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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里街附近的客栈休整了一夜,翌日一早,书瑞便引着陆凌寻去了杨娘子说的德馨医馆。
两人去得早,到时医馆刚巧才预备开门,有个八九岁大的药童,正在拿钥匙钻着锁头。便是这般早,门口竟已等了三四个人,显是比他们还勤,不知甚么时候就已经过来了。
门一开,前来看诊的人随着药童一窝蜂似的进了医馆,好似后脚一个就看不上病了一般。
书瑞以前就听说这般大府城里头好些的大夫不好请,看病问诊的人多,有资历的大夫要么吊得高脾气不好,要么勋贵富人径直就请去了家中,寻常老百姓要得好大夫看一回很是不易。
这回书瑞也算得了见识,不过见这医馆这般紧俏,他心头反倒是更多了两分信心。
他低着声儿同陆凌道:“一会儿好生排着队,可别教后来的人越去了前头。”
陆凌应了一声。
小药童进屋数了数人头,打里屋去了一趟,回来怀里便揣了几只凳儿,凳子四脚朝天,险些要戳着他的下巴。
书瑞赶忙上前搭了把手,将凳儿取来帮着布开。
小药童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书瑞谢了一声,连又从腰间抽出张粗帕子扫了扫凳面的灰,招呼着前来看诊的人坐。
罢了,还不得闲,立马又绕去了柜台前,一通擦灰开锁,这厢才道:“是抓药往这边来,若看诊,还得等会儿,师兄后脚就来。”
小药童话音刚落就去了两人拿药,余下的人便在一头等着大夫来。
那小药童看着年纪不大,可却熟知各味药材,手脚十分麻利的与人抓完药,就去后屋上泡了茶水出来,正要倒给书瑞陆凌吃,这当儿门口便进来个男子。
瞧着多年轻,不过弱冠,肩膀上挂着一只沉甸甸的医药箱,眼底乌青着一片便进了门来。
小药童连忙唤了一声:“师兄,你可来了。”
那年轻大夫摆摆手,歉意同屋里等着看诊的人道:“昨儿夜里出诊,折腾了大半夜,今早起晚了些,教大伙儿久等。”
看诊的病人客气了两句,也没多唠,大夫便招呼着进屋去看诊了。
书瑞跟陆凌排在最后头等着里头的人出来,见那小药童现下得了闲,不免同他打听道:“余大夫医术这样好,外头都赞得很,不想今朝见着人竟这样年轻。”
小药童闻言,却笑起来:“你俩是头回上我们医馆来看诊罢,那不是我们师傅余一针,将才你见着的是我师兄周大夫。”
书瑞眉头一动:“那余大夫今日可是不出诊?”
“师傅前日出门去采买药材了,近来医馆都是我跟师兄看着。”
小药童道:“你们二位是身子上哪里不痛快想要寻师傅看诊麽?”
书瑞听得小药童这话心里已是凉了一截,连道:“是我这兄弟,约莫十几日前头受了磕碰,昏迷醒来就再不记事了,四处打听听得余大夫擅针灸,许有法子,这才求了来。”
小药童看向陆凌,脸冷冷的,教人不敢细盯着他看,但仔细了看,眼睛确实有些空空的。
他挠了挠脑袋:“这样的病症确是师傅才擅长的,不过他一出门动辄就得三五月,要采买药材,还要去跟地方上的名医切磋交流医术,时间便拉得长了。”
书瑞心头一时难言,怎就这样不凑巧!
小药童见此,连又道:“不过哥儿也不肖太担忧,我师兄医术得师傅真传,也颇了得,一会儿教师兄先看看,说不得他便能治。瞧着郎君面色红润,想是病症并不重。”
书瑞心想谁说他病得不厉害的,不过是人前乖顺,人后可病倔得很。
可眼下也没旁的法子,只有将希望寄托在这位年轻的周大夫身上了,倒是盼他妙手回春。
“快些,进去罢。”
小药童见前头的病人出来了,连忙喊两人。
书瑞敛起思绪,赶忙携着陆凌进了屋去。
——
“小郎脉象沉实有力,柔韧而有神,想是习武之人。”
周大夫给陆凌摸了脉搏:“光以脉象来看,却是没有甚么不妥之处。”
说罢,他取出针包:“依方才哥儿陈述的病状和成因,我且只有再与小郎试一试针了。”
书瑞见那针包展开,一水儿细细泛着银光的针,比指头还长,光是看着便肉疼,他还不曾受过针扎,不晓得个中滋味如何。
瞧着那细长的银针自陆凌头顶推入,他有些不忍直视,心也悬了起来。
“哥儿可是说小郎是十几日前因受驴车撞击昏迷才丢得记忆?”
周大夫施着针,倏是眉头紧了紧,复问了书瑞一遍。
书瑞赶忙答道:“正是这般。”
周大夫却摆摆头:“不对,小郎君似乎是有旧疾,且是比哥儿说得那回伤要重上许多。”
他唤了书瑞去看:“小郎君日前磕伤处只损了皮肉,并未伤及颅内,反倒是往前些,有一处已经愈合的旧伤较之更为严重。依我判断,旧伤便已致使小郎君头脑有些混沌,再又添回新伤,两厢一叠,便成了今朝这般。”
书瑞眉头紧锁,便说先前大夫看诊来说只有皮外伤,人醒来却甚么都不记得了,教他以为是刻意装来哄他的。
此番看来,原是还有旧伤才成的。
但不论新伤还是旧伤,书瑞更关切的还是:“大夫,那这可治得好?”
周大夫无奈吐了口气:“若是师傅在,他见多识广,经验丰富,想是能得些法子。我这般初出茅庐,若是寻常疾病倒还能应付一二,小郎这般顽疾,我实在不敢贸然动手。”
“头颅乃是要紧地,没得把握胡乱诊治,那是拿病人的身子开玩笑。”
书瑞闻言,眸子微垂,他听余一针大夫不在,隐隐已是料到了这个结果,但真当是不得疗法时,还是难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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