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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渊心中一急!那木匣里极可能就是证据!他下意识就要起身,想看得更清楚些!
慕容汐却仿佛被他的动作惊到,正在为他涂药的手猛地一抖,指尖那点莹白的药膏,竟“不小心”一下子蹭到了宇文渊的唇角旁边!
微凉、滑腻的触感在唇角化开,还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
宇文渊猛地一愣,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去舔掉那点异物(完全是武将出身不拘小节的习惯),却正好舔到了慕容汐还未完全收回的指尖!
湿热的、柔软的舌尖极其短暂地擦过微凉的指尖!
两人同时僵住!
时间仿佛凝固了。
宇文渊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他……他刚才……舔了慕容玉的手指?!
慕容汐也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了手,指尖蜷缩起来,背到身后。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迅泛上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此刻写满了震惊和无措,竟显出几分罕见的……羞窘?
画舫内陷入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对面画舫上打捞落水物的嘈杂声。
宇文渊的脸更是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嘴唇上那点微凉的药膏和方才那短暂却清晰的湿软触感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他张了张嘴,却不出任何声音,羞愤、尴尬、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的悸动,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慕容汐率先回过神来,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宇文渊,声音有些紧,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在下……去取些清水来……”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快步走向船尾。
宇文渊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她略显仓惶的背影,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药膏的凉意和……那一闪而过的、柔软的触感。
他的心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胸腔。
对面画舫的打捞似乎成功了,争吵声也低了下去,两艘画舫渐渐驶离。
而宇文渊却完全顾不上那些了。他的全部心神,都被方才那意外又暧昧到了极点的接触所占据。
慕容汐很快端着一盆清水回来,脸上已恢复了平静,只是耳根那抹红晕仍未完全褪去。她将水盆放在宇文渊面前,语气尽量自然:“小姐……清洗一下吧。”
宇文渊机械地掬起水,清洗着唇角和手背,冰凉的水温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但脸上的热度却丝毫未减。
慕容汐站在一旁,目光看向窗外,不再看他,只是袖中的手,似乎微微握紧。
画舫内气氛尴尬又微妙。
良久,慕容汐才轻轻咳嗽一声,开口道:“方才……对面似乎生了些骚动?可惜离得远,未能看清。小姐可注意到了什么?”
宇文渊猛地回神,这才想起正事!方才光顾着尴尬,竟忘了观察李贽那边后续情况!他懊恼不已,勉强道:“似乎……是起了些争执,有东西落水了,后又捞了起来。”
“哦?”慕容汐挑眉,转过身来,脸上已看不出丝毫异样,又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来这碧波潭,今日也不甚平静啊。”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就是不知……那落水又捞起的东西,是否还完好无损?或者说……是否还是原来那样东西?”
宇文渊心中猛地一凛!是啊!众目睽睽之下落水,就算捞起来,里面的东西会不会已经被掉了包?或者已经浸毁?
慕容玉这话,是在提醒他,证据可能已经转移或销毁了?
他看着慕容玉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再次感到这个人的心思深沉得可怕。
画舫靠岸。这次“游湖”可谓一无所获,反而……
宇文渊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船,连告辞的话都说得颠三倒四。
慕容汐站在船头,看着他仓惶离去的背影,缓缓抬起那只曾被某人舌尖不小心触碰过的手指,指尖微微蜷缩,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一瞬间的湿热与柔软。
她低头,轻轻嗅了嗅指尖残留的、极淡的药草清香和……一丝不属于她的气息。
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其复杂、却又带着几分得逞的弧度。
“王爷,”她低声自语,眸中光影明灭,“您这‘点绛唇’……滋味倒是特别。”
“下次,该用什么‘药’……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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