各坊的物料消耗与产出比对。”春草将另一册账簿轻轻放在桌角,脸上带着忧虑,“粮食消耗比预期多了两成,但豆油和酒水的产出却少了半成。”
林潇渺没有抬头,手指在一行行数字间滑动:“多消耗的粮食去向查清了吗?”
“灶房记录显示是正常食用,但奴婢核对过人头和餐标,对不上。”春草压低声音,“奴婢怀疑……有人私运粮食出庄。”
窗外传来晨起劳作的号子声,新建的谷仓工地上人影幢幢。一切看似蓬勃兴旺,暗流却已开始涌动。
林潇渺合上账簿,揉了揉眉心。这半月来,类似的问题不止一处:铁匠铺报损的铁料出常理,制药坊几味关键药材消耗度异常,甚至护卫队训练用的箭矢也出现短缺。
表面看都是管理疏漏,但她知道没这么简单。
“让各坊主事午时来议事厅。”林潇渺站起身,走到窗前,“另外,请玄墨总监来一趟。”
辰时三刻,农庄东南角的旧磨坊后。
两个身影在晨雾中低声交谈。一人穿着粗布短打,袖口沾着面粉,是粮坊的副管事赵四。另一人裹着灰斗篷,帽檐压得很低。
“这是最后一批了。”赵四将两个鼓囊囊的麻袋从墙角拖出来,声音紧,“再运粮食出去,肯定会被现。林庄主可不是好糊弄的。”
斗篷人掂了掂麻袋,扔过一个小钱袋:“够你全家在县城置处宅子了。主簿大人说了,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可……庄主待我们不薄。”赵四攥着钱袋,手心冒汗。
“待你不薄?”斗篷人嗤笑,“让你个副管事管着粮仓,每月那点工钱,够干什么?主簿大人许你的,可是真金白银的店铺股份。等这农庄垮了,里面的秘方、工匠,不都是咱们的?”
赵四眼神挣扎,最终将钱袋塞进怀里,低头去搬麻袋。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瓦片响动从屋顶传来。
“谁?!”斗篷人猛地抬头。
一道黑影从屋檐掠下,稳稳落在两人面前。玄墨抱臂而立,晨光将他挺拔的身形拉出长影,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冰。
“赵副管事,这么早搬粮食去哪儿?”玄墨的声音平平,却让赵四腿一软,麻袋掉在地上,麦粒洒了出来。
斗篷人反应极快,转身就往树林里窜。但他刚跑出三步,膝盖窝就一麻,整个人扑倒在地——一枚小石子滚落在他脚边。
玄墨甚至没挪步。
“绑了,押去地窖。”玄墨对随后赶来的两名护卫队员吩咐,然后看向面如死灰的赵四,“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
午时的议事厅气氛凝重。
各坊主事十余人分坐两侧,林潇渺坐在主位,玄墨立于她身侧。地上跪着被捆的赵四和斗篷人——后者帽子已被摘下,露出一张尖嘴猴腮的脸,有人认出这是县里“福隆粮行”的二掌柜。
“赵四,你自己说。”林潇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赵四浑身抖,磕磕巴巴交代了这半月来如何利用职务之便,分五次私运出近十石粮食,还交代了铁匠铺、制药坊里另外三个被收买的人名。每说一个名字,座中相应坊的主事脸色就白一分。
“庄主,属下失察!”粮坊主事扑通跪下。
林潇渺抬手止住他,目光扫过众人:“我知道,这半月农庄扩张太快,规矩还没立稳,让人钻了空子。我不怪各位主事管束不力。”
她话锋一转:“但我奇怪的是,县里的粮行、药铺、铁器店,为何突然对我们农庄这么感兴趣?高价收买内应,就为了偷点粮食铁料?”
福隆粮行的二掌柜梗着脖子:“商业竞争而已!你们农庄抢了大家生意,还不许我们想办法?”
“商业竞争需要窥探制药坊的药材配比?需要打听砖窑的烧制温度?”玄墨突然开口,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扔在地上,“这是从你这同伙身上搜出的,除了粮食交易记录,还有各坊的工艺要点、人员排班,甚至护卫队的巡逻路线。”
厅内一片哗然。
林潇渺接过纸张细看,越看脸色越沉。这已远远出商业竞争的范畴,更像是有组织的侦查。
“是谁指使的?”她盯着二掌柜。
二掌柜眼神闪烁:“没……没人指使,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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