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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为想通了的那一刻,陈武桢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仿佛卸下了背负十年的巨石。痛苦、沉沦与反思,像一场高烧,在耗尽他所有力气后,终于退了。他告诉自己:我尽力了。我爱的时候,忠心不二,天地可鉴。是现实先变了卦,是她先离开了那个我独自守护的舞台。那么,我自然也不必再守着那空无一人的观众席。
这个逻辑让他无比通畅,甚至生出几分理直气壮。那份对柳晴雯的深情,从一种枷锁,变成了一枚可以别在胸前的、证明自己品性的勋章。看,我曾如此纯粹而长久地爱过一个人。现在,勋章入库,我要开始新的征程了。
没有了心理包袱,他看待异性的眼光变得直接而务实。新的相亲对象,李小姐,很快就在家人安排下出现了。
见面安排在一家颇有情调的咖啡馆。陈武桢提前十分钟到达,选了一个靠窗、光线柔和的位置。他不再有第一次相亲时那种笨拙的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练的、几乎可以称为“表演”的从容。他仔细审视着菜单,心里盘算着点什么饮品既显得有品味,又不会给对方太大压力。
当李小姐穿着一袭米色连衣裙出现在门口时,陈武桢迅起身,脸上挂起练习过多次的、温和而得体的微笑。他快步迎上去,自然地为她拉开椅子,动作流畅,无可挑剔。
“李小姐吧?你好,我是陈武桢。路上还顺利吗?”他的声音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
李小姐似乎对他的周到有些意外,脸颊微红,轻声说:“很顺利,谢谢你。”
对话就此展开。陈武桢表现得无懈可击。他引导话题,询问她的工作、爱好,分享自己的见解,偶尔穿插一些无伤大雅的趣事,引得李小姐掩嘴轻笑。他像一个最高明的舞伴,总能恰到好处地接住对方的话头,并优雅地引领下一步。他不再像年少时那样,会因为对方一个眼神而心跳失序,也不会再像对柳晴雯那样,在内心上演无尽的内心戏。
此刻,他的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他观察着李小姐的笑容,评估着她的谈吐,像审视一件精美的瓷器。她条件不错,性格似乎也温婉,是适合结婚的对象。这个判断,冷静、客观,不掺杂一丝狂热的悸动。
他甚至有些享受这种掌控感。看,忘记一个人,开始新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所谓的深情,或许只是因为没有遇到更合适的。他为自己这“成熟”的想法感到一丝欣慰。
然而,在这平静的水面之下,是否有暗流涌动?当他看到李小姐低头搅拌咖啡时,颈项弯出的那一抹柔和曲线,是否会有一瞬间,与记忆中某个模糊的影子重叠?当咖啡馆里响起一有些年头的旧歌时,他的心跳是否会漏掉半拍,被某个沉睡的幽灵轻轻叩击?
他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他将所有细微的异样都归结为“正常”的适应过程。他正努力地、认真地将自己投入这场新的“爱恨情仇”的剧本,并坚信自己这次是清醒的导演,而非沉溺的演员。
他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霓虹,又看向对面言笑晏晏的李小姐,觉得生活终于翻开了崭新的一页。这一页,字迹工整,逻辑清晰,没有那么多纠缠不清的隐喻和痛彻心扉的留白。
只是,他忘记了,真正浓烈的情感,从来都不是工整的。而一场尚未开始便能预见到“仇”与“恨”的关系,其开端,或许早已埋下了命运的谶语。但此刻的陈武桢,只想拥抱这看似正常的、可以掌控的“新生”,至于那即将上演的,是救赎还是另一场沉沦,他选择暂时不去过问。
……
那次咖啡馆的会面,在一种近乎完美的客气氛围中画上了句号。陈武桢绅士地买了单,将李小姐送到门口,甚至体贴地为她叫好了网约车。车子汇入车流前,两人隔着车窗玻璃,再次露出了那种模式化的、无可指摘的微笑。
车门关上的一刹那,陈武桢脸上笑容的弧度便迅垮塌下来,恢复成平日里那种略带倦怠的平静。他独自走回地铁站,下午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内心没有任何涟漪,没有心动,也没有厌恶,甚至连一点点“接下来该怎么展”的思绪都未曾泛起。就像完成了一项日常工作任务,结束后便合上文件夹,不再去想。
他感到一种彻底的“无感觉”。李小姐很好,温婉、得体,交谈也算愉快。但那种好,像隔着玻璃橱窗欣赏一件精美的摆设,你知道它不错,却激不起任何想要拥有的欲望。他猜测,对方大概也是同样的感受。成年人的世界,尤其是相亲市场,有时候“没感觉”就是最明确、也最体面的答案。
果然,如同默契的约定,第二天,乃至接下来的几天,他的手机都异常安静。没有收到李小姐礼貌性的“昨天很开心,谢谢”之类的信息,而他,也丝毫没有主动起对话的冲动。那个刚刚存下的、只有一个孤零零“李”字的电话号码,静静地躺在通讯录的底端,迅被工作群的各种通知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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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往常一样流淌。项目进入攻坚期,加班成了家常便饭。陈武桢被报表、会议和永无止境的待办事项裹挟着向前,忙得脚不沾地。在这种焦头烂额的忙碌中,那个下午的咖啡馆、米色连衣裙、以及那个连全名都记不清的李小姐,就像被水浸过的字迹,迅模糊、淡化,直至几乎从记忆里被彻底擦除。
再想起来,已是一周后一个难得的清闲周末早晨。他睡到自然醒,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刷着手机,清理冗余的通讯录。手指滑到那个“李”字时,他停顿了。
他甚至需要反应几秒钟,才将这个名字与一周前那个模糊的下午联系起来。“哦,是那个相亲的女孩。”他心里嘀咕着。一种极其微弱的、类似于“是否应该个信息问候一下”的念头,像水底的气泡一样冒了一下,但瞬间就破裂了,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他默默地看着那个字,脑海里浮现的不是李小姐的脸,而是一种荒谬的疏离感。他甚至不确定,如果此刻拨通这个电话,对方是否还能记得他是谁。也许她通讯录里自己的名字,也只是一个“陈”吧?或许她早已开始了新的约会,遇到了更有“眼缘”的人。
这种联想让他感到一种彻底的无力,也彻底打消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出于社交礼貌的犹豫。他手指轻轻一划,没有删除,却也没有点开。就这样吧,他想。没有开始,也谈不上结束。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小石子,连一声像样的回响都没有,就悄无声息地沉入了水底,被时间的淤泥轻轻覆盖。
这段相亲,尚未开始,便已在沉默中彻底沉入了记忆的海底,连一朵像样的浪花都未曾激起。陈武桢放下手机,起身走向窗边,阳光很好,他想着今天中午该点什么外卖。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平静,也空洞。而那场被表姐寄予厚望的相遇,最终只成了他情感履历表上,一个轻飘飘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注脚。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六下午,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户,陈武桢正心不在焉地擦拭着许久未动的吉他。电话响起,是表姐。寒暄几句后,表姐话锋一转,带着试探的语气:
“武桢啊,现在…有女朋友没?”
陈武桢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若是半年前,甚至三个月前,听到这个问题他还会心头一紧,现在却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没。姐,你要给我介绍吗?”他直接挑破,语气轻松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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