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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残篇迷踪(第1页)

王悦之两人将调好的药液及一并事物收拾妥当,走出静室。外间,苏挽云仍站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画案前,手持一支细笔,似乎正在对那幅《夜雨竹林图》的亭中人物做最后的勾勒点缀,神情专注,仿佛外界一切皆与她无关。

王悦之上前几步,再次拱手,然后将怀中那卷历经水浸、阴干,显得颇为陈旧的绢帛取出,极其小心地平铺在画案一角空处,以免沾染到未干的墨迹。他躬身道:“苏姑娘,显影药水已配好,可否借宝地一用,施展于此绢帛之上?”

苏挽云这才不疾不徐地搁下手中的画笔,目光先是扫过那看似布满无规律墨点和简陋地形线条的绢帛,又瞥了一眼王悦之手中那瓶隐隐泛着金红光晕的药水,淡淡道:“‘金乌垂芒’之法所制的隐写药墨,以烈阳鸟涎混合九种至阳矿物,辅以特殊手法书写,寻常水火不侵,非以至阳至纯之天然朱砂晶为核心,配以寅时生之草木晨露激、百年桃木向阳之灰烬破开表层墨封,不能显其形。你所用材料、步骤,分毫不差,倒是懂行。”她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却一语道破了这隐写之术的根源与关窍,显露出其在药、墨、丹青等诸多领域极深的见识与渊博学识。

王悦之心中更觉此女深不可测,不再多言,取过一支全新的细毫小楷笔,用笔尖极其小心地蘸取那透明的显影药水,屏住呼吸,手腕悬空,开始均匀而细致地涂刷在绢帛之上。陆嫣然也屏息凝神,紧紧盯着绢帛的变化。

药水触及绢帛,起初并无任何异状,只是将绢帛润湿了一片。但就在数息之后,奇迹生了!只见那些被药水涂刷过的地方,原本看似随意洒落、毫无意义的墨点污渍,竟如同冬眠苏醒的活物般,开始缓缓地晕染、延伸、变形!它们与旁边那幅简陋的地形线条主动连接、融合,如同涓涓细流汇入干涸的河床,逐渐显现出更加精细、复杂、蜿蜒曲折的地图脉络!山势的起伏、河流的走向、林木的分布,都比之前清晰了数倍不止!

而在地图中心,原本标记着漏壶谷观星台的位置旁边,那个简单的漏斗状标记,也如同种子芽般迅演化、生长,最终形成了一座具体而微的三层八角塔楼图案,飞檐斗拱清晰可见,旁边还有两个极小却笔画清晰的古篆——“经楼”!

更令人惊异的变化还在后面。当地图完全显现后,地图下方的大片空白处,如同被无形的笔触书写,缓缓浮现出数行蝇头小楷,墨色深沉古朴:

“余自知大限将至,邪影迫近。真经所载,关乎甚大,不敢置于明处。然《黄庭中景经》玄奥异常,溯其源流,乃上古黄庭一脉根本大法,内蕴景中三昧,古来传承为防不测,避免大道落于奸邪之手,皆分卷而藏,散于四方。吾穷尽半生心力,多方考据求证,方确定其分为‘神运’、‘地脉’、‘注生’、‘化虚’四部。四部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吾所得亦非全璧,仅为四部残篇之‘神运篇’耳。此篇主修神识运转,气脉周流,乃驾驭真气、施展诸般法门之根基,玄妙非常,然独修此篇,犹如无根之木,虽能成一时之威,却难窥长生久视之门径,强求更高境界,更有真元枯竭、神念反噬之厄。”

“欲得真经全貌,窥见大道终极,需集齐‘神运’、‘地脉’、‘注生’、‘化虚’四篇,融会贯通,方能阴阳和合,神气注生,虚实转化,臻至无上妙境。‘地脉篇’涉及星辰运行与地脉感应的对应;‘注生篇’主生机蕴养,延寿续命,调和阴阳;‘化虚篇’主炼神还虚,沟通天地,脱形质。四篇合一,方为完整的《黄庭中景经》。”

“今特将‘神运篇’藏于家族故地漏壶谷观星台地宫‘经楼’之内,并以‘三才封禁’之法锁之。启封需纯正王氏血脉,辅以《黄庭》基础真气为引,依天、地、人三序,依次灌注真气于‘紫微’、‘后土’、‘祖窍’三处核心枢机。若序位错误,或非王氏血脉,或真气不纯,外力强破,则封禁自毁,经书顷刻化为飞灰,地宫亦将触机关,永沉地底,再无重见天日之机。”

“另,据吾多年考据所获蛛丝马迹,‘地脉篇’隐于中岳名山大川之间;‘注生篇’疑在南海归墟之眼附近,与鲛人、海市秘闻相关;‘化虚篇’或存于西极昆仑秘境之巅,缥缈难寻,然年代久远,沧海桑田,线索渺茫,真伪难辨,后世子孙若有机缘,当慎之又慎,详加查证。得之乃天大机缘,不得亦属天命,强求无益,或招祸端。慎之!慎之!——王逸绝笔”

王逸!果然是那位在家族记载中留下了渊薮封印秘事的先祖!

