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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如同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中,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被沉重的剧痛和虚弱拽回更深的黑暗。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无尽的苦药、银针的刺痛、以及身体深处那场缓慢而艰难的自我修复在交替上演。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强烈的、仿佛灵魂被强行拽回躯壳的窒息感后,昭昭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眼前不再是绝对的黑暗,而是朦胧的光晕。一盏小巧的宫灯在远处桌上散着柔和昏黄的光,驱散了偏殿最深沉的黑暗。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却不再刺鼻的药香,混杂着安神香清冽的气息。身下的床褥柔软干燥,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
她…活过来了?
这个认知如同微弱的光,刺破了她意识中沉沉的迷雾。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清晰的感知:右臂的阴寒麻痹感虽然依旧存在,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肆虐,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疏导;掌心的伤口传来阵阵钝痛,但灼热溃烂的感觉明显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和微微的麻痒——那是伤口在愈合的迹象;脏腑内那翻江倒海的绞痛也平息了,只剩下一种深沉的疲惫和虚弱。
她微微转动眼珠,看向自己的左手。那只手依旧紧握着,指节因长时间的用力而有些僵硬。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摊开手掌。
飞燕衔芝的碧玉簪,静静地躺在汗湿的掌心。簪身依旧温润,在灯下流转着内敛的光泽。而在簪子旁边,紧贴着她掌心被汗水浸得白的伤口边缘,赫然多了一颗极其微小、仅有米粒大小、通体浑圆、呈现一种奇异深蓝色的珠子!
这颗珠子!就是昏迷前无意识紧握玉簪时,从飞燕衔着的“芝草”内部挤出来的东西!
昭昭的心脏猛地一跳!她用尽力气,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捻起那颗深蓝色的微珠。珠子入手冰凉,触感坚硬光滑,看不出材质,但那种深邃的蓝色,仿佛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到底是什么?母亲留下的另一个秘密?还是…开启某个关键之物的钥匙?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玉簪上。飞燕口中的那株“芝草”,此刻细看,其根部的位置果然有一个极其细微、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孔洞!这颗珠子,正是从那里被挤压出来的!
那么…簪头内部,除了血书和这颗珠子,还有没有…别的?
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攫住了她!母亲心思缜密,在生死关头藏下血书和这颗神秘珠子,会不会…还有第三层机关?!
她挣扎着撑起一点身体,靠在床头,将玉簪再次凑到眼前。这次,她不再看飞燕,而是将全部心神集中在簪身与簪头连接处那道曾经被她撬开过的缝隙上。她屏住呼吸,用指甲最薄利的边缘,沿着那道缝隙,更加深入、更加仔细地探索着…
指尖的触感传递着极其微妙的反馈。除了机关锁扣的咬合感,在簪身靠近簪头大约半寸的位置,她似乎感觉到内部有一处极其微小的…空腔?那感觉极其微弱,若非她此刻精神高度集中,又对簪身内部结构有了初步了解,根本无法察觉!
空腔里会是什么?
她的指尖因为激动和用力而微微颤抖。她尝试着用指甲在簪身外壁那个位置轻轻按压、试探…
没有反应。
她又尝试着旋转簪身…
也没有反应。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时,指尖无意中模仿着之前触飞燕机关的动作,在那个位置向下、向内,如同叩门般轻轻一按——
“咔哒!”
一声比之前更加轻微、更加沉闷的机括声响从簪身内部传来!
同时,昭昭感觉到簪身靠近尾端、原本严丝合缝的平滑处,竟极其轻微地…弹开了一道比丝还细的缝隙!缝隙极小,若非她正死死盯着,根本现不了!
这缝隙…不是簪头方向!是簪尾方向!
母亲竟然在簪身尾部还藏了东西!
巨大的激动让她几乎窒息!她顾不上身体的虚弱,用指甲尖极其小心地探入那道缝隙,轻轻向外一撬——
“噗。”
一个仅有黄豆大小、被蜡封得严严实实、颜色深褐、毫不起眼的蜡丸,从簪尾的空腔中滚落出来,掉在她摊开的左手掌心!
蜡丸!
又是蜡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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