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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
这怎麽像给自己孩子说的话。
父亲冷喝一声:“从今往後,无论你有任何计划,都必须先与我禀告。”
父亲果真动怒了,薛召容却默然不语,因为他知道,与其争辩,实无意义。
父亲看了他一眼,转而道:“西域近日生乱,你即刻前去,趁机杀了西域首领,然後扶我指派的人上位。我已经安排妥当,你至西域後,自有人与你接应。”
“又去西域?”薛召容眸光瞬间一冷,“离我与沈支言成婚不过十数日,你命我前往西域,取西域首领性命,再扶你之人上位,你可知这需要多少时间?如此会耽误了我们的婚期。”
“怎麽?你不情愿?”父亲见他面露不满,语气冷了几分,“成婚之事可以缓一缓,但西域之事刻不容缓。我蛰伏多年,为的就是此刻。朝中亦生乱象,皇上无暇顾及,我们趁机拿下西域,会对我们有很大裨益。不过只是成个婚,拖延几日又如何?”
不过只是成个婚。
薛召容不禁冷笑:“于父亲而言,你说如何便如何?那你可知推迟婚礼是多麽重要的事情?这需要与对方商议,需尊重对方的意思,并非你一言可定,况且……”
“别废话。”父亲怒声打断他,“是你的婚事重要,还是西域之事重要?此次若是拿下西域,不仅能给亲王府增长权势,还可以改变命运。既然你们已经订婚,何惧早一日晚一日成婚?”
“改变命运”四字重重落在薛召容心头,让他一时难言。是啊,他们需要改变命运,方能突破困境,方能不再重蹈覆辙。否则他重活一世,有何意义?
可是西域之行,凶险难测,他亦无太大把握。但是若真能拿下,确也是一个改变命运的锲机。
只是他与沈支言婚期将至,怎麽能轻易对待。
他犯了难。
“我会给你大批人手相助,你务必将我们的人扶上西域首领之位。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哪次任务不是如此。
他未言语,心中衡量着如何既能拿下西域,又能如期成婚。
父亲见他开始犹豫,继续道:“你放心,此次你若成功,我可应你一个条件。”
条件?父亲竟会许给他条件?
“你不是一直想搬出亲王府吗?若此次事成,成婚後我便允你们搬出亲王府,另立府邸。但你仍须以亲王府为重,不许生旁的心思。”
父亲终是松口了,这麽多年,父亲对他的管控极其严苛,仿佛他一旦脱离视线,便再非亲王府的人。相较兄长薛廷衍享有的自由,父亲近乎病态的约束常令他一度窒息。
他斟酌许久,终是道:“好,我愿往西域,即刻啓程,必以最快的速度取西域首领首级。还望父亲多派些精锐接应,我......想活着回来。”
他现在怕死了,怕见不到沈支言。
父亲见他答应,并没有太大反应,好似他的应允是那麽的理所当然。这便是一个上位者的自信,可以把人牢牢掌控在手中。
父亲嘱咐:“沿途关卡我已打点,此事须绝对保密,除鹤川外不得第三人知晓,包括你那未婚妻。太傅府那边我自会周旋,纵使推迟婚期也断不会让他们退了这门亲事。”
父亲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另有一事。”他趁机进言,“太师如今朝不保夕,纵使皇上力保也难挽颓势。我想顶替太师职位,待西域功成归来,还望父亲助我一臂之力。”
太师之位?父亲蹙眉审视他,沉吟良久才道:“皇家正在此事上与我角力。如今你现任翰林院学士,若晋太师,倒可让沈支禹补你的缺,可这并非易事,你且先办好西域之事再说。”
“太师之位我必须……”
“时辰不早了,快去收拾。”父亲挥袖打断他的话,“记住为父的交代。”
父亲不愿多言,他只得应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院中,鹤川迎了上来,紧张地搓着手问:“王爷这次找你又有什麽事情?我怎麽那麽担心呢。”
他沉声回道:“父亲让我们去趟西域,杀了西域首领,然後助他带过去的人做上西域首领之位。”
“什麽?去杀西域首领?”鹤川惊呼一声,急忙压低了声音道:“这怎麽行?你马上就要成婚了,肯定来不及?”
薛召容未语,鹤川不可置信地问:“你答应了?你答应去西域了?”见他点头,又满是震惊地道:“那你新娘子不要了?那可是你费了老大劲才争取来的,怎麽能因为王爷一个安排,给耽误了?”
薛召容苦笑:“婚事确实很重要,但我有了其他想法,既然能有机会把西域拿下,为何还要把这麽好的事情拱手让人?我需要为自己争夺一回,我想沈支言会理解我。”
鹤川担心极了:“就凭我们两个,怎麽能行?那西域是多大的地方,那西域人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薛召容:“去往西域之时,我们分两路而行。我先绕道北境,寻我舅舅相助。西域有一支军队,战力强悍至极,便是皇家人也不敢轻易进犯。若能得到这支西域军队,我们便会多一重保障。而後,联合北境之力,定能绝处逢生,扭转乾坤。”
鹤川倒吸一口凉气,担忧道:“那我们是否该先告知沈姑娘?毕竟婚期将近,谁又愿意看到自己未来的夫君,去冒这般生死未卜的风险?”
薛召容摇头:“此事机密至极,父亲更是嘱咐,不可让任何人知晓。若是告诉沈支言,她定会为我忧心不已。虽然距成婚不过十数日,然只要我们动作迅捷,未必不能在婚期之前赶回来。”
鹤川一点信心没有:“赶回来?怎麽可能,单单杀了西域首领都是个未知时间,後期再安抚百姓,另立新的西域首领,来来回回少说也得数月。”
薛召容揉了揉发胀的眉心,道:“世事无常,一切皆有可能。父亲说,若此事办成,便允我搬出亲王府。这次我必须奋力一搏,为我和沈支言谋一条平坦之路。”
鹤川见他如此坚决,连连叹气:“若真能搬出亲王府,于你二人而言,倒也是一件幸事。只是,此去凶多吉少啊。”
薛召容未说话,他又何尝不知。但这是他登上山顶的最快一步。
二人收拾妥当,正欲出府,孰料迎面撞上了薛廷衍。
鹤川蓦地僵住,薛廷衍……他怎麽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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