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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本想婉拒张妈儿子的饭局,可架不住张妈在电话里反复念叨“我儿子就是想当面谢你”,最后只好应下,约在学校附近的家常菜馆。
傍晚六点,苏念提前到了饭馆。张妈的儿子叫陈阳,穿着洗得白的运动服,见她来,脸上堆着略显局促的笑:“苏小姐,谢谢你能来。我叫陈阳,我妈说要是没你,我爸这手术还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
“举手之劳。”苏念坐下,点了两素一荤,“你刚开学,别铺张。”
陈阳却执意加了个红烧鱼,又要了瓶啤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苏小姐,我敬你。你不仅帮了我家,听说还是a大的高材生,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苏念没喝酒,以茶代饮:“你学医也很好,以后能救死扶伤。”
几杯酒下肚,陈阳的眼神渐渐变了味,直勾勾地盯着苏念:“苏小姐,你长得真好看。我妈说你在给大老板当助理?是不是特别有钱?”
苏念皱了皱眉,放下筷子:“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学校了。”
“别急着走啊。”陈阳猛地探过身,铁钳似的手死死攥住苏念的手腕。一股混杂着劣质啤酒和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下意识偏过头。“我妈说你人好,又能干,长得还这么漂亮——不如,你做我女朋友吧?”他眼里泛着醉醺醺的光,说话时唾沫星子溅在苏念手背上,“我毕业以后当医生,挣得不少,肯定能养你!比你跟着那些冷冰冰的老男人强多了!”
苏念胃里一阵翻涌,手腕被他掐得生疼,骨节都泛了白。她用力往回抽手,指节抵在桌沿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陈阳!你放手!我帮你家,是因为张妈被人胁迫,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怎么没关系?”陈阳反而攥得更紧,另一只手顺着桌沿往她肩上摸,手指蹭过她的针织衫,黏腻的触感让苏念头皮麻。“我妈说了,你是个好人——好人不就是该帮人帮到底吗?你帮我家渡过难关,不就是看上我了?别装清高了!”他的脸凑得更近,眼神里的偏执混着酒气,像团污浊的雾,“跟着我,你不用再看那些大老板的脸色,我养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苏念猛地屈起膝盖,狠狠撞在桌腿上。桌子“哐当”一声歪了半尺,菜汤洒了陈阳一裤子。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她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飞快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我帮张妈,是因为她值得同情,跟你这种人没关系!你能不能要点脸?再靠近一步,我立刻报警!”
陈阳被洒了一身汤,酒意醒了大半,眼里却冒出凶光:“你敢耍我?”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一步步逼近,“我告诉你,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家欠你的情,我用一辈子还——你别想跑!”他说着,伸手就去抓苏念的胳膊,指缝里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菜汤。
陈阳的手抓得又快又狠,苏念侧身躲开时,衣袖被他死死勾住。只听“刺啦”一声,棉质的袖口被撕开一道长口子,露出里面泛着红痕的小臂。
苏念心一沉,后退的脚步撞在墙角的置物架上,玻璃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她攥紧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慌乱地划着——还没等拨通电话,陈阳已经扑了上来,双手死死按在她肩膀上,把她抵在墙角。
“跑啊?我看你往哪跑!”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酒气里混着戾气,“不就是帮了我家点忙?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苏念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碎玻璃硌得后腰生疼。她抬起膝盖狠狠顶向陈阳小腹,趁他弯腰的瞬间,抓起桌上的空酒瓶,狠狠砸在他胳膊上。
“砰”的一声闷响,酒瓶没碎,陈阳却被砸得嗷嗷叫。他捂着胳膊后退两步,眼里的偏执变成了狠厉:“你敢打我?”
