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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客栈,顺着老板指的小路向后山走去。山路崎岖,布满了碎石和杂草,沈薇的脚刚包扎好,走起来一瘸一拐,沈砚便扶着她,放慢了脚步。夜色渐深,林间传来不知名的虫鸣和兽吼,让人心里毛。沈薇紧紧抓着沈砚的胳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哥,我们会不会遇到野兽?”
“别怕,我在这里。”沈砚握紧她的手,“我们手里有柴刀,真遇到野兽,也能应付。”
两人在山里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一个向阳的山洞。山洞洞口被一些树枝和藤蔓遮掩着,若不仔细看,很难现。沈砚示意沈薇在原地等候,自己则悄悄靠近山洞,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山洞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声音苍老而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沈砚心中一喜,这应该就是秦风了。他整理了一下衣裳,轻轻拨开洞口的藤蔓,走了进去。
山洞里光线昏暗,借着洞口透进来的月光,能看到一个身穿粗布衣裳、须皆白的老者正坐在一块石头上,背靠着洞壁,咳嗽不止。老者虽然苍老,身形却依旧挺拔,眼神锐利如鹰,身上隐约透着一股军人的威严。
“老人家,晚辈沈砚,冒昧来访,还请恕罪。”沈砚拱手行礼,语气恭敬。
老者抬起头,警惕地打量着他,眼神中满是防备:“你是谁?来找我做什么?”
“晚辈是镇国侯沈毅的长子沈砚。”沈砚说着,从怀中掏出那枚龙纹玉佩,递到老者面前,“这是侯府的家传信物,父亲让我凭此玉佩,前来寻找秦统领。”
老者看到玉佩,身体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化为激动。他挣扎着站起身,颤抖着接过玉佩,仔细摩挲着上面的龙纹和“沈”字,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玉……玉佩是真的……少公子?你真的是少公子?老侯爷他……他怎么样了?”
“父亲和二哥、三哥被流放北疆,至今杳无音讯。”沈砚红着眼眶,声音哽咽,“侯府被赵秉文构陷,扣上了通敌叛国、贪污军饷的罪名,全家被贬至青溪镇的庄子,受尽欺凌。晚辈此次前来,就是想请老统领出山,帮我们收集证据,为侯府洗冤。”
老者正是秦风。当年侯府蒙冤,他拼死杀出重围,却被赵秉文诬陷为同党,四处追杀。他只好隐姓埋名,躲进这深山老林里,一躲就是三年。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侯府的消息,却苦于没有机会报仇雪恨。
“少公子放心,老夫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侯府洗冤!”秦风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而决绝,“当年赵秉文为了扳倒老侯爷,伪造了通敌信件和军饷贪腐的假账,老夫手里有一份当年真正的军饷往来账目,上面详细记录了每一笔军饷的放情况,足以证明侯府的清白。只是这份账目被我藏在了山洞深处的暗格中,而且赵秉文的眼线一直在找我,我们必须尽快转移。”
沈砚大喜过望,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有劳老统领!只要能拿到账目,我们就能扳倒赵秉文,救出父亲和兄长们!”
“不过,仅凭这份账目还不够。”秦风叹了口气,“赵秉文在朝中势力庞大,党羽众多,还有宦官集团给他撑腰。要想扳倒他,我们还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比如当年伪造通敌信件的人证,以及他吞并侯府家产的凭证。而且,我们还需要联络其他分散各地的侯府旧部,凝聚力量,才有胜算。”
他走到山洞深处,搬开一块巨大的石头,露出一个狭小的暗格。他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的布包,递给沈砚:“这就是当年的军饷账目。另外,这是我写给京城旧部张文远的密信。张文远如今是吏部主事,当年是老侯爷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侯府忠心耿耿。你带着这封信去京城找他,他会帮你联络其他旧部,还能在朝中为你周旋。”
沈砚接过布包,入手沉甸甸的,这不仅是一本账目,更是侯府翻身的希望。他小心翼翼地将布包贴身藏好,郑重地对秦风说:“多谢老统领!晚辈一定不辱使命,早日为侯府洗冤!”
