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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台下掌声雷动,人人惊叹于他的天赋异禀,光环与艳羡一同笼罩全身,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但眼下的此刻,他面对的是鼻尖似有若无的悲凉血腥气,而台下也只有偶尔几声叫好。
观衆们对他更多的是打量丶好奇丶议论甚至漠视。
彭庭献悠悠睁开了双眼,回望台下的各种目光,他反倒将嘴角勾得更欢,猛然按下一记重音,将副歌部分当场升调。
琴音瞬间铿锵,澎湃激昂的曲声环绕整个礼堂,有人忍不住鼓起了掌,大声叫好。
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在台下响起,彭庭献变调时还抽空朝下看了一眼,眼睛一眯一睁,裴周驭居然不在。
他又闭上了眼睛,沉浸式呈现整场表演,琴声掩盖了礼堂外窸窸窣窣的埋尸声,他耳朵抽动了一下,将这份细微的声响无视。
今晚他不屑去管任何人,只为演出,为台下的观衆,更为自己接下来即将自由的日子。
钢琴落下最後一道尾音,回响穿透四方,彭庭献缓慢而优雅地从琴上撤离了手指,不带一丝留恋,他施施然起身,走到了舞台中央。
站在钢琴前,他一手背後,一手抚肩,深深向台下鞠了一躬。
标准而得体的绅士谢幕礼,他擡头,嘴角挂笑,在徐徐落下的帷幕中隐没了脸庞。
台下掌声後知後觉响起,不是他们对彭庭献抱有敌意,而是演奏水平太过高超。
技巧与情感兼顾,让他们一瞬间有些分不清这里究竟是监狱,还是钢琴独奏会。
过了一会儿,第二位表演者上台,蓝仪云外聘了一些演出乐团,他们技术精湛,犯人中能够作为代表演出的只有彭庭献一个。
庆典持续进行到深夜,晚上十点钟,主持登台谢幕,来宾们一个接一个起身,对今晚这场典礼不置一词。
乐团们带着乐器离去,因为表演钢琴的人只有彭庭献自己,所以,衆人散场後,他的那架钢琴被留在了台上。
彭庭献从後台去而复返,偷偷从幕布後面钻出了身子。
他刚才看到一群狱警离开,被紧急召开会议,而霍云偃也没过来带他回五监,只命人传话,让他老实待着。
不知不觉,彭庭献忽然想起程阎下午那句:“要变天了”。
他又重新坐到了琴凳上,从头到尾,轻轻抚摸了一把琴键,其实从刚才表演的第一秒钟,他就在想,这架钢琴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好用?
怀着愉悦而轻松的心情,他长叹一口气,脸上浮现出大发慈悲的神情,按照记忆中的曲谱,弹下了第一个音。
琴键被後续接上,他流畅地完成了一段民歌旋律,台下在这一刻空空荡荡,无人关注的舞台,他可以放肆弹奏一些在他看来俗不可耐的东西。
他确实不喜欢霍云偃当初给他的这几首曲子,但自从猜测到这些旋律或许和裴周驭有关,在即将出狱的今晚,他愿意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奏一首离别歌。
再次陶醉地闭上眼,彭庭献嘴角笑容愈发扩大,他特意给曲子降了调,将演奏速度放缓,在潺潺如溪流般的缱绻琴音中陷入了美梦。
一旦孟涧动用合同,他将翻案丶重审丶见到自己久违的帅气律师,到时候……
蓦然,一根手指插入了他流畅完美的琴声中。
裴周驭将食指按在了C8键上,这是钢琴最尖锐的声音,一下子就将彭庭献的美梦截停,不留一丝情面。
彭庭献眸中闪过一丝恼怒,睁开眼,霎时和裴周驭撞上了视线。
他显得有些诧异:“你怎麽在这儿?”
裴周驭眸色沉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们自从上次在食堂擦肩而过後便再没有见面,彭庭献隐约感觉到他在故意和自己冷战,但这完全不重要,他最近在忙一件头等大事,这不,直到今晚才有了进展。
而且是非常关键的丶重大的进展。
一想到这里,彭庭献的呼吸都轻快许多,肩膀不自觉松懈下来,重新对裴周驭展露微笑:“小裴,你是不是想我了?”
“真可惜,最近没抽出空来见你,我刚才的表演你有看吗?怎麽样,是不是弹的比之前厉害不少?”
何止厉害不少。
裴周驭冰冷的目光掠过琴架,那里什麽都没有,彭庭献甚至不需要谱子,只凭当时几晚的记忆就可以默弹出属于他星球的民歌。
而玻璃房最需要他传递情报的时刻,要麽弹不全,要麽弹得磕磕绊绊。
他眯起了眼,整个人仿佛覆上了一层霜雪,冷冽而危险异常。
偏偏彭庭献笑弯了眼,一侧肩头压到钢琴上,歪着脑袋和他对视:“你怎麽不说话,小裴,想我就要说出来啊,怎麽,回八监住了几天,又……”
嘴唇霎时袭来一股温热,突然的,他的话被打断。
裴周驭直接亲了上来。
他对情绪的表达方式向来不温柔,第一次接吻,便狠狠咬住了彭庭献的嘴唇,Alpha锐利的犬齿瞬间刺入唇肉,血液蔓延开来,两人的嘴角迅速被染红一片。
彭庭献清晰地感到有一股红色热流从嘴角滑下,这太疼了。
太疼了。
———疼得他龇牙咧嘴,露出生平第一次狰狞的丑陋表情。
彭庭献的五官彻底拧成一团,他眼中恨意迸发,毫不留情地用力推开了裴周驭。
裴周驭被他推得一踉跄,他擡手擦血,彭庭献也擡手擦血。
两个人对峙而立,像两匹阴沉沉的狼敌视对方,彭庭献感觉嘴上的血擦不完,他对疼痛敏感,无比丶非常厌恶。
眼角不争气地发了红,他强忍生理本能,第一次恨不得当场不顾形象地捅死一个人。
他面部抽搐了一下,裴周驭擦完血,又一次猛然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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