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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史自榻上缓缓坐起,身上官服齐整,想来是早已做了防备。
刘御史冷笑一声,喝道:“好个大胆的刺客。你是何人?竟敢夜闯本官府邸行刺?”
薛召容不愿与他废话,反手甩开帕子,一掌将他推回榻上,长剑铮然出鞘。可还未等他破窗而出,七八柄钢刀已封住所有去路。
顿时剑光乍起,血溅罗帷。
薛召容旋身斩落最近一名侍卫的头颅,四周顿时刀光如雪。
刘御史在衆人护卫下退至墙角,厉声喝道:“留活口。”
薛召容剑锋凌厉,起初尚游刃有馀。不料屋外突然涌入大批守卫,刀戟如林,更有数张劲弩对准屋内。
他心下一沉,这般阵仗,分明是早有埋伏。
剑光翻飞间,他且战且退,试图逼近刘御史。臂上忽地一凉,竟是被划开一道血口。殷红浸透衣袖,他却恍若未觉,手中长剑舞作银虹,硬生生将围攻之人逼退数步。
这些守卫招招狠辣,专攻他要害。薛召容暗自咬牙,往日行事最忌人多眼杂,素来只与鹤川联手行动,如今寡不敌衆,怕是要以命相搏了。
那刘御史见屋内杀得昏天黑地,便趁机往门外窜去。
薛召容知晓,若教他逃出此屋,再想擒拿便是难上加难,他当下再不顾自身安危,剑势陡然凌厉三分,长袖一挥,袖中暗器倏地激射而出。
“噗”地一声闷响,一枚柳叶镖深深扎进刘御史肩头。只见他身形一滞,踉跄着顿住脚步。
“大人受伤了。”
周遭守卫顿时乱了阵脚,三五人慌忙上前搀扶。薛召容趁此,甩出数枚飞镖,当即有几人哀嚎着倒地。
他剑锋一沉,硬是在乱局中杀出一条路,纵身掠至御史身前,一把攥住其官服前襟。
刘御史身形一颤,反手便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接着直取薛召容心窝。
薛召容眼疾手快,翻腕一扣,刘御史腕骨应声而折,只是匕首落地之声未绝,斜里突然刺来一记冷枪。
薛召容未能躲掉,利刃入肉的声响格外清晰,他後背骤然一凉,随即剧痛炸开。温热的鲜血顺着脊梁蜿蜒而下,将玄色劲装浸得透湿。他身形晃了晃,却仍死死扣着刘御史的手腕,指节都泛出青白。
他啐出一口血沫,长剑在刘御史颈间压出一道血线。四周侍卫见刘御史被擒,一时不敢上前。然而檐角暗处却忽有箭矢破空而来,“嗖”地一声擦过他的脖颈,顿时炸出一道血痕。
薛召容眼前已有些发黑,却仍挟着刘御史一步步往院门退去。那御史被他勒得面色发青。
四周侍卫见他意在挟持而非取命,愈发肆无忌惮。箭矢如蝗,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正当危急之际,鹤川折返回来,长剑横扫,替他格开三支冷箭。
二人一左一右架起御史,刀光剑影中硬生生杀了出去。
薛召容的衣衫早被鲜血浸透,分不清是旧伤崩裂还是新添的伤口。
他们带着人赶到郊外荒宅里,鹤川将昏迷的御史捆在椅子上,转头见薛召容正倚着门框喘气,月白中衣已被血染作绛色,不由心头一紧,满是心疼地叹息,这人当真是拼命。
天色已蒙蒙亮,薄雾中透出几分青灰。二人寻了间医馆包扎了伤口,又换了身干净衣裳。
薛召容见天光大亮,揉了揉疼痛的脑袋,擡步欲往太傅府去寻沈支言。
鹤川见状一把拉住他,急切道:“今日别去了,你这般模样去见她,定会吓到她。想必刘御史被擒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你这般贸然去太傅府,容易暴露。”
鹤川说的有道理,薛召容斟酌一番,便也作罢,待伤势稍缓,二人取道去了苏城。
苏城这处水陆码头向来商贾云集,漕船画舫终日不绝。正因如此,三教九流混迹其中,月前更有一夥江洋大盗劫了官商联营的货船,至今未追回赃物。
时下码头沿岸仍可见西域商人裹着彩锦头巾,在茶肆酒坊间穿梭。
薛召容与鹤川在苏城周旋数日,终是将那桩麻烦事料理干净。
待折返京城,薛召容又凭着前世记忆,抽丝剥茧,把皇上交给他与沈支安的那桩命案仔细调查,不过旬日便锁住了真凶,更与其暗中周旋,避开前世那些暗算陷害,将两桩案子办得滴水不漏,一并呈于御前。
短短数日,薛召容连破两桩要案,令人震惊不已。金銮殿上,皇上抚掌赞叹,满朝文武亦不由侧目。
——
沈支言原以为薛召容第二日便会登门,至少该与她解释一二,可她从晨光熹微等到暮色四合,又从更深露重候至东方既白,整整三日过去,那人竟似人间蒸发一般,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起初她心头窜起一簇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发疼。
失望麽?自然是失望的。
这情形与前世何其相似,每每他们之间刚有些转圜,那人信誓旦旦说要带他去赏花灯丶游画舫,可第二日便不见踪影。不是被他父亲派去办差,就是接了密令行刀尖舔血的勾当。
前世如此,今生竟还是这般。更可笑的是,如今她连那人究竟在何处涉险都不知晓。
待到第四日上,沈支言忽然怕起来,怕他又陷在什麽要命的事里难以脱险。她终是坐不住,让二哥遣了心腹去查探,并且又让二哥派了人埋伏在庒盛源。
二哥在庒盛源撞见了薛召容安插的眼线,却独独不见他本人踪迹。
直至四月廿六,他们在庒盛源既未见到李贵妃,也未见到严河。也不知那密信所言之事,是否与这里有关。
沈支言焦急,又让二哥暗中调派人手,于京城各处暗访带“源”字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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