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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传来一阵叫骂声,他一转头,手就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那个人。
对方险些扑进摊子里,被他一把抓住,眼底写满了惊愕和暴躁,“卧槽你谁啊!?”
他好像不记得自己了。常子期有些怅然,皱眉问他:“你跑什麽?”
後面好像有人在追他,他很生气地想要挣开,“放开我!你再不放开後果自负!”
常子期好不容易再见到他,自然不肯放,“你叫什麽名字?”
他遇见对方其实很开心,他心想,我也只是想知道名字而已,他为什麽就是不告诉我?
再後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兵荒马乱。
常子期学过格斗,散打和空手道都会一些,但是从来没有实打实地跟被人交过手,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打架,起因是他喜欢的这个人差点就要被人开瓢了。
他终于在其他两个人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
齐获。
不是他闲来无事经常玩的那个期货,而是他喜欢的那个齐获。
常子期和他们躲在脏兮兮的桥洞里,弯着腰蜷着腿,和对面的齐获膝盖盯着膝盖,近到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我去好浓的羊肉味。”齐获小声说,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常子期的脸上。
常子期闻见了淡淡的烟味。
“那你出去。”易尘良怼他。
“哎你这个小同学怎麽这麽暴躁呢。”齐获扭过头去看云方,嘴唇从他侧脸上擦过,两个人俱是一僵,似乎是为了掩饰尴尬,齐获很快又说:“弟弟,不介绍一下?”
云方没有搭理他。
常子期皱了皱眉,开口道:“齐获丶云方丶易尘良,你们三个——”
他话没说完,就被人一把堵住了嘴。
齐获在黑暗中同他凑得极近,借着外面的洒进来的月光,常子期看清了对方眼底的戏谑和脸上的坏笑,齐获故意将声音压低,“学长,小点声,你也是一夥的,要是被外面那夥人听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齐获一直觉得这个学生会帅逼加傻逼好欺负,总让他忍不住想逗逗,旁边的易尘良和云方在说话,他捂着常子期的嘴,故意使劲捏了捏他的脸,小声道:“学长,你的脸怎麽这麽嫩啊?跟豆腐似的,啧。”
常子期在黑暗中瞪着他,想伸手把他的手拿开,刚才几个人连爬带滚的不知道沾上了多少脏东西,刚擡起手来就被齐获握住手腕压在了地上。
外面又一朵烟花猛然炸开,黑暗狭小的桥洞里被照亮了一瞬。
齐获那双凶悍微挑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他,嘴角带着点坏笑,没忍住又捏了捏他的脸。
常子期刚要动手,他忽然撒开手,往外面探出头去跟易尘良说话:“弟弟,你也喜欢看啊?”
那个脾气不是很好的小学弟怼了他几句,他也不在意,照旧跟人家胡扯得很开心。
常子期靠在有些湿冷的洞壁上,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後来他们一起坐在高台上看烟花,齐获很豪放地在喝酒,不知道喝了多少,显然是醉得厉害了,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
常子期转过来看他,就见齐获眯起眼目光不善地盯着自己,然後朝他伸出了手。
常子期下意识要躲,被他一下捏住了下巴。
齐获缓缓地靠近他,醉醺醺地冲他笑了一下,低声喊他:“学长。”
常子期只觉得耳朵发痒,然後嘴角就被他用拇指轻轻抹了一下。
齐获嘿嘿一笑,“孜然都吃脸上去了。”
常子期松了一口气,一巴掌拍开了他手。
齐获被他拍开也不生气,一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哥俩好地跟他碰了碰啤酒罐,声音里全是醉意,“你抓我那天我心情不好,不是故意要吓唬你的。”
“我就纳闷你怎麽能长成这样……”齐获打了个酒嗝,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来,喝啊!爷们点!”
常子期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跟他碰了一下,一口气喝了半罐。
他不太喜欢喝酒,但是和齐获喝,总觉得味道不太一样。
“我长成什麽样?”他转过头问齐获。
齐获正仰着头看天上炸开的烟花,闻言转过头来冲他灿然一笑,“他妈的贼鸡儿帅!大帅逼!老子头一次见一个男的长得比我帅!牛逼啊兄弟!”
常子期扯了扯嘴角,故意凑近了一点,深邃的眉眼里带着点戏谑的挑衅,“那你喜欢麽?”
夹杂着浅淡酒气的呼吸喷洒在齐获脸上,他混沌的大脑直接宕机,呆愣地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脑子一抽,对着常子期亲了一口。
烟花在黑色的天幕之下猛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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