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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和老郑连滚带爬地跑回溶洞,把事情一说,英子的脸瞬间白了。“我去救他!”她抓起墙角的土枪就要往外冲,被张大爷死死拉住。
“你去了也是送死!”张大爷的声音颤,却异常坚定,“松井抓了明远,就是想引咱们出去,不能中他的计!”
“那咋办?”狗剩急得直哭,“李大哥会被鬼子打死的!”
王婶把他搂在怀里,抹着眼泪:“别急,咱们想办法。松井要的是粮,是溶洞的位置,明远对他们还有用,暂时不会杀他。”
众人围在石壁前的地图旁,急得团团转。老郑捶着自己的腿:“都怪我!我不该信那货郎的鬼话!”
英子却突然冷静下来,手指在地图上的关帝庙位置点了点:“松井抓了明远,肯定会把他关在关帝庙——那里是他们的老巢,守卫最严,也最容易放松警惕。”她抬头看向张大爷,“咱们得用调虎离山计。”
“怎么调?”张大爷追问。
“鬼子不是缺粮吗?”英子的眼睛亮起来,“咱们让栓柱带几个人,去烧他们在李家庄的粮仓——那是李地主给鬼子囤的粮,松井肯定心疼。等他们去救火,咱们就去关帝庙救人。”
“这招险!”老郑拍着大腿,“李家庄离关帝庙有十里地,鬼子来回得一个时辰,够咱们救人了!”
张大爷却摇了摇头:“松井狡猾,未必会派主力去。咱们得再加把火。”他看向洞外的山林,“让孩子们去敲锣打鼓,假装二龙山的游击队来了,喊着‘缴枪不杀’,把鬼子的注意力往西边引。”
计策一定,众人立刻行动。栓柱带着三个小伙,揣着土炸弹和煤油,悄悄往李家庄摸;孩子们拿着铜锣和木棍,躲在村西的树林里,等着信号;英子和老郑则带着五个身手好的汉子,藏在关帝庙附近的草垛里,手里攥着磨尖的石刀和土枪。
二更天的时候,李家庄突然燃起大火,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关帝庙的鬼子果然慌了,松井站在门口,举着望远镜看了半天,骂骂咧咧地派了半个小队的人去救火,只留下十个鬼子守庙。
就在这时,村西的树林里突然响起锣鼓声和喊杀声:“游击队来了!缴枪不杀!”鬼子们吓得立刻端起枪,往西边看去,庙门口只剩下两个哨兵。
“就是现在!”英子低喊,和老郑一起从草垛里扑出来,石刀一挥,割断了哨兵的喉咙。众人鱼贯而入,直奔关押李明远的偏殿。
偏殿里,李明远被绑在柱子上,脸上带着伤,却眼神亮。看见英子进来,他急得想喊,却被堵住了嘴。老郑手快,一刀砍断绳子,李明远刚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松井的吼声——原来他留了个心眼,只派了少量人去李家庄,自己带着主力守在庙后。
“快撤!”李明远拽起英子就往外跑。
鬼子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枪声密集得像爆豆。一个叫铁蛋的汉子为了掩护他们,举着土炸弹冲进鬼子堆里,一声巨响后,再也没站起来。
众人且战且退,刚跑出关帝庙,就看见栓柱带着人从李家庄回来,手里还扛着两袋粮食——原来他们不光烧了粮仓,还趁乱抢了点粮。“往黑风口跑!”栓柱大喊,“那边有地道,能通回溶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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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回到溶洞时,天已经亮了。李明远的胳膊被流弹擦伤,英子的裤脚被烧了个洞,老郑的额头流着血,却咧着嘴笑——他们不仅救回了人,还抢回了粮。
孩子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刚才的事:“我们敲锣的时候,鬼子吓得直打哆嗦!”“有个鬼子掉沟里了,半天爬不上来!”
