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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爹爹了,娘亲也想他。”夭夭捧着小脸,轻轻地点头。
萧鄞又气又急,只觉得一股热血往喉头里涌了过来,下一瞬,一口滚烫的热血就吐了出来。
“啊!”夭夭吓了一大跳,大叫了起来:“父皇大叔你怎么了!”
萧鄞的额角突突地狂跳,脑中那些凌乱的画面又开始凶猛地乱窜,脑袋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我没事。”他捂着额头,起身把夭夭抱了起来:“我们去找你娘亲。”
他是痛狠了,发出的声音又嘶哑又低沉,一步之外都听不清晰,更别提帐外的侍卫了。
“父皇大叔,你流血了。”夭夭偎在他的怀里,紧张的小手直往他额上摸。
“我没事,带我去找你娘亲。”萧鄞抱紧了夭夭,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快步往外走去。
夭夭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担心地看着他,突然,她嘟起了小嘴,往他的额上吹了起来。
“我给你呼呼,不痛不痛了。”她拖着哭腔,小声说道。
“真的不痛了。”萧鄞收好帕子,努力朝夭夭笑了笑。
远远的,只见沈棠梨站在一辆小驴车前,正往上面放东西。
萧鄞心头一紧,步子迈得更快了。他以为,经过了昨晚,沈棠梨会愿意带着夭夭留下,可这才过了一晚,她怎么还是要走呢?她明明答应了要给他机会!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鄞哥哥!”崇安坐着一顶小辇过来了,看到萧鄞,立马从小辇上下来,快步走向了萧鄞。她昨晚是吓得从马背上摔下去,摔晕的,身上只有擦伤,不像萧鄞被狼爪伤了腿。
“走开。”眼看她拦到了身前,萧鄞冷着脸,不客气地训斥道:“滚回你的魏国去。”
崇安被他的脸色吓到了,嗫嚅地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他抱着夭夭往前面走去。
“我是来道歉的,我不是故意的。”好半天后,她抬手抹了一下眼睛,哭着往小辇走去:“你们把我给鄞哥哥的补品送过去,我先回大帐。”
随从们行了礼,抱起大大小小的箱子往萧鄞的大帐走去。崇安缩着肩,独自一人一瘸一拐地往自己住的那边走,眼泪成串地往下落,还不时回头看看萧鄞的身影。远远的,还能看到沈棠梨的身影,穿了一身色彩鲜艳的草原长裙,两条辫子还绑着红绸带。显然萧鄞是去找沈棠梨的!一时间,崇安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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