王悦之心中剧震,如同被惊涛骇浪席卷!他原本以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黄庭中景经》的确切下落,即将能获取真经,解决自身与陆嫣然的困境,乃至应对未来的危机。万万没想到,先祖王逸留下的,竟然仅仅是四分之一的残篇!《黄庭中景经》竟然被分成了“神运”、“地脉”、“注生”、“化虚”四部,必须集齐才能得窥大道全貌!这不仅意味着寻找真经之路变得无比漫长艰难,更点出了单独修炼“神运篇”可能存在的巨大隐患!希望之光就在眼前,道路却骤然分叉,延伸向更加渺远未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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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压下心中的万丈波澜,目光再次落在地图上。此刻,完全显现的地图边缘,还浮现出了几个极小的标记和注解,分别标注着“隐瀑,下有暗漩,需千斤坠直下三丈”、“石髓洞,内有迷踪阵,步法依北斗”、“千竹径,伏有乙木青气,惧火”等字样,显然是先祖精心留下的、通往观星台地宫的具体路径与关键提醒。

陆嫣然也凑近细看,越看秀眉蹙得越紧,低声道:“这地图确实比之前详尽太多了,连隐秘路径和可能的机关阵法都标出来了。但这‘三才封禁’听起来就复杂麻烦,稍有差池便前功尽弃…而且…”她抬起头,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真经竟然只是残篇?还分成了四部分?中岳名山?南海归墟?昆仑秘境?这…这要找到何年何月?”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旁观,目光偶尔扫过绢帛上浮现文字的苏挽云,忽然伸出纤长白皙、指尖却沾染了些许颜料痕迹的手指,精准地点在地图边缘那个新浮现的“隐瀑”标记之上,语气依旧平淡无波:“此处,‘隐瀑’,是条捷径,可绕过地面上三处明关、五处暗门,直抵观星台后山。但瀑布之下并非深潭,而是中空暗河入口,水流冲击力极大,且伴有天然形成的旋转暗漩,吸力惊人。寻常水性或闭气功夫皆不可渡,需以极精纯的‘千斤坠’功夫,对抗水流漩涡,垂直下沉约三丈,方能触及那隐藏在漩涡之下的暗道入口。”她顿了顿,仿佛在回忆什么,补充道,“那入口被水草与钟乳石遮掩,颇为隐蔽。”

王悦之闻言,猛地抬起头,看向苏挽云,眼中充满惊诧与探究:“苏姑娘…如何得知得如此详尽?连暗漩深度、入口情状都…”这已经出了普通游历所能知晓的范畴。

苏挽云收回手指,拿起案上一块素白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毫无起伏:“约莫三年前,我为临摹一幅据说失传已久的《琅琊山水古阵图》真迹,曾依据零星记载,独自踏遍琅琊山及其周边百里山川,核对地势走向,印证古阵残留气机。漏壶谷亦在其中。曾在此瀑布下感受水脉流转,差点被那暗漩卷入深处。”她抬眸,目光清冷地扫过绢帛上关于经书分为四篇的文字,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如此…《黄庭中景经》分为‘神运’、‘地脉’、‘注生’、‘化虚’等多篇的古老传说,竟是真的。难怪古籍中记载,历代不乏惊才绝艳之士凭部分残篇名动一时,却最终都如流星划过,无人能凭此经修至传说中‘黄庭景成,与道合真’的大成境界。”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纯粹基于知识考据的确认,而非仅对王悦之遭遇的感慨。

王悦之心中一动,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连忙追问:“苏姑娘似乎对《黄庭中景经》的传承与秘辛,知之甚详?”

