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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舒心下虽然有些不安,但到底没在面上露怯,该怎样怎样,只是怀里悄摸揣了一枚填装了火药的手铳,到时候真乱起来,谁敢靠近她她就突突谁。
宫宴在夜里,沈望舒镇定自若的度过了白天,一入夜,国公府的马车便来了。
这回要进宫的不仅仅是女眷,还有三品以上的朝廷重臣,人数规模比上次的冬日宴不知道大了多少,还没进宫门,便能看到森严的禁卫军腰间带刀,四处巡逻。
今日不管怎麽样,皇帝都要露面,也不知道师兄他们准备的怎麽样了......
沈望舒放下车帘,看着无忧无虑的陈芷,忍不住提醒道:“今夜就跟在伯父伯母身边不要乱跑。”
後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怕今日人多,我冲撞了什麽忌讳对吧?深宫很可怕的......我一定跟好我爹娘,一参加完宫宴就回府,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回北境了吧?”
沈望舒心道,这次一进京,恐怕这些人都别想轻易出去了,今夜能不能安然无恙的出宫都不好说呢。
嘴上却肯定了她的话:“嗯,宫里的阴私事儿伯母应该没少同你说,今晚各宫的妃子可都要露面的。”
虽然陈芷一无所知,但荣国公夫妻二人这些天应该早就察觉到了京中的暗潮涌动,对于太子今夜想做的事儿肯定有所预料,来之前就做了准备。
陈芷在他们跟前至少是安全的。
将军府只沈望舒一个人,便同荣国公府的席位安排在了一起,她同长辈们行过了礼,便安安静静坐在自己位置上,看似是在吃水果,实际上紧张的要命。
宫变宫变,虽说宁王和沈羲和早就将计划告诉过她,但今日也是要亲眼见证这一幕了......沈望舒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宴会的流程还是一样的冗长繁杂,这般消磨着时间,无聊很快大过了紧张。
今夜皇帝果不其然没有出席宴会,等到场子热络起来,皇後便道:“我大周人才济济,繁荣昌盛,这盛景若是皇上能看见,该多好......”
太子顺势道:“想必诸位远道而来,都是为了看望父皇如今的状况,只是父皇如今实在是沉疴难起,孤寻遍天底下所有的名医为他老人家诊治,情况仍然......”
底下便有臣子出声宽慰:“陛下年事已高,如今这般也是天命难违,好在有太子殿下监国,皇後娘娘垂帘听政,即便陛下不在,也没有误我大周国事。”
这话一出,一堆人跟着拍起太子的马屁来:“太子殿下仁爱宽厚,包元履德,乃我大周之大幸!”
沈望舒听到一声没憋住的嗤笑,一转头,她大伯掩饰似的吃了颗葡萄。
“......”
这麽一来一回打了几轮太极拳,等到太子被衆朝臣高高捧起来了,只待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出来,他就可以顺势登基时,宫内却迟迟没有什麽消息和动静。
太子眸底浮现出一抹疑虑,但此时他还没有察觉到什麽不对——按照计划,皇帝本来就是这段时间给驾崩,最重要的是处理了五皇子的後续麻烦,和笼络这些藩王,给他们看清楚下一任君主究竟是谁。
至于皇帝,他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太子是信誓旦旦这般想的,也认为自己这个计划绝对万无一失。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皇帝他还真就起死回生,醒过来了。
随着某个不知名小太监的一声“皇上驾到——”,沈望舒清楚的看到了太子瞳孔一缩,面上的难以置信差点没遮掩住。
还是一旁的皇後拍了拍他的肩头提醒,太子才回过神来,带着疑虑迎上前去:“参见父皇!”
周显帝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被张岱和一个医女扶着,颤颤巍巍走到衆人面前。
到光下了,他们这才看清楚老皇帝如今的样子——他干瘦的几乎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身上脸上几乎一点肉都没有,龙袍披在身上宽大而空荡荡的,要是没有人扶着,恐怕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走了似的。
“外头风大,没有孤的允许,谁叫你们带父皇出来的?!”太子目光狠厉的看向这不知死活的两人,心中惊疑不定。
年轻的大夫垂敛眉眼,平静道:“是皇上自己想要出来,草民确认过他的身体状况,这才将人带出来。”
皇上也慢悠悠看了太子一眼,声音破败如风箱,艰难的说道:“是...是朕自己要出来,宫宴这般重要的日子,诸侯王不远万里来到京城,朕自然是要亲自见一见的。”
皇後过来了,温声劝道:“陛下,您身子不好,该回去好生休养着才对。”
老皇帝却厉声道:“朕身子不好,究竟是拜谁所赐?!朕身子不好,才会让你们母子二人在这朝廷呼风唤雨,外戚干政,结党营私!!”
太子和皇後心里咯噔一下,万没想到皇帝不但站起来了,下床了,还能口齿清晰的说出这麽一番话来,几乎是立刻将他们母子二人架在火上烤了!
在座的朝臣有几个不是人精?
皇帝从病倒到现在,所有的消息几乎都是皇後母子俩通知,如今听着这意思,好像并不是什麽沉疴旧疾啊......
这突发的变数只让太子惊慌了一瞬,他看着如同干尸一样的皇帝,还有把他架出来的人——一个清瘦,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
虽然不知道他有什麽目的,但是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和掌控之内,今夜这老东西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既然他当衆喊出来了,那麽今夜他便必须夺了那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位子了!
太子凑近皇帝,用只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父皇,您好好睡着不行吗?为何偏偏要在今夜坏我的好事?”
他兢兢业业当了四十多年太子......四十年啊!!
这本该早就是他囊中之物的东西,为何偏偏发生了变故?
皇帝指着太子的鼻子,瞳孔惊恐颤抖,这下倒不是受蛊虫控制了,全是他自己的反应:“你......你!!!是你害我!”
他这句话丝毫没有掩盖音量,但太子如今也是丝毫不惧,甚至哈哈笑起来,憋在心中多年的那股恶气终于发泄了出来:“是我啊!父皇,谁让你到头来瞎了眼,看上五弟那个废物纨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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