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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核桃酥的微甜,在林晓梅的舌尖萦绕了许久,直到晚饭时分,仿佛还能品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回甘。她将剩下的核桃酥拿出来,放在一个干净的粗瓷盘子里,端上晚饭桌。
“哟,这又是哪儿来的?”王桂香正摆着碗筷,看见盘子眼睛一亮,“这核桃酥看着就酥,比上次那枣泥卷瞧着还讲究。”
晓峰已经伸手去拿,被晓娟轻轻拍了一下手背:“等爹娘先吃。”
“是……周同志下午过来,顺路带的。”晓梅的声音不大,尽量显得随意,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有些热。她低头摆着筷子,避开家人可能投来的目光。
林海生拿起一块,掰开看了看,赞道:“用料实在,是‘稻香村’的东西。”他没多说别的,但语气里对这份“实在”很认可。
晓兰夹了一小块,慢慢吃着,目光却若有所思地在大姐微红的耳根和那盘核桃酥之间打了个转。她感知到大姐此刻心绪的微妙起伏,像被春风吹皱的池水,有涟漪,却不惊惶。这和她之前因吴蓓蓓而生的黯然不同,这是一种更复杂、也更……生动的情绪。
“大姐,周叔叔是不是特别欣赏你的手艺啊?”晓峰咬了一大口,酥渣掉在桌上,含混不清地问,“不然怎么老给你送好吃的?”
童言无忌,却问得桌上大人一时安静。晓梅的脸更红了,嗔道:“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人家那是客气,是……是工作往来!”
“工作往来还送点心啊?”晓娟小声嘀咕了一句,被晓兰在桌下轻轻碰了下腿,赶紧低头扒饭。
王桂香看看大女儿,又看看那盘被家人分享的点心,心里那杆秤又开始摇摆。高兴吗?自然是高兴的。周继军那孩子,她是越看越觉得靠谱,稳重、懂礼、对晓梅也上心。可担忧呢?也像影子一样跟着。两家门第的差距,那些流言蜚语,还有那个明显对周继军有意思的吴同志……这些就像饭桌上空的灯绳影子,晃晃悠悠的,看得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她给晓梅夹了一筷子炒白菜,像是随口说道:“周同志人是真不错,知道礼数。不过梅儿啊,咱们也得知道分寸,人家送东西是客气,咱们可不能白收,改天娘多做点咱们拿手的腌菜、酱豆什么的,你给他捎回去,也算是个心意。”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领了情,也划下了不占便宜、平等往来的界限。晓梅听懂了母亲话里的维护和提醒,心里一暖,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娘。”
晓兰在一旁听着,暗自佩服母亲处事的老道。母亲或许没读过多少书,但在人情世故和维护儿女上,有着一种源自生活磨砺的本能智慧。
饭后,晓梅主动收拾碗筷去洗。厨房里,晓兰跟了进来,拿起干布擦碗。
“大姐,”晓兰声音轻轻的,“今天周同志来,除了送点心,还说什么了?”
晓梅把洗好的碗递过去,水流声哗哗。“说了样衣领导很满意,可能想小批量试产。”
“那是好事。”晓兰擦着碗,顿了顿,“那……他自己,没说什么别的?”
晓梅的手在水里停了一下。她想起周继军放下点心时那不自然的表情和微红的耳根,想起他匆匆离去时略显仓促的背影。这些细节,在当时混杂的思绪里不甚清晰,此刻被妹妹一问,却忽然鲜明起来。
“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晓梅低声说,声音几乎被水声盖过,“放下东西就走了,话都没多说两句。”
晓兰擦碗的动作放慢了,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大姐,你说,他一个在外贸局见多识广的干部,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晓梅语塞。是啊,他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送点心?上次送枣泥卷也没见他这样。
“除非,”晓兰把擦干的碗放进碗柜,转过身,看着姐姐,眼睛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亮,“这点心,不仅仅是‘工作往来’的客气,还有点别的……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的意思。”
晓梅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兰子!你……你别瞎说!”她慌乱地否认,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咚咚地撞击着胸腔,那声音大得她怀疑妹妹都能听见。
晓兰笑了,那笑容里有理解,有鼓励,还有一丝过来人的了然。“大姐,我没瞎说,你自己心里其实也感觉到了,对不对?”她接过晓梅手里最后一个碗,擦干,“这没什么不好。有人真心实意地欣赏你,对你好,是值得高兴的事。”
她放下碗,握住姐姐还有些湿凉的手,语气变得认真:“不过,就像娘说的,咱们心里得有分寸,有底气。他欣赏你,先是欣赏你的本事,你的为人。咱们不攀附,也不妄自菲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累。”
这番话,像定心丸,又像清醒剂。晓梅翻腾的心潮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清晰的认知。她回握住妹妹的手,用力点了点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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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晓梅躺在炕上,却没什么睡意。弟弟妹妹均匀的呼吸声从旁边传来。她睁着眼睛,黑暗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她能闻到枕头上太阳晒过的干净味道,能听到窗外极远处隐约的火车汽笛,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核桃酥在口中化开时,那一瞬间混合着坚果香的、朴实的甜。
周继军那张带着疲惫却依旧温和的脸,他放下点心时略显笨拙的动作,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这些画面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与之前吴蓓蓓带来的尖锐不适不同,此刻回想这些细节,心里泛起的是一种微微的酸胀,还有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太敢深究的雀跃。
她想起妹妹的话,“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累。”心里忽然就定了。是啊,何必提前烦恼那么多?就像做衣服,布料选好了,样式定下了,就一针一线,稳稳当当地做下去。最后成衣如何,既要看手艺,也要看机缘。
她翻了个身,面朝窗户。外面是浓稠的夜色,但再过几个时辰,晨光又会照常升起。她会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坐在缝纫机前,继续裁剪、缝制、熨烫。生活依旧沿着它既有的轨道前行,只是心里某个角落,似乎被那一包核桃酥,悄悄地、坚定地,点亮了一小盏温存的灯。
那光亮不刺眼,不足以照亮前路的所有迷雾,却足以让她在冬日的长夜里,感到一份实实在在的暖意和期待。这就够了。她闭上眼睛,在熟悉的布料气息和淡淡的、仿佛还残留着的核桃酥甜香中,缓缓沉入了安稳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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