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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问晴此行,是去官府递交变更严氏所有财产的文书。
原属严家的商铺、田地皆归于一位叫“望舒”的神秘人名下,其人并未现身,只派了一名亲信携印与严问晴赴官府公证。
官府文办只当“望舒”是户自矜立的幌子。
无人知晓这名亲信在公证后,悄然拜别严问晴,回到乡下庄子。
乘车返程的路上,凝春几番犹豫,终于忍不住问:“娘子,分明有更好的法子,为何要割舍去这样一块肥肉?”
她说的是严问晴归还给户自矜的赌坊债权。
当年严家夫妇猝然离世,严问晴草草接下这个摊子,再早熟聪慧的人也不免捉襟见肘,眼看着亏空越来越大,马上要到变卖家产填补的地步,严问晴只能动些歪脑筋。
她靠着赌坊债权的丰厚进项渡过难关。
凝春亲眼见到自家娘子帮户自矜用心经营这么多年,赌坊的收益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
就这么轻易还回去,凝春确实不甘。
严问晴张开五指,白净细腻的手掌在凝春面前摆了摆,又听得她笑道:“洗干净手上的火油,才好隔岸观火呀。”
凝春听出深意,神色也变得郑重些。
严问晴的目光落在自己这双不沾春阳水的手上,想起了教会她千术的那只布满老茧的手。
惯出老千的人,为了手指的灵活与敏锐,也为了掩人耳目,往往会刻意保持手掌的柔软无害,但从严问晴有记忆起,癸叔的左手便是一副笨重粗糙的模样。
癸叔只有一只手。
他的右手被从手腕处齐齐砍断,陈年旧伤,余一截圆润偏红的腕头。
严问晴的祖父曾赴一州行监察之职,发现当地滥赌成风,百姓不事生产、官员不理民生,路边到处都是卖儿鬻女的赌徒。
时任监察御史的严御史乔装成途经此地的富商,欲潜入当地赌坊一探究竟。
他在赌坊门口,却遇到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竭力阻拦。
对方挥舞着断手的长臂眼含热泪,连声劝他速速离去。
因公务在身严御史并未理会。
不过他心怀感念。
待严御史收集此地民情上告朝廷,天子震怒,派人缉拿当地的贪官污吏,野蛮肆意的赌坊也在一夜之间关门闭业。
许多叫赌博害得家破人亡的百姓在严御史离开时夹道相送。
严御史却瞧见一个形容枯槁的熟悉身影,以手遮面悄然逆流离去。
他派人追上去,确认回避他的人正是当日在赌坊外好心劝阻的中年人,又经调查方知此人曾因极擅千术声名鹊起,后叫庄家做局抓个正着,生生砍去整只右手,负债累累、身心俱溃,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流浪街头。
严御史看他有悔改善心,又怜他无处可去,便问他名字,要留他在身边。
那人感怀于心,道自己半生疯魔,合该舍弃前尘,请严御史只唤他一声“阿鬼”,叫他牢记业障。
严御史却为他更名“阿癸”,言十年磨砺方得见尘世明光。
自严问晴出生,癸叔便忠心耿耿守在她身边。
他只剩下左手照样能将年幼的严问晴稳稳抱到肩头,带她看花灯、赏焰火。
可惜祖父乞骸骨前夕,癸叔年老体衰,悄然离世。
严问晴至今仍记得前一天晚上癸叔答应次日陪她出去玩,她一早兴冲冲跑去敲癸叔房门,却不得回应。
老人闭着眼,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
无病无灾的喜丧。
严问晴想,或许在十几年前的那个午后,她央着断了手掌的癸叔向她展示那手神乎其技的千术时,就注定了她日后要离经叛道,有违祖父一生追求的“清正”二字。
万幸,她没叫人抓住剁掉手掌。
但严问晴清楚,这份幸运不是因为受骗的户自矜多么善良仁厚,而是他将严问晴视作自己的附庸与点缀,好端端的,谁会因为发簪划伤肌肤,怒而毁去雕工精湛的簪子呢?
她收拢五指,眸中还残余着回忆往事的温情。
冷厉很快覆盖其上。
赌坊一别,看似好聚好散,实则风雨欲来,哪怕拿回赌坊的债权,户自矜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严问晴敛眸沉思的时候,马车停下。
严家到了。
严问晴掀开车帘下车。
阳光正好,落在她眉尾发梢,暖烘烘照亮动人的颜色。
严问晴长了张姝丽姣好的面孔,很容易引人注目,偏这些年她总要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出门在外常头戴帷帽有意遮掩容貌。
不过从今日起,她和那些阴私勾当再无瓜葛。
严问晴顶着明媚的日光,露出一抹真心实意的灿烂笑容。
抬步踏阶时,严问晴听到下马石后传来一声可怜巴巴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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