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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又瑜委屈巴巴:“这次我不反驳,你说的对,是我冲动了。”
对面挂断,黎又瑜抿唇,想象着赵禹庭黑透的脸。
上午场结束,中午华园用餐,老一辈们谈论着戏中人,年轻一辈相互吹捧,赵禹庭应付着,脸上看不出表情,却听不清现在与他交谈的人在说什么。
读书时期,学校抓早恋,早恋的同学们偷偷摸摸,人前假装不认识,人后各种扭捏,赵禹庭对此嗤之以鼻,如今,他站在人间,维持着假面,心里像被猫挠了一爪。
整个下午,赵禹庭没听清台上的名角唱的名字,老爷子几次与他讨论,他都在走神。
散场后,赵禹庭作为东道主,与老爷子一起回意园迎接客人。
晚餐后舞会正式开始,音乐声中,身着高定礼服的他们旋转着舞步,没人注意赵禹庭的离场。
匆匆赶到佣人房,开门,小奴隶睡的正香。
赵禹庭重重拍在他胳膊上:“起来。”
黎又瑜迷迷糊糊睁眼:“你怎么来了。”
“你倒是睡的着。”
“我又没事干,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他倒睡的着,而自己,今天一天如油煎如火烹,赵禹庭抬起黎又瑜下巴,用力吻下去。
黎又瑜顾忌着腿伤,不敢动弹,待他吻够,撑着他的肩:“你是来教训我还是笑话我,我认,应该没给你添麻烦吧?”
赵禹庭掀开被子,挽起他的长裤,腿又红又肿:“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奴隶,在合同终止前你的命是我的,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好运,赵勋比你想象中的聪明,珍惜你的小命。”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翻赵勋东西?”
“你撒谎成性,我不需要从你口中听到你编的故事。”
赵禹庭握着黎又瑜的腿检查,黎又瑜痛得直吸气:“痛。”
“忍着。”
后窗传来细微敲响声,赵禹庭开窗,接过保安送来的药,粗鲁地涂抹在黎又瑜腿上:“暂时消肿止痛,明天我会安排人送你去医院。”
“你今天应该很忙,我听他们说今晚有舞会。”
“你的愚蠢打乱我所有计划,我为带你来意园这个决定感到怀疑。”
黎又瑜偏过头,不说话。
赵禹庭涂药的力度逐渐轻柔,拿枕头垫高腿,黎又瑜闻到很重的跌打药味,“谢谢,没那么痛了。”
“道谢要用实际行动。”
黎又瑜瞪眼,指着自己受伤的腿:“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我……”
剩下的几个字被他含糊带过,赵禹庭哼笑:“把刚才的话说完。”
“赵总,一个合格的赵家现任掌权者,你丢下宾客跑来下人房,是想跟我做爱吗?”
赵禹庭虚虚掐着他的脖子:“不要试图在言语上战胜我,不要试图激怒我,你该摆清自己的位置,我对你享有使用权,包括占有你。”
“你只能占有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永远忠于我自己,我并不羡慕你,赵先生,你是比我有钱,但我比你自由。”
赵禹庭猛地掀起黎又瑜上衣,手探进去:“你的自由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黎又瑜非常后悔,向自己的身体道歉,总因为嘴欠连累屁股受罪,今天更是辛苦,腿不能动,好在赵禹庭算得上绅士温柔,护着的伤腿,慢慢磨。
赵禹庭居高临下俯视着咬着他领带大箭头的小奴隶,他从不求饶,倔强的眼里充满对生活的期望,看似自己在占有他征服他,可失控的却是自己。
他的计划里只预留给小奴隶十五分钟,用来送药和嘲笑他的愚蠢,超出计划之外,他在这里逗留了一小时二十分钟。
事情正在偏离正轨道,愚蠢的小奴隶是根源所在,必须掐断根源及时止损。
回到前厅,舞会告一段落,衣香鬓影间,女士们含羞带怯地过来打招呼:“赵先生,可否请你跳支舞。”
“抱歉,今天没有跳舞计划。”
熟识的朋友过来敬酒:“禹庭,你去哪了,爷爷们找不到你,拉着我聊半天,你让人好找。”
“有点事去处理了下。”
赵向聿挤过来,拉着赵禹庭到一旁:“哥,你躲哪去了,好多人找你跳舞。”
“回房间处理点事。”
“我刚从你房间回来,佣人说你根本没回去,嗯?哥,你领带呢?”
赵禹庭整理着衣领:“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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