张大爷看着那两袋粮食,又看了看受伤的人们,叹了口气:“这粮来得不容易啊。”他从袋子里抓出把玉米粒,放在手心搓了搓,“得让每一粒都不白瞎。”
英子去给李明远包扎伤口,看见他胳膊上的伤疤和自己手腕上的牙印,眼泪忍不住掉下来。“都怪我,”她哽咽着,“不该让你去换粮。”
李明远握住她的手,手心粗糙却有力:“不怪你。咱们得活着,得有粮,就得冒险。”他看向洞外,阳光正穿过石缝照进来,落在那两袋粮食上,“你看,这粮里有铁蛋的血,有栓柱的汗,咱们得把它种进地里,长出更多的粮,才对得起他们。”
老郑凑过来,把货郎给的那两斤盐递过来:“这盐是好东西,留着给伤员用。”他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却笑得灿烂,“以后咱不用跟那老狐狸换了,栓柱说,黑风口的煤还多着呢,等风声过了,再去换!”
张大爷蹲在石台上,用烟袋锅在地上画着什么。众人凑过去看,是个奇怪的装置——像个木盒子,上面钻了很多小孔。“这是啥?”狗剩好奇地问。
“土地雷。”张大爷笑了,“用竹筒做壳,里面装硝石、木炭,还有碎铁片,一踩就炸。”他指着地上的碎铁片,“上次从鬼子那儿捡的弹片,磨尖了装进去,威力不小。”
李明远眼睛一亮:“这比咱们以前的土炸弹强!能炸鬼子的脚!”
“不止呢,”张大爷又画了个图,“还能做绊雷,拉根细线,鬼子一绊就炸;做踏雷,埋在土里,踩上去就响。”他拍了拍李明远的肩膀,“咱没鬼子的炮,可咱有土法子,照样能收拾他们!”
溶洞里顿时热闹起来。男人们跟着张大爷学做土地雷,用竹筒锯成段,往里面填炸药;女人们用碎布缝布袋,装土和石子,做“土手榴弹”;孩子们则去捡石头,堆在洞口,准备当“滚石雷”。
英子坐在角落里,给伤员缝补衣裳,耳朵却听着他们的笑声。她想起刚才回来的路上,看见地里的萝卜苗又长高了些,绿得像能掐出水来。她忽然觉得,这些土法子、这些粗粮、这些带着伤疤的人们,才是最硬的骨头——鬼子有钢枪大炮,他们有土地雷和石刀;鬼子有罐头饼干,他们有野菜粥和红薯;鬼子想让他们屈服,他们却在石缝里种出了希望。
傍晚时分,放哨的孩子又跑回来,手里拿着个鬼子的宣传单,上面还是那套“投降保命”的鬼话。老郑一把抢过来,揉成一团,塞进土地雷的竹筒里:“正好,当引信!”
众人都笑了,笑声在溶洞里回荡,撞在石壁上,出嗡嗡的响,像在对外面的鬼子说:想打垮我们?没门!
夜色渐深,溶洞里的油灯一盏盏亮起来,映着人们忙碌的身影。土地雷在石台上摆了一排,像列队的士兵;粮食被小心地收进新挖的石窖里,上面盖着厚厚的干草;伤员们靠在石壁上,听张大爷讲以前用土法子打鬼子的故事。
李明远走到英子身边,看着她手里的针线在布上穿梭,把破了的地方缝补得整整齐齐。“明天,咱们去把土地雷埋在鬼子常走的路上。”他轻声说。
英子点点头,把缝好的衣裳叠起来,放在伤员的枕边。“再去看看蓄水池,”她抬头笑了,眼里映着油灯的光,“得保证水够喝,菜够长。”
外面的风还在吹,却好像没那么冷了。溶洞深处的泉水“嗒嗒”地滴着,像在数着胜利的日子。那些土法做的武器,那些省着吃的粮食,那些在石缝里生长的菜苗,还有这些用血汗和智慧守护家园的人们,正一点点筑起最坚固的防线——不是用钢筋水泥,是用最朴素的信念和最硬的骨头,在这片饱经苦难的土地上,扎下深根,等待着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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