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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冰糕
“老板,来两笼烤包子!”
“诶,好嘞!”
宿溪坐下,察觉沈耘秋正盯着自己,纵使透过面具,看着也是十分疑惑。
“你怎麽知道我想吃这个?”
“嗐,做奴才的,察言观色那可是必修课!”
宿溪从筷笼里抽出两双筷子,转头就见胖乎乎的摊主端着两笼包子过来,目光在她二人身上频频打量,忽而笑开:“小姑娘当真是个孝顺的好女儿,对你老爹真好!”
宿溪一愣,目光触及沈耘秋头上那斑斑驳驳的白发霎时明白过来,尽管心中下意识觉得不太道德,却仍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老板,他不是我爹--”
在沈耘秋羞恼愤恨又无可奈何的眼神中,宿溪又开口:“他是我爷爷啊!”
“那你们祖孙俩感情还真好!”
老板奉承两句又接着转头待客,宿溪回神,刚好对上沈耘秋那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似的怨恨目光。
宿溪讪讪,只听对面少年咬牙切齿,怒火中烧:“你这小丫头当真是活腻了!!”
“活不活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吃乃是人生头等大事,就你这个病恹恹的样子,别没等被毒死,自己先饿死了。”
宿溪如今早已浑不在意沈耘秋不痛不痒的威胁,叉起一个烤包子塞进嘴里,又拖着长凳坐近了些,夹起个个大饱满的递过去:“张嘴--”
沈耘秋一愣,万分不解地透过面具上两只狐狸似上挑的眼孔看去,不知道这小丫头又在搞什麽名堂。
“我又不是没长手,自己不会吃麽?”
“自己吃?你自己吃只怕又是猫儿似的两口就饱了,怎麽能叫身体好起来?再说,你都是我爷爷了,还不准孙女服侍麽?”
宿溪又凑近了些,这下,沈耘秋没再躲开,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觉,又或者是面具上那两只狐狸眼的缘故,她竟恍觉那人脸上漾起一丝窃笑,却又转瞬即逝,叫人没法捕捉。
吃过早饭,宿溪却不是那麽想要立刻打道回府,又不顾沈耘秋强烈的不满推着轮椅到了青州东市最热闹的市集。
这市集自初建起已有百年的历史,里头小摊贩不多,却是商铺林立,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就连宿氏商行刚来青州时也在此建了铺子,而後越做越大,成了整个东市最最规模宏大的一家旺铺,在其他街巷也有不少分支小店。
一路无言,沈耘秋察觉到少女兴致缺缺,刚想说些什麽,轮椅却骤然停了。
擡眼望去,沈耘秋见自己正坐在青州最最受欢迎的酒楼福玉楼前,而福玉楼对面,是门窗大敞丶空空如也的宿氏商行,行中人去楼空,门上还贴着两道刺目的白色封条。
“你想去福玉楼喝茶?”
骤然回神,宿溪急忙移开视线,应着,
“对,我们进去吧。”
“这儿的东西可不便宜。”
“没关系,够付的,到时我再多拿你一个花瓶就好了。”
沈耘秋:“······”
进了福玉楼,宿溪要了一间靠西边的厢房,推开窗,刚刚好能看见宿氏商行二层的空荡阁楼,以及楼内被官兵扫荡後戳得破破烂烂的纱帘。
前世,她也曾无数次坐在这福玉楼中光明正大看向那熟悉的地方,不必遮遮掩掩丶偷偷摸摸,只是看着,便就像是回到了从前爹娘还在时一般,短暂地沉溺幻梦,也好有心力继续支撑着活下去。
收回视线,宿溪担心沈耘秋察觉不对,急忙关上几扇大敞的窗子,坐回雅致木桌前的软凳上。
这间厢房,她并不陌生。除了自己来过几次,儿时她央着爹爹来吃芙蓉冰糕时订的也是这间。当时年岁小,只觉得这间厢房最为宽敞温馨,装点雅致,熏香好闻,而如今,这里竟成了她唯一能再踏足的丶与爹娘有关联的地方。
没一会儿,小二上了茶,又端来一只竹篾制成的菜单。
“你想吃点什麽?”
宿溪问沈耘秋。
“不想,你自己点吧。”
“那好,来两份儿芙蓉冰糕吧。”
宿溪没再理会沈耘秋,直接将菜单还给小二。不过半刻,小二便又折返回来,手上端着两只瓷碗。
往桌上一搁,莹白瓷碗中白盈盈嫩滑滑的米冻晃悠两下,上头撒着一丝丝切成细丁的芙蓉花碎,碗边还铺着一圈酥花生,白芝麻,以及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干果。
“二位慢用。”
小二匆匆离开了,又关上门,沈耘秋这才敢摘下那憋闷的面具,有些嫌弃地看着面前口水似的冻状膏体。
“这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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