就在这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嘈杂的说话声:“秦风那老东西肯定藏在这山里,给我仔细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是赵秉文的人!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秦风脸色一变,连忙对沈砚说:“不好,他们追来了!少公子,你们快从山洞后面的密道逃走!我来拦住他们!”
“密道?”沈砚愣了一下。
“这山洞是我精心挑选的,后面有一条密道,能直通山外的官道。”秦风推了沈砚一把,“快走吧!我年事已高,活不了多久了,能为侯府做点事,死而无憾。你们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为侯府洗冤!”
说着,秦风拿起身边的砍柴刀,就要冲出去。沈砚连忙拉住他:“老统领,我们一起走!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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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秦风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坚定,“密道狭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人多了反而会耽误时间。少公子,你是侯府的希望,不能有事!快走!”
山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洞口。秦风不再犹豫,大喊一声:“兔崽子们,老夫在这里!”说着,他挥舞着砍柴刀,冲出了山洞,与外面的人缠斗起来。
“老统领!”沈砚大喊着,想要冲出去帮忙,却被秦风的举动深深震撼。他知道,秦风是在用自己的性命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大哥,我们快走吧!别辜负了秦统领的一片苦心!”沈薇拉着沈砚的手,哽咽着说。
沈砚咬了咬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终究没敢回头。他拉着沈薇,顺着秦风指引的方向,钻进了山洞深处的密道。密道果然狭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墙壁上湿漉漉的,布满了青苔,脚下的石子硌得人生疼。
身后的打斗声、怒吼声、兵器碰撞声清晰地传来,还有秦风苍老却决绝的呐喊:“侯府忠烈,岂容尔等奸佞污蔑!”紧接着,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传来,打斗声渐渐平息。
沈薇浑身一颤,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秦统领他……”
沈砚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他强迫自己加快脚步,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走,我们必须活着出去,才能对得起秦统领的牺牲。”
密道尽头是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两人钻出来时,已是月上中天。官道就在不远处,偶尔有夜行的车马经过,灯火摇曳。沈砚回头望了一眼深山的方向,心中默念:“秦统领,您放心,侯府的冤屈,我必百倍奉还。”
两人不敢停留,沿着官道一路向东,朝着京城的方向赶去。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依旧晓行夜宿,只是更加谨慎,尽量避开人多的集镇,饿了就啃干粮,渴了就喝路边的溪水。沈薇的脚伤在小芽草药的滋养下渐渐好转,只是每当想起秦风,心中便满是悲痛与愧疚。
五日后,京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中。高大的城墙连绵不绝,城门处灯火通明,兵卒往来巡逻,戒备森严。这座繁华的帝都,是权力的中心,也是阴谋的漩涡,更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去找张大人吗?”沈薇望着城门处来往的人群,有些忐忑地问。
“不行。”沈砚摇摇头,“赵秉文既然能派人追杀秦统领,必然也在京城布下了眼线。我们贸然上门,不仅可能找不到张大人,还会暴露自己。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打探清楚张大人的情况,再做打算。”
两人找了一家位于城南的偏僻客栈住下,客栈规模不大,来往的多是寻常百姓和小商贩,相对安全。安顿好后,沈砚换上一身粗布短打,装作进城务工的匠人,出门打探消息。
京城不比青溪镇,人心复杂,消息也灵通得多。沈砚在茶馆里坐了大半天,听着邻桌茶客的闲谈,终于拼凑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张文远确实是吏部主事,为官清廉,颇有声望,但近年来一直被赵秉文一党打压,处境艰难。赵秉文则权势滔天,不仅担任户部侍郎,还与宦官集团勾结,在朝中根基深厚,不少官员都对他趋炎附势。
更让沈砚心惊的是,赵秉文近日正在清查侯府旧部,凡是当年与镇国侯有过交集的官员,都被他以各种罪名弹劾,要么被贬谪,要么被下狱,处境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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