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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冉把最后一份供应链报表推到林墨面前时,窗外的霓虹正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报表右上角的风氏药材ogo旁,林墨用红笔圈出的利润率曲线像条得意的蛇——大半需求覆盖换来的低价优势,足够让哪都通华北分部的财务室笑出声。
“风正豪的人刚才消息,说十老那边有人在查我们的药材流向。”苏晓冉的指甲在玻璃杯沿划出轻响,“要不要让工厂先停两天?”
林墨没抬头,指尖的炁顺着报表边缘游走,把几处褶皱熨得服帖。阴阳九重心经在他体内流转如温水,水流状态的炁息让他总能在商业谈判里保持最冷静的计算——就像此刻,他突然按住报表的手让苏晓冉噤声。
“西边仓库的清瘴草该收了。”他起身时甩棍从后腰滑到掌心,金属棍身撞上桌面的轻响里,藏着巫山瘴气要诀运转的微弱嗡鸣,“顺便看看,全性这群‘猎人’今晚想捕猎谁——毕竟啊,猎人常以猎物的形式出现,说不定他们才是被钓的鱼。”
系统的提示音恰在此时弹出,淡蓝色的光屏映亮他半眯的眼:【检测到全性活动强度异常,目标区域:西青区废弃工厂】。林墨挑眉,甩棍在掌心转了个花哨的圈,棍梢敲了敲报表上风氏的印章:“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安安稳稳赚药钱,那就陪他们玩玩‘狩猎游戏’。”
废弃工厂的铁皮顶被月光砸出斑驳的亮斑,墙角的铁锈在风里簌簌剥落,出细碎的声响。三个穿黑风衣的全性成员正把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往面包车塞,那人怀里死死搂着的布包渗出血迹,隐约能看出是株扭曲的植物——林墨在制药厂见过这东西的标本,清瘴草的变异种,叶脉里缠绕着丝丝黑气,据说能用来强化煞母的戾气。
“我说哥们儿,强抢民男可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啊。”林墨的声音从堆废料后飘出来时,正有个全性成员抬脚要踹那年轻人的膝盖。他脚尖点地的瞬间,阴阳九重心经的炁流顺着地面漫过去,像层薄冰托住了那记狠踹,“你们这狩猎手法也太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街头混混收保护费呢。”
全性成员愣神的功夫,林墨已经晃到了面包车旁。他没直接动手,反而踮着脚原地蹦了三下,嘴里还念叨着“我靠我靠我靠”——正是搞笑五式里的第二式。这诡异的步伐让三个全性成员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就像看见耍猴戏的愣在当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从“猎人”变成了被观察的“猎物”。
“你他妈——”领头的刚要骂脏话,就见林墨突然矮身,甩棍贴着地面扫出半道弧线。不是攻击,而是用棍梢勾住了面包车的手刹线。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本就没熄火的面包车突然往前窜了小半米,把三个全性成员挤得手忙脚乱,其中一个还撞在车门把手上,疼得龇牙咧嘴。
“别误会,我就是想帮你们挪挪车,毕竟‘猎物’也得有个舒适的运输环境不是?”林墨笑着站直,左手突然探出,指尖精准点在领头者的腋下——这是第一式“耗子尾汁”的变式,专破硬功。那家伙瞬间软了胳膊,疼得直抽冷气,眼神里满是“怎么猎人反被猎物拿捏了”的错愕。
剩下两人刚要放炁,就被林墨甩过来的废料桶砸中膝盖。他甩棍拄地的姿势像拄着权杖,慢悠悠走过去踩住掉在地上的清单。清单边缘卷着角,像是被人攥了很久,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看清那些被列为目标的名字。
“张楚岚……”林墨念着清单最上面的名字,突然现这页纸的边缘有灼烧痕迹,像是用某种火焰纹印章盖过,“看来有人比我们更急着让张楚岚死啊,这狩猎目标倒是挺一致。”
被救的年轻人突然拽住他的裤脚,布包里的变异清瘴草滚出来,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黑气顺着草叶尖往上冒:“他们说……要把我当成献给煞母的引子……还说……”
“还说什么?”林墨蹲下身,炁流顺着指尖探进那株草里。巫山瘴气要诀的感知让他打了个寒颤——这草里混着十老特有的檀香炁息,像是被人用炁养过,看来这“狩猎局”背后还有更大的操盘手。
“还说警察那边已经打点好了,就算现尸体也会按意外处理!”年轻人的声音颤,眼镜滑到鼻尖上,露出的眼睛里全是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敢落下。
林墨的眼神冷下来时,甩棍突然弹出半节,棍梢在清单上敲出轻响。系统的提示音带着点幸灾乐祸:【检测到警方系统漏洞,是否生成举报信模板?】
“生成。”他拽起年轻人往工厂外走,路过被打晕的全性成员时,顺手用他们的风衣把三人捆在了一起,还在领头的嘴里塞了块破布,防止他醒来后大喊大叫,“顺便告诉冯宝宝,让她明天早上带着这几位‘前猎人’去趟派出所——就说我们帮警方提前完成了kpi,回收了几只不懂规矩的‘猎物’。”
夜风突然掀起林墨的衣角,他回头望了眼工厂深处。阴影里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那炁息阴冷又熟悉,像是在哪见过的蛇,缠得人后背毛。看来这场“狩猎游戏”的主办方,还在暗处盯着呢。
“对了哥们儿,”林墨突然对被救的年轻人笑了笑,甩棍在掌心转了个圈,棍梢划过空气带起轻响,“知道清瘴草的市场价吗?你这株变异种,够你换辆不错的车了。下次遇到‘猎人’记得跑快点,毕竟不是每次都有猎物反杀的好运。”
年轻人愣愣点头,抱着布包的手紧了紧,仿佛那布包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系统光屏在他走远后才缓缓消失,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清单上被红笔圈出的第二个名字——那名字被划了道叉,旁边用朱砂写着两个小字:已处理。仿佛在宣告,这场狩猎的下一个目标,已经锁定。
而在工厂另一头,阴影里的人拨通了电话,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林墨坏了我们的事……但他好像没现,那株草里藏着十老的追踪符。他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早就成了我们盯梢的猎物。”电话那头传来冷笑,隐约能听见算盘珠子的轻响,像是在计算着下一轮狩猎的筹码,敲得人心头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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