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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州城破的消息传到京城时,恰逢重阳。宫墙下的菊花一夜之间开得泼泼洒洒,金黄的、紫红的、雪白的,簇拥着爬上朱红的宫墙,将紫禁城的秋意染得愈浓烈。
这日傍晚,慈宁宫的嬷嬷又来传话,说太后请苏晓晓过去吃晚膳,特意交代了,让她换上家常些的衣裳,就她们婆媳二人,不用摆那些虚礼。
苏晓晓挑了件藕荷色的素面常服,领口绣着几枝淡雅的墨菊,头上只簪了支碧玉簪。春桃帮她理着衣襟,笑着说:“娘娘这一身看着真清爽,太后见了定喜欢。”
苏晓晓对着镜子照了照,指尖拂过领口的菊纹,轻声道:“太后许是有话要跟我说。”自西风渡奇袭成功后,太后看她的眼神便愈温和,偶尔还会拉着她多说几句话,那份亲近,已不似从前的客气。
慈宁宫的暖阁里,果然只摆了一张小小的圆桌,桌上四碟小菜,一壶温热的桂花酒,都是苏晓晓爱吃的。太后穿着件石青色的家常袍子,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翻看着一本棋谱,见她进来,便笑着招手:“过来坐,刚温好的酒,尝尝。”
苏晓晓挨着她坐下,接过太后递来的酒杯,浅啜了一口。桂花的甜香混着酒香滑入喉咙,暖融融的,驱散了秋夜的凉意。
“尝尝这个醉蟹,御膳房新做的,用的是今年的新酒。”太后给她夹了只螃蟹,“哀家老了,吃不了这些寒凉的,你年轻,多吃点。”
“多谢母后。”苏晓晓掰着蟹腿,看着太后鬓边新添的几缕银丝,心中忽然有些感慨。这几个月,太后为了稳定后宫,为了支持前线,操了不少心,看上去清瘦了些,却也添了几分慈和。
两人边吃边聊,从御膳房的新菜式,说到宫墙边的菊花,又说到小皇子最近新学会的字,气氛温馨得像寻常人家的婆媳。
酒过三巡,太后放下酒杯,看着苏晓晓,忽然叹了口气:“晓晓,你可知,哀家当初初见你时,并不喜欢你?”
苏晓晓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刚入宫时,哀家总觉得你太过跳脱,不像个能担起后宫重任的。”太后坦然道,“你出身不高,又太得陛下宠爱,哀家总担心,你会恃宠而骄,搅乱后宫,甚至……影响陛下的朝政。”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自嘲:“现在看来,是哀家老糊涂了,看走了眼。”
苏晓晓放下螃蟹,轻声道:“母后也是为了陛下,为了后宫着想,臣妾明白。”
“明白是一回事,看错了是另一回事。”太后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粗糙,带着常年处理宫务留下的薄茧,却很温暖,“这几个月,你做的事,哀家都看在眼里。从打理宫务,到组织祈福,从平定谣言,到号召捐银,再到……支持月娘献奇计,桩桩件件,都做得妥帖周到,有勇有谋,有仁有义。”
她看着苏晓晓的眼睛,认真地说:“你不仅配得上陛下的宠爱,更配得上这后宫之主的位置。哀家以前对你严苛,是哀家的不是,你莫要记恨。”
苏晓晓心中一暖,眼眶有些热:“母后言重了。臣妾从未记恨过母后,反而感激母后这些日子的教导。若不是母后悉心指点,臣妾也做不好这些事。”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懂事。”太后笑了,眼中带着慈爱的光芒,“来,陪哀家下盘棋,咱们边下边说。”
棋盘摆上,黑白棋子在棋盘上落下,出清脆的声响。太后的棋风沉稳,步步为营;苏晓晓的棋法则灵动,不拘一格,偶尔还能出其不意。
“治理后宫,就像下棋。”太后落下一子,将苏晓晓的一颗白子围住,“不能只看眼前一步,要想到后面的十步、百步。各宫的关系,就像这些棋子,既要让它们各安其位,又要相互制衡,不能让任何一方独大,否则就会失衡。”
苏晓晓点头:“臣妾明白。就像之前处理尚食局的账目,不仅要查出虚报的人,还要完善制度,防止以后再出同样的问题。”
“没错。”太后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赏罚分明是必须的,但更重要的是防患于未然。你性子温和,却不软弱,这很好。治后宫,太过严苛会失人心,太过宽容则会乱规矩,你把握的那个度,刚刚好。”
她又落下一子,继续道:“还有,对待妃嫔,不能只看她们的家世背景,要看她们的品性。贤妃身子弱,却心善;月娘性子直,却忠诚;容嫔看似冷淡,却也有分寸。你能团结她们,让她们各尽其力,这才是本事。”
苏晓晓认真地听着,将太后的话一一记在心里。这些都是太后几十年的经验之谈,是多少书本都学不到的智慧。
“以前,哀家总想着,要给陛下找一个家世显赫、端庄得体的皇后,才能配得上他的身份。”太后看着棋盘,语气带着几分感慨,“现在才明白,比起家世,品性和能力更重要。陛下是天子,要的不是一个只会摆样子的皇后,而是一个能与他并肩,能为他分忧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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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目光温和而坚定:“你就是那个人。”
苏晓晓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棋子的手微微颤抖。这句话,比任何赏赐都让她动容。
棋局终了,苏晓晓险胜半子。太后笑着认输,让人撤了棋盘,换上了一壶新茶。
“这是哀家压箱底的雨前龙井,你尝尝。”太后给她倒了杯茶,“以后啊,这后宫的事,哀家就彻底交给你了。”
苏晓晓愣住了:“母后……”
“哀家老了,精力不济了。”太后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释然,“以前总想着抓着权力不放,怕别人做不好。现在看来,是哀家多虑了。你比哀家年轻时,做得还要好。”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通体莹白的玉印,上面刻着“凤仪”二字,正是象征后宫权力的凤印。
“这凤印,哀家暂时先替你收着。”太后将玉印放在桌上,推到苏晓晓面前,“等陛下回来,定会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在那之前,这后宫的大小事务,你就用这枚印信处置,不必再事事向哀家请示。”
苏晓晓看着那枚玉印,它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却带着千钧的重量。这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太后的信任与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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