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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前走了一步,走到沙发前,垂眸对上江欲燃的视线,擡手捏住他的下巴:“老子是你哥。”
江欲燃他们租的这个房子很大,四周摆放着很多乐器,东西略显杂乱,外面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照在人身上,在江欲燃眼里他哥连头发丝都是金色的。那张侧脸融在太阳光里,连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在发光。
捏着下巴的手存在感十足,他挑了下眉,呼吸陡然加重,猝不及防擡手拉住捏他下巴的那只手,猛地用力。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哥哥就落到了他怀里。
灼热的呼吸打在沈靳脸上,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人挤在一个沙发上显得格外逼仄,江欲燃问:“只是哥哥吗?”
被人用这样的动作困住沈靳显然并不习惯,睫毛极细微地颤了下,视线里那张熟悉的脸就这麽和他面对面,好像下一秒就能亲上来。
沈靳的脸皮还是没有江欲燃厚,他掩饰地咳了一下嗓子,脸色绷得死紧伸手去推江欲燃:“松开。”
“只是哥哥吗?”江欲燃对沈靳的话充耳不闻,不依不饶地想要从他嘴里讨一个答案。
“哥哥,你都来了,还想就这麽两个字打发我吗?”江欲燃笑了一下,抓住沈靳想要将他推开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生涩毫无章法的吻在这些年的刻意遗忘中已经很少会让沈靳想起来了,唇齿相贴的感觉陌生又奇妙,强势霸道的吻越发不受控制,从决定来这里开始沈靳那颗一直躁动不安的心在这个吻里奇异的逐渐安定下来。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那又好像不是自己的心跳声,强烈有力,和错乱的呼吸牵扯在一起,渐趋统一。
沈靳不再去想那些是是非非,唇上炽热的触感存在感实在太强,他不知道这麽做是对是错,但至少他的心脏确实因为这一刻跳动的更快。
他们之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沈靳擡手按住江欲燃的後颈把他拉向自己,让这个吻更加深入。他的回应有点凶悍,对他来说和自己弟弟接吻的感觉的确过于刺激,
他正在和他前半生都视为弟弟的人接吻,这个认知让他的神经莫名的兴奋,因为从此以後他再也不用因为那所谓的避嫌而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把人推远,他可以光明正大让他跟自己回去,让他陪着自己,让他每天都出现在自己面前,今後无论走多远都会回到他身边。
他把风筝线收回来了。
晚饭是江欲燃做的,沈靳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一路上都没有闭过眼,到江欲燃这里後两个人干柴烈火心思都不在这上面,哪里还顾得上休息。
沈靳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他睡的是江欲燃的房间,睁眼的时候屋子里黑乎乎一片,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哪里,印象最後都不记得自己是怎麽上楼的了。
又在床上躺了两分钟,脑子慢慢清醒过来,沈靳起身打开了旁边的开关,江欲燃的房间布置一目了然,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张床,外加一个浴室。
沈靳在江欲燃衣柜里找了套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补充两个小时的睡眠後人精神不少,江欲燃不知道在干什麽不在房间。他没去找,无所事事地在房间里磨蹭,一直以来无论发生什麽事把他都自然而然站到最前面,今天的行为对沈靳来说多少有些出格,他一时间还没想好该怎麽面对江欲燃。
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打量起江欲燃的房间,因为东西不多显得格外整洁,过于简单的房间里那张书桌上是与房间风格格格不入的成堆的书册。
其中摆放着一本皮革包裹的硬纸质版封面的素描本,纸张边沿已经有了陈旧的痕迹,他翻开封面入目看到的就是一张无比眼熟的画像。
那是十一岁的沈靳,人生第一次拍照,略显局促的绷着脸,看着镜头时一双眼里黑沉沉的没有情绪,那是他和当时几个人在宿舍里拍的。
但这幅画画的不完全是那张照片,至少其他几个人都不在画上,把人替换後画在一起的是那时候的江欲燃,五岁的他眼镜又圆又大,笑起来的时候忍不住让人想捏一把,他们两个坐在最普通的铁架子床上,一起看着镜头。
後面的大多都是画的沈靳一个人,有他在安城那个屋子里趴在书桌上写作业的,有他穿着大裤衩躺在他们那个出租屋的,他摆夜摊卖炒饭的,他坐阳台上抽烟的,他穿着西装在公司年会上讲话的……
沈靳很少拍照,也不爱接受什麽采访,这些年留下来的照片影像少之又少,但这本画册几乎是从几岁到三十几岁的都有。
身後传来一阵响动,江欲燃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跳上楼来,对着沈靳的背影喊了一声:“哥。”
沈靳合上画册拿起来举到面前问:“这就是被抢的那本画册?”
“嗯,画的怎麽样,你小时候的照片就那一张,我都是自己回忆了画的,像吧。”他巴巴靠上来,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像,”沈靳衷心夸了句。他感觉到肩膀上一重,是江欲燃把下巴放到了他肩膀上,伸手顺势揽住他的腰:“那有什麽奖励没有?”
沈靳:“你要什麽奖励?”
“什麽都可以吗?”
“说说看。”
江欲燃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语气轻飘飘落在沈靳耳边。
沈靳用馀光瞥了他一眼:“驳回。”
“那好吧,”江欲燃的鼻子凑近在沈靳脖颈处嗅了嗅,“哥,你身上好香。”
沈靳有些受不了他的黏糊劲,用手肘推人:“香个屁,不是你天天用那个?”
“那不一样,”江欲燃擡手挑起一缕沈靳的头发,一脸认真说:“哥,你头发还湿着,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麽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沈靳把本子放桌上,打掉江欲燃缠在他腰上的手,想要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看着他变脸的江欲燃迎面抱住。
江欲燃笑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我胡说八道呢,我哥哥这样子说十八岁也没人敢质疑,我就是想给你献殷勤,哥哥,我给你吹头发。”
他说完瘸着腿就去拿吹风机了,沈靳觉得他闲得蛋疼,大男人这麽点头发用不了多久就干了,用得着吹?还敢开他的玩笑,看来是没打够。
看着明显兴奋过头的江欲燃,看着去而复返的江欲燃,他有些看不下去:“你这个腿折腾来折腾去还想不想好了?”
“我腿没事啊,”江欲燃身体离开拐杖踢了踢受伤的腿,“一点事都没有,哥哥这麽关心我,我好开心。”
“……”
沈靳到底没有再说什麽,他心里大抵也是开心的,否则以他的性格是绝对忍受不了谁对他这样。
其实在生意场浸淫这麽多年,他早就练就了一副八面玲珑的心思,说话办事滴水不漏,他自以为即便没有满腹诗书也装出了一副博学模样,也就是对上江欲燃,总是再好的脾气都压制不住他的火气。
他不是个传统意义上循规蹈矩的人,没有一帆风顺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人生履历,从泥土地里挣扎着爬上来的人,刻薄冷漠,不近人情,从来不相信天降馅饼,自始至终相信的只有自己,面对任何打压和不公都会不留馀地的反击,因为无所顾忌,他比更多的人豁的出去。但也是这样的人,一旦认定的事骨子里都透露着执拗,固执又不知好歹,那些根深蒂固的观念想要动摇几乎难如登天。
不过总有人要来试一试,谁让他有恃无恐呢。
作者有话说:
来啦来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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