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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的晨露还没干透,苏晓晓在承乾宫留宿的消息已像长了翅膀,掠过宫墙的每一道飞檐。浣衣局的宫女捶打着衣物,低声议论“宸婉仪昨夜未归”;御花园的太监修剪花枝时,眼神总往漪澜苑的方向瞟;就连各宫递往慈宁宫的请安帖,字里行间都藏着探究的意味。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德妃。她穿着一身石青色宫装,坐在镜前由宫女梳理长,铜镜里映出她紧绷的下颌:“不过是个新晋的婉仪,竟敢在承乾宫留宿,简直是视宫规如无物。”
身后的淑妃轻摇团扇,语气带着酸意:“姐姐莫气,陛下许是一时新鲜。只是这规矩不能破,若人人都学她,后宫岂不乱了套?”
林昭仪也附和道:“听闻太后近日正因祭祀之事心烦,咱们姐妹去慈宁宫请个安,顺便提一句‘宫闱规整’的重要性,太后圣明,定会明白咱们的心意。”
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默契。德妃放下梳子,指尖抚过鬓边的赤金步摇:“备好伴手礼,咱们这就去慈宁宫。”
慈宁宫的檀香燃得正旺,太后斜倚在铺着软垫的榻上,听着德妃等人的“请安”。当德妃状似无意地提到“近日后宫有些浮躁,年轻妹妹们怕是不懂规矩,总往御前凑”时,太后眼皮都没抬。
淑妃连忙接话:“可不是嘛,昨儿夜里,承乾宫的灯亮到后半夜呢……”
“哦?”太后终于抬了眼,目光扫过三人,“皇帝成年亲政已有五年,难道还需要哀家教他怎么打理后宫?”她端起茶盏,茶盖轻轻刮过水面,“德妃伺候皇帝最久,该知道他的性子——从不是会被女色绊住脚的人。”
德妃脸色一白,还想再说,却被太后打断:“后宫之事,皇帝自有章程。你们呀,把心思多放在子嗣和份例上,少操些不该操的心。”
这番话软中带硬,既没肯定也没否定传闻,却明明白白敲打了她们“抱团生事”的心思。三人讪讪告退,走出慈宁宫时,德妃攥紧了帕子:“走着瞧,我就不信她能得意多久。”
她们不知道,这番对话早已通过太后身边的太监,传到了萧绝耳中。
承乾宫里,萧绝正看着苏晓晓临摹他的字迹。听到李德全的回禀,他笔尖一顿,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德妃倒是越来越能耐了。”他冷笑一声,将苏晓晓写废的纸揉成团,“看来是朕最近太纵容她们了。”
苏晓晓握着笔的手微紧,低声道:“陛下不必为臣妾动气,流言蜚语本就难免。”
萧绝却握住她的手,将笔重新递到她指间:“朕的人,轮不到旁人置喙。”他看着她的眼睛,“从今日起,你每日卯时来承乾宫伴驾,陪朕处理奏折。”
苏晓晓一愣:“可……”
“没有可是。”萧绝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她们想看热闹,朕便给她们看。”
接下来的三日,后宫彻底炸了锅。
每日天不亮,苏晓晓便从漪澜苑出,捧着待批的奏折走进承乾宫;午时,御膳房会将两人的午膳一同送来,萧绝会亲自给她夹菜;傍晚,他会送她到宫门口,有时还会递给她一本刚抄好的诗集。
这些举动比任何解释都更有力量。德妃等人看着苏晓晓从承乾宫出来时,手里那本带着龙涎香的诗集,气得摔碎了心爱的青瓷瓶。可她们再想找太后告状,却现太后以“礼佛”为由,闭了慈宁宫的门。
苏晓晓起初还有些局促,可看着萧绝坦荡的眼神,感受着他刻意释放的维护,心里那点不安渐渐消散。面对其他妃嫔或嫉妒或探究的目光,她不再躲闪,只是坦然地行着宫礼,将更多心思放在萧绝交托的事上——她开始学着看奏折,学着分辨各部的呈文,甚至能在萧绝忙时,替他批注一些简单的请安帖。
这日傍晚,萧绝送她到门口时,忽然递来一封密信:“西域那边有动静。”
苏晓晓接过密信,指尖触到火漆的凉意。信上写着:镇西王似察觉被盯,已将半数私兵调入王府,细作损失三人。
她抬头看向萧绝,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便知这平静的后宫之下,还有更汹涌的暗流在涌动。而她,似乎已不再是那个只能躲在他身后的人,正一步步走到风浪里,与他并肩而立。
“臣妾会守口如瓶。”苏晓晓将密信收好,语气沉稳。
萧绝看着她坦然的模样,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去吧,明日早些来。”
看着苏晓晓离去的背影,萧绝转身走进殿内,李德全适时递上另一封密信。信封上印着西域的火漆,他拆开时,指节微微泛白——镇西王的动作,比他预想的更快。
后宫的暗流尚未平息,前朝的风暴已在酝酿。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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