苏挽云微微颔,走到一侧的多宝格前,目光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典籍卷轴,随手从一叠泛黄的笔记中抽出一本,翻到某一页,递到王悦之面前。只见上面以极其工整秀丽、却缺乏个人情感的笔迹,绘制着简单的三才结构图,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批注,引用了不下十种不同古籍中的相关记载。“琅琊阁藏书中,有关黄庭一脉的散碎记载不少,我因需考证古画中人物修炼姿态、气韵表现,曾涉猎整理过。四篇合一,据《云笈七签》残卷提及,能窥见生死轮回之秘,化体内虚景为真实洞天,神游太虚,干涉现实。不过,”她合上笔记,放回原处,语气依旧平淡,“正如你先祖所言,数百近千年来,从未有确切记载表明有人真正集齐过四篇。你王氏先祖能机缘巧合得到并保留下‘神运篇’,已属莫大机缘,足见你家族与此经渊源匪浅。”

她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走到另一排书架,指尖划过书脊,最后停在一卷名为《海国异闻录》的兽皮卷上,但并不抽出,只是淡淡道:“‘地脉篇’应于中岳,地处中原,当便于探寻。关于‘注生篇’可能在南海归墟的线索,此书第三卷‘鲛人篇’末尾,有段记载提及归墟之眼附近时有生机异象,伴有奇异吟唱,或可参考。至于昆仑秘境…”她微微蹙眉,摇了摇头,“阁中相关记载更为虚无缥缈,多与神话传说混杂,难辨真伪,你若有意,可自行去‘星象秘苑’查阅《穆天子传》古本及历代注疏,或有一线线索。”

她这番言语,完全是一个博闻强识的学者在分享典籍资料,而非一个江湖同道在提供帮助,逻辑清晰,引经据典,却始终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之感。

王悦之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既有对前路艰难的沉重,也有对苏挽云学识渊博的敬佩,更有一丝庆幸。他深吸一口气,再次郑重拱手,深深一揖:“苏姑娘博闻强识,学究天人,今日指点,恍若迷途暗夜得见灯盏,悦之感激不尽!此情此谊,必当铭记!”

苏挽云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仿佛驱赶一只并不存在的飞虫,转身又拿起那支细笔,目光重新落回她的《夜雨竹林图》上,注意力完全沉浸到了笔墨浓淡、气韵流转的世界之中,仿佛刚才那一番足以震动天下的秘闻探讨,还不如她画中亭角那一笔微末的渲染来得重要。她口中甚至无意识地低声喃喃,似乎在推敲画理:“此处水汽渲染仍欠一分通透…需再调些许花青,极淡极淡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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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执事显然早已习惯了她这般模样,适时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温和而了然的微笑,对王悦之和陆嫣然低声道:“王公子,陆姑娘,显影既成,线索已得,便请回去早作准备吧。黑风坳之事,阁主还在等候确切消息,不宜久拖。”

这便是送客的意思了。

王悦之与陆嫣然再次向苏挽云和墨执事道谢,可苏挽云她已再次沉浸画中,浑然未觉,仅余曼妙背影相对。二人小心收好那已然显现全部秘密、却也带来更多谜题与责任的绢帛,与墨执事一道退出了这间药香、墨香交织,充满了奇物与奇识的“丹青小榭”。

返回竹溪小筑的路上,林间清风拂面,竹叶沙沙作响。陆嫣然回想起苏挽云那清冷孤峭、却又博学善记之姿,忍不住低声对王悦之道:“这位苏姑娘,当真是怪得很。明明知道那么多惊天动地的秘密,对山川地理、武功关窍、古籍秘闻如数家珍,简直…简直就像个活着的藏书阁,却偏偏一副除了她的画和那些瓶瓶罐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跟她说话,就好像在跟一本会走路、会回答的天下奇书对话,有理有据,却冷冰冰的没有人气儿。”

王悦之目光望着前方蜿蜒的小径,沉吟道:“世间高人,总有异于常人之癖。苏姑娘心思纯粹,痴于丹青之学,兼收并蓄,方能达到如此博闻强识的境界。她肯出言指点,且句句切中要害,已是意外之喜,于我辈而言,不啻于久旱甘霖。或许…她与苏阁主一般,虽看似然物外,只醉心于自己的领域,却也并非全然不关心外界风云变幻,只是其表达关切与参与的方式,异于常人罢了。”他顿了顿,握紧了袖中的绢帛,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至于经书仅为残篇…”

王悦之停下脚步,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眼神凝重,云雾在山峦间流转,恰似他此刻心绪。良久,他缓缓道:既然先祖留下这条线索,便是将重任托付后世。纵有千难万险,也该循着这条路走下去。

他转过身来,衣袂在竹风中轻扬:眼下最要紧的,当是先依约前往凶险莫测的黑风坳,取回那所谓的镇物,然后便往漏壶谷走一遭,待取了神运篇,再作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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