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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娘吃的不用扒皮,直接带着皮吃就好!”
赵老婆子拿着俩鸡蛋进了里屋,“金兰娘你听着,带着鸡蛋皮吃,能打肚子里的恶物!”
桂芬笑了,“娘,我都生了这么多丫头了,早就知道了。”
桂芬尽管很累,十月的天气也已经很冷了,头濡湿一大片,身子底下也黏腻腻的,但一听到自己生了个儿子,立马就觉得不累了。
现在就是让她当老牛去耕几亩地,她都觉得能行。
她看看睡在身边的两个孩子,特别是那个男孩,越看越爱。
翘翘的睫毛,白皙的皮肤,高挺的小鼻梁,略带轮廓的嘴,一看就是未来的帅小伙模样。
桂芬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这么多年堵在心头的低声下气,就像漏气的气球,在悄悄的一点一点地漏出胸腔。
同时,心底的骄傲在一点一点攀升,鼓起了胸腔。
她现在浑身充满了力量!
金兰举起勺子给娘喂饭,她记得生那几个妹妹时,娘都是浑身无力,长长的头耷拉在枕头边,她会一点一点耐心地给娘喂饭。
她那时候感觉娘就像真的要死一样,她好害怕。以至于在她的潜意识里,她不想结婚,也不想生孩子。
桂芬看到小米汤,香喷喷的味道直钻鼻孔。
刚生产完两个孩子,肚子瘪下去一大块,她饿得都想吞咽自己的舌头了。
她坐起来,夺过碗道:“我自己能吃。”
桂芬嘴唇对着碗沿,“呲溜”喝了一口。有些热,就转动起碗,围着碗沿喝了一圈。
一碗饭很快喝完,金兰又出去给盛了一碗,放在床边的书桌上凉着。
赵老婆子把两个鸡蛋递过去。
桂芬接了,拿起一个带壳鸡蛋直接放进嘴里使劲嚼,咔嚓咔嚓。她争取把鸡蛋壳子磨得很细才能咽下去。不然,能拉破嗓子。
金兰听着牙齿磨骨头的声音,细细碎碎钻入耳膜,就像铲子在炝锅,就像爷爷在用锉子磨锯子一样难听。看母亲将一个带皮的鸡蛋艰难咽下去,忙递上小米粥。
银兰、玉兰几个小姐妹也进来了,她们对小孩子不感兴趣,都眼馋地在看娘手里的另一只鸡蛋。
她们刚刚看到二婶一连吃了两个鸡蛋,还从锅里又捞走了两个。那可是娘攒了很长时间的鸡蛋啊,她们都没舍得吃。
桂芬看孩子们在眼馋手里的鸡蛋,便递给银兰,“你去一切四瓣。”
银兰欢喜地拿着鸡蛋出去了,身后跟着四个跟屁虫。
让她掌刀,她可以一切五瓣或者六瓣,反正娘不起床,看不到。
大姐伺候娘,也看不到。
金兰抱起一个孩子看看,皱巴巴的小孩子有些瘆人。
孩子们都闭着眼睛,小嘴吸吮上嘴唇。从面上看,不知道哪个是弟弟哪个是妹妹。
桂芬见女儿好奇,她也觉得好奇,便打开包孩子的破包被,一个一个看。
赵老婆子心疼道:“可别闪着孩子。那个包卫身衣的是男孩。等你准备了包被,得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是了,娘!”桂芬脆脆答。她和婆婆相处这么多年是知道她的脾气的,刀子嘴豆腐心。
卫身衣展开后,金兰这才看清了,原来,小男孩和小女孩真的不同。两腿之间多了那么一丢丢小东西。
就是这一丢丢东西,才让娘一次次受罪,才让她们姐妹被奶奶看不起,被二婶瞧不起。
二婶一连生了五个儿子,又是赤脚医生,在村里一跺脚,地都打颤。在爷爷奶奶面前,也是趾高气扬的。
奶奶虽然对二婶不满,但看在五个虎羔子一样的大孙子的份儿上,她就自动在二婶面前装孙子。
金兰清楚记得,从生四妹开始,奶奶就想把四妹送人了。爹也说送了算了,孩子多了养不起。
那时候金兰正在上学,是娘跪着求他们,四妹才没被送人。也就是说,四妹能在这个家里待着,是娘的功劳。娘那时候就对金兰说过,咱们一家人,一个都不能少。
招娣和盼娣也是双胞胎,分别送给两户人家,金兰放学后没看到妹妹,是她跑到那两家打了他们的儿子,又骂他们抢孩子,才将妹妹们抱回家。
奶奶说不送人可以,但必须她下学去队里挣工分才行。
也就是说,老五老六能在这个家里好好地待着,那是她的功劳。
但没有人感恩。
那年,她十三岁,五年级还没毕业,就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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