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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所有必要的手续,将那个小小的骨灰盒安置在灵位上后,室内的光线一寸寸暗下去。
裴星按下香炉侧面的开关,开启的滴声后,顶端微微摇曳,暖橙色的光从仿真香头里晕出来,没有气味,没有热度,只有光。
是电子香插,买殡仪用品时店主推荐的,说是新能源,永久供奉,无烟环保,一支能顶千百柱。
裴星记得当时莫临川盯着那排传统线香看了很久,最后选了这个。
裴星当时还奇怪,现在看着灵位前那簇不会变短,恒定散着淡橙色微光的电子香火,忽然明白过来,莫临川大概是害怕,怕那些真正的香一寸寸烧成灰,怕那个慢慢逼近的,具象的结束。
裴星看着那柱香,犹豫了片刻,还是转向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莫临川。
“临川。”她的声音放得很轻,“真的不用办一场葬礼吗?哪怕简单一点的,告个别?”
莫临川抬起头,脸上是一种空茫茫的神情,她眨了眨眼,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提议,然后摇了摇头。
“不用了。”她声音平直,“我不知道该请谁。”
裴星愣了愣,莫临川的人生里,竟然没有一个在这样时刻被想起的名字,就算莫姥姥把她保护得再好,那些寻常人家该有的亲缘关系、交际往来,莫临川的世界里几乎没有,她连该请谁这份属于正常告别的社会直觉都是缺失的。
她忽然想起那些被莫临川用微笑挡在一步之外的同学们,想起她泛泛却流于表面的亲和,姥姥为她构建的世界,只有祖孙二人,风雨不透。
莫姥姥明明和左邻右舍都相处地很和谐,莫临川怎么会连一个能邀请的亲属都没有?
所有宽慰的话都失了重量,裴星只能点点头,说“好。”
莫临川又呆坐了一会儿,电子香的光在她瞳孔里映出两个小小的不会跳动的光点。
然后,她像是忽然从待机状态中苏醒,极快地吸了口气,肩膀忽地松塌了一瞬,又挺直。
“我明天去学校销假。”她说。
裴星还没回应,她已经起身,朝着浴室走去,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规律的水流声,哗哗地响着。
莫临川带着沐浴后的蓬松暖意回房时,裴星已经在等她了,她也洗过了,虽然灵体不会出汗,也不会染尘,但她还是延续了作为人类时的习惯,现在她靠在莫临川的床头,盖着带着柔顺剂香味的被子。
她有了温度,莫临川不用再和她分被窝,莫姥姥走后她也不用每天晚上偷偷摸摸到莫临川房间睡觉一大早再溜回去,莫临川对此也无异议,裴星顺理成章和莫临川睡到了一起履行她作为恒温抱枕的使命。
莫临川没有说话,掀开被子躺进来,手臂环过裴星的腰,把她人整个捞进怀里,动作熟稔得像摆正自己的枕头。
裴星现在有温度了,像一块被捂暖的玉,但也仅仅是温度,没有她这个模样的年轻女人常年被个护用品、香水、衣物柔顺剂这些基调糅合荷尔蒙与费洛蒙叠加出的极具个人特征的香味,被捂暖的玉还是玉,贴肤是温的,深处仍沁着凉,莫临川把脸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一口气,又抬起头。
“不对。”她声音闷闷的。
“什么不对?”
“没有香味。”莫临川松开裴星坐起来,下床,“还是不像活人。”
她本来也不是啊,裴星哭笑不得。
点亮留香那是另外的价钱,裴星还没来得及逗一下莫临川,就看见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去,门轴出极轻的吱呀声,片刻后回来,手里握着一个杏色磨砂玻璃瓶。
“我妈妈留下的。”莫临川打开瓶盖,空气里倏然绽开一片陈旧的花园,是种很奇妙的复合香,不似木质香那样清冽也不像完全的花果香,裹着时间沉淀后略显厚重的馥郁,“姥姥一直收着。”
莫临川拿起裴星的手,对着腕内喷了一下,冰凉的水雾落上去,裴星下意识缩了缩。
“别动。”莫临川握住她的手,指腹在温热的皮肤上轻轻抹开,然后是另一只手腕。
莫临川捉住裴星的手腕,拿到鼻尖下嗅了嗅,是她熟悉的,记忆里小时候在妈妈身上闻到过的香味。
莫临川眼睛一亮,看向裴星,她温柔的眉眼含着笑,纵容地看着自己。
“对一点了吗?”
裴星捧住她的脸轻轻晃了晃,腕上温暖的香水味飘进她的鼻腔里,莫临川心里一紧,有点想哭。
“还没有。”莫临川容自己任性起来。
她把裴星推倒平躺在床上,跨坐到她身上,举着香水瓶对着光看了看余量,又对着裴星颈间喷了喷,裴星抬了抬下巴,配合她。
香气渐渐蒸腾起来,缠绕着裴星恒定的身体,试图伪造出一种生命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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