就在这时,饭馆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陆沉渊站在门口,脸色黑得像淬了冰,目光扫过苏念撕开的衣袖和地上的碎玻璃,周身的寒气几乎要把空气冻住。
“林舟。”他只喊了两个字,声音里的杀意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噤了声。
林舟立刻上前,一把扣住陈阳的后颈,将他按在地上。陈阳还在挣扎咒骂,林舟反手给了他一拳,他顿时蔫了,嘴角溢出血丝。
陆沉渊走到苏念身边,目光先落在她撕开的袖口上——棉质的布料翻卷着,露出里面小臂上淡淡的红痕,再往上,是她紧抿的唇和白的脸。他没说话,只是脱下身上的深灰色西装外套,轻轻披在她肩上。
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混着一丝淡淡的雪松味,像一张稳妥的网,刚好遮住那道刺眼的裂口,也将外界的嘈杂隔离开来。
他的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抖,像寒风里被冻住的小兽。指尖顿了顿,他收回手,语气依旧冷硬,却比刚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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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点点头,指尖下意识攥紧了外套的衣襟。布料上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像一点微弱的星火,却突然戳破了她强撑的堤坝。刚才被陈阳抓住手腕的疼、被按在墙上的窒息、看着他逼近时的恐惧……此刻全都翻涌上来,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砸在深色的外套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身体已经先于理智做出反应——往前踉跄了半步,伸手就抱住了陆沉渊的腰,脸埋在他的衬衫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我……我刚才好怕……”声音哽咽着,带着哭腔,像终于找到安全角落的孩子,“他抓着我不放……我以为……,他还撕我的衣服·····”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更凶的哭声淹没。
陆沉渊的身体僵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却又顿在半空,最终只是轻轻落在她的背上,拍了拍。他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他的衬衫,任由她的颤抖透过布料传到他身上。饭馆里的客人都识趣地闭了嘴,只有墙角的碎玻璃还在反射着冷光,衬得这片刻的沉默格外长。
过了好一会儿,苏念的哭声才渐渐小了,只是还埋在他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陆沉渊的手还放在她背上,动作放得更轻了些:“好了,没事了。我在呢!我在!”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沙哑,“林舟已经把人控制住了。”
苏念慢慢松开手,脸上还挂着泪,眼睛红肿得像兔子。她看着陆沉渊衬衫上的湿痕,脸一下子红了,慌忙后退半步,想解释什么,却只说出一句:“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
陆沉渊没在意,只是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珠。他的指尖带着点凉,触得苏念瑟缩了一下。“走吧。”他收回手,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平静,却自然地扶着她的胳膊,“地上有玻璃,小心点。”
苏念点点头,任由他扶着往外走。外套还披在肩上,他的体温和气息仿佛还留在上面,让她刚才软的腿,渐渐有了力气。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眼被林舟按在地上的陈阳,声音冷得像刀:“张妈的资助,全停。另外,报警。”
坐上副驾,苏念才现自己的手还在抖。陆沉渊递过来一瓶温水,瓶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她稍微安定了些。“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低着头,声音有些哑。
“不是你的错。”陆沉渊动车子,目光落在前方的路灯上,“是我考虑不周,没提前提醒你。”他顿了顿,“衣服……明天让林舟送几件新的到你宿舍。”
苏念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有衣服。”她裹紧身上的西装,外套上有淡淡的雪松味,很干净的味道。
车开到学校门口,陆沉渊没立刻让她下车。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小药箱,取出碘伏和棉签:“胳膊上的红痕,擦点药。”
苏念愣了愣,看着他弯腰替她处理胳膊上的擦伤,动作很轻,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带着微凉的触感。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竟冲淡了几分平时的疏离。
“好了。”他收起药箱,“下周去研部,我让林舟每天早上来接你,晚上送你回宿舍。”
这次苏念没拒绝,只是轻声说了句:“谢谢。”
下车时,她把西装外套递还给他,却被他按住手:“你先穿着。明天我让林舟再送一件过来。”
苏念点点头,裹着外套走进校门。身后的车没立刻开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宿舍楼门口,才缓缓驶离。
回到宿舍,苏念把外套挂在椅背上,看着上面那道不属于自己的褶皱,心里忽然有些暖。她拿出手机,给陆沉渊了条短信:“外套我会洗干净,明天让林舟顺便带回去。还有,今天谢谢你。”
很快收到回复,只有两个字:“晚安。”
苏念看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窗外的月光正好,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桌角的检测报告。她知道,陆家的事还没结束,但至少现在,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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