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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穿堂,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崔明瑜坐在正音局偏房的案前,指尖抚过《缄语源流考》残卷的切口,眉头越锁越紧。
她已比对整整一夜。
三套不同藏本、两份宫阁副本、甚至从翰林旧档中翻出的誊录底稿,全都指向同一个结论——第三卷末尾缺失的那一页,并非后来被撕毁或遗失。
纸张边缘平整,装订线完整,墨色过渡自然,连虫蛀痕迹都一一对应。
这意味着,这一页,从未存在过。
不是毁于火,也不是抄漏了,而是从一开始,就被刻意空置。
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
这部手稿最初由一位老誊录官执笔,年逾六旬,是前翰林待诏温廷之门生。
三日前,那人突染风寒,请假归乡,走前还亲手交还了未完成的半册稿子。
可今日清晨,昌平府传来消息:那誊录官昨夜暴毙家中,口鼻溢血,面色青紫,疑似中毒。
崔明瑜脊背一凉。她抓起披风就往外走,直奔七王府。
苏锦黎正在书房批阅密报,听闻来意,并未动容。
她只问了一句:“那誊录官返乡途中,可曾落宿驿站?”
“查过,他在城外十里亭歇了一夜。”
“那就不是死于归途。”苏锦黎放下笔,声音冷静,“若真病重,怎撑得到家才?又怎会恰好死在消息传回之前?”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雨势渐歇,檐下积水滴答作响,像某种隐秘的节拍。
“温廷之……”她低声念道,“当年因直言被贬,却仍掌过《起居注》,熟知内廷笔规。他的学生替官府誊录秘档,却在关键处留白,临走又蹊跷暴亡——这不是巧合。”
她转身,眸光如刃:“沈琅。”
门外侍立的女子立刻上前。
“以疫病巡查为名,即刻赶往昌平书院。若那誊录官真是中毒,便查他最后接触之人;若他家中有残留文书,无论字迹潦草与否,全部带回。”
沈琅应声欲退,苏锦黎却又补了一句:“别打王府旗号。就说你是太医院派去查‘清音疫’的随员。”
马蹄踏破晨雾,沈琅带人疾驰而出。
两个时辰后,消息传回:那誊录官确系中毒身亡,验尸时现胃中有苦杏仁味,极似“断魂散”。
其妻哭诉,丈夫归乡当晚尚能进食,次日清晨便七窍流血而亡。
家中书箱被翻动过,几页草稿不翼而飞。
而当沈琅抵达昌平书院时,只见堂前火光跳跃,一人独立于烈焰前,手持竹简,一片片投入火中。
正是温廷之。
他身穿旧青衫,鬓斑白,神情冷峻。
见王府使者到来,只是冷笑一声:“你们要找的东西,不该由活人执笔。”
火光照亮他半边脸庞,阴影里藏着疲惫与决绝。
他从怀中取出一只油布包裹的竹筒,递向沈琅。
“那夜先帝召四子独对,话毕命我焚稿。可我在灰烬里扒出半片残简……”
沈琅接过竹筒,手指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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