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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滚!
没有许大夫的信物,我们杨柳医馆概不接诊!”
清早姚才出门时,正好看见银杏提着扫帚,正凶神恶煞地朝外赶人。
来问诊的人是两个侍女模样的打扮,其中一人柳眉倒竖满脸愤怒,看起来似乎想和银杏动手,另外一个跪在地上,朝银杏苦苦哀求:
“我家少夫人已经重病许多日了,恳请许大夫出手相救,我凌云宗必有重谢……”
话音未落,银杏已经不耐烦,“我管你什么凌云宗,说了不接就是不接!”
“你别求他了,有些人就是这种贱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另外一个侍女阴阳怪气,满眼不屑地斜睨着银杏,去拉跪着地那个侍女起来,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后。
下一刻,就见那个侍女拔剑出鞘,剑尖直指银杏,毫无办法求人的语气,甚至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施舍:
“只要许大夫答应救我们少夫人,我们凌云宗一定会记下你们的恩情,你们杨柳医馆凭着这次机会搭上我们凌云宗,以后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
她预料中的银杏转变态度、毕恭毕敬将她们迎进去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是银杏面色复杂抽了抽嘴角,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那侍女自觉感到侮辱,不悦骂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
银杏不想再与她们废话,尤其还是一个脑子不好的,将手里提着的扫帚倒转过来,朝她们的方向扫了几下地面。
“你!”
那脾气暴躁的侍女怒了,举剑直朝他刺了过来。
不远处驻足观望的姚才眉头一跳,指尖灵光凝聚正欲帮银杏解围。
还不等姚才出手,随即就见银杏手里扫帚挥舞,一棍子抽在那侍女的手臂上。
动作之迅捷灵活,快到姚才根本没看清他是何时动的手。
待姚才反应过来时,只听见两声十分清晰的“咔嚓”
断裂声。
扫帚的棍子折了。
那个侍女面容扭曲,手里的佩剑掉落在地。
“你居然敢伤我?”
那侍女不可置信,“我是凌云宗的人!”
银杏举起断裂的扫帚,作势还要再给她一棍子,“我管你是谁!
赶紧滚!”
那个侍女托着受伤手臂,下意识缩头后躲,不敢再与银杏正面对上。
“凌云宗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侍女梗着脖子朝银杏撂下一句狠话,与另外一人愤愤离开。
待他们走后,银杏出去把断裂的那根扫帚棍捡回来,提着两节扫帚进了医馆。
姚才朝他走过来,好奇地问:“银杏公子,许大夫的信物,到底是什么?”
“你去问许大夫吧,我也不知道。”
银杏不愿与他多言,只敷衍了姚才一句便快步离开。
姚才去了洛衡的房间。
洛衡还没醒,暮霭和许杨柳都在这里。
“洛师侄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暮霭神色哀伤坐在洛衡床边,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是想带衡儿来养伤,结果衡儿伤得反而更重了。”
姚才劝他,“暮霭你别太担心了,洛师侄会好起来的。”
看见许杨柳站在旁边,姚才好奇问道:“许大夫,你要的信物到底是什么?”
“……”
许杨柳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暮霭。
暮霭说的十分直白,“许杨柳出身我狐族,不接诊修真界的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
姚才恍然大悟,“我们刚来的时候,那位银杏公子发现洛师侄是修真界人,才不愿意接诊我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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