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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嘟嘟两声就接通了,李闻虞手指扣抓着绵软的沙发,喉咙有些滞涩:“应惟,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有时间吗?”
那头声音有些嘈杂,混乱的人声和音乐声搅和着,应惟含笑的熟悉声音传过来时显得很淡:“有,我刚好在b市。”他顿了一下,似乎是低头看了眼时间,继续说:“今天太晚,明天我过去找你。”
李闻虞看了眼外面的街灯,犹豫着说:“我搬家了,不住在以前那个地方,我明天请你吃饭吧,在你公司附近的餐厅。”
“搬家了?”应惟声调微扬,好像有些意外,“乔迁之喜,我更应该过去坐坐了。就算吃饭,也应该我请才对。”
李闻虞抿了抿唇,最终没有拒绝:“那明天上午可以吗,我一会儿把位置发给你。”
“可以。”
打完这个电话,李闻虞脑袋里那根紧绷的弦才终于稍稍松开,他关掉电视,没有回到房间里,侧身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他是被太阳晒醒的,盛夏的阳光刚到八点钟就刺目得很,客厅里一片滚烫明亮。
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李闻虞的胃疼得难受,他进厨房煮了碗面吃掉,然后继续等待。
应惟来时差不多十一点钟,是正午阳光最炙热的时候。
李闻虞这几年跟应惟见面并不多,但每一次都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发生的变化。褪去稚气的五官和越发棱角分明的线条,让他看上去与年少时光相去甚远。
李闻虞给他倒了杯水,看了眼被风吹动的窗帘,轻声说:“不好意思,窗帘遮光不是很好,有点晒。”
应惟扫视了一圈,弯着唇角:“你这房子还不错,也很安静。”
李闻虞顿了顿,在沙发另一头坐下:“还得谢谢你让我来b市,这是个很不错的城市。”
应惟语气散漫,像开玩笑似的开口:“你谢谢我,裴新估计会想杀了我。”
李闻虞瞬间脸色一白,抬眼看他:“你,知道他来了?”
“你会给我打电话,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其它原因。”应惟神色平常,仿佛意料之中。
李闻虞愣愣看着,想起五年前在a市的那家咖啡厅里,应惟坐在对面,表情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但那时的李闻虞想不到,他还会有再次向应惟求救的一天。
当时他以为只要自己狠下心离开,就能彻底脱离地狱。
放弃亲人,放弃朋友,放弃学业。这一切对十七岁的他来说太过艰难,从c市逃回南望巷之前,他根本下不了这个决心。他只是想先离开那个陌生的城市,离开裴新的控制,他想见奶奶,想见姑姑。
但他当时推开家门,只看见那张记忆中熟悉的脸。
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见他进门,只是瞥了一眼,看李闻虞半天不说话,黝黑又泛着红光的脸上阴沉沉:“忘了我是谁了?姑父都不会叫一声?”
这是他的姑父,季成刚。
李闻虞却呆滞地怔愣在那里,仍没有开口说话。这时奶奶才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李闻虞时有些慌乱,上前来拉过他的手:“小虞回来了,学校补课还好吗?”
李闻虞转头,被奶奶枯瘦的手牵着进了房间,才终于回神般白着脸缓慢地开口:“他……为什么回来了?”
奶奶颤颤巍巍叹了口气:“他赖着不肯走,一定要你姑姑拿钱给他。他跟你姑姑还没有离婚,警察来了也不管用,就……就先住下了。”
“住下了?”李闻虞似乎有些茫然,眼睛里一片空洞,“让他在这里住?”
奶奶低着头,半晌才说:“也是没有办法。”
李闻虞的烧还没退,在回来的火车上就已经重新烧起来。他脑袋迟钝地愣了一会,好长时间才应了声,慢慢走了出去。
客厅里环绕着电视机的声音,季成刚翘着腿放在茶几上,一边眯着眼睛抽烟一边看着着电视机,烟雾缭绕,却遮不住他那张油光光的面孔。
李闻虞抬眼,看见沙发后墙上挂着的,用蓝色相框裱着的全家福。
那是他六岁那年拍的,他当时才刚到父亲李远周的腰间,拍照时怕丢人不肯站着,于是非要坐在沙发上。右边是头发还没花白的奶奶,笑容柔和的妈妈,李藤牵着季贺的手,他们全都笑容满面。
李闻虞看了一会,直到眼睛发胀才缓慢地眨了一下。他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吐了起来。
直到胃里的酸水全部被吐出来,再也没什么可吐的,他洗了一把脸,摸到滚烫的脸颊,再抬头,看见镜子里苍白狼狈的脸。
他留下一张银行卡,走出了家门。
当年应惟真的愿意帮他离开这件事是极其令他意外的,但那时的李闻虞没有心力去深究,一刻都不敢停留地离开了a市。
而时过境迁,他却又退回到了当初那个狼狈的地步。
李闻虞想到这里,忍不住自嘲一笑,再抬脸看向应惟时目光认真:“应惟,你能再帮我一次吗,我想走。”
应惟静默地看了他两秒,笑了一下说:“裴新不是以前的裴新,你现在就算改名换姓,甚至改头换面,也不可能从他眼皮子底下离开。”
李闻虞眼皮轻颤,喉咙一哽:“我……”
应惟低头看了眼时间,挑了下眉:“说好请你吃饭,到饭点了,走吧。”
他率先站了起来,李闻虞恍惚着跟上,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地消化着应惟的话。
阳光正盛,李闻虞拉开门,身前立刻投下一道修长身影,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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