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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里的烛火燃到第三茬时,苏晓晓的力气已经耗尽。汗水浸透了她贴身的寝衣,黏在背上像层湿冷的蛛网,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痛。王太医跪在榻前,指尖颤抖着将参汤递到她唇边,那参汤是用三百年的野山参熬的,金红色的汤汁里浮着细密的泡沫,闻着就带着股灼人的燥气。
“娘娘,再撑最后一下!”接生婆的声音都劈了,鬓角的汗珠子滚进衣领,“老三的头已经露出来了!”
苏晓晓张了张嘴,却不出声音。眼前阵阵黑,耳边全是嗡嗡的鸣响,只有腹中传来的坠痛无比清晰——那痛像有把钝刀在五脏六腑里翻搅,又像是被野马拖着往悬崖下拽。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往下沉,沉向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那里安安静静的,没有痛,也没有累。
“别睡!”王太医急得用银簪子戳了戳她的人中,“陛下在外头等着呢!三个孩子还等着看娘呢!”
“陛下……”苏晓晓的睫毛颤了颤,涣散的眼神里忽然聚起一点光。她想起萧绝在殿外徘徊的身影,想起他每次出征前,总在宫门拐角处偷偷回头看她的样子,心头猛地一紧——她不能就这么倒下。
“对……孩子……”她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挺起身,指节深深抠进锦被里,将那上好的云锦攥出了几道破痕。
“就是现在!”接生婆大喊一声,双手稳稳托住一个温热的小身子。
“哇——”
第三声啼哭炸响时,东方的天际刚好泛起鱼肚白。这哭声不如前两声洪亮,细细嫩嫩的,像只刚破壳的雏鸟,却像道惊雷劈开了产房里凝滞的空气。
苏晓晓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生了!生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晓晓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的。眼皮重得像粘了胶,她费力地掀开条缝,就见萧绝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玄色龙袍上沾着雪泥,靴子上还挂着冰碴子。他一把推开围着的宫女,扑到榻前,伸手想碰她,又猛地缩回去,手在半空僵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腕。
“晓晓?”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眶红得吓人,“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苏晓晓看着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像羽毛:“你怎么……跟个逃难的似的?”
这话刚说完,萧绝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她手背上,滚烫滚烫的。他是九五之尊,是能在朝堂上一言定人生死的帝王,苏晓晓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他掉眼泪。
“哭什么……”她抬手想擦他的脸,胳膊却软得抬不起来。
“没哭。”萧绝吸了吸鼻子,梗着脖子嘴硬,可那眼泪掉得更凶了,“就是……进沙子了。”
苏晓晓没戳穿他,只是望着帐顶的流苏笑。这时,王太医抱着三个襁褓走过来,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陛下,您瞧瞧这三位小主子,个个精神着呢。”
三个襁褓并排放在榻边,老大哭声洪亮,手脚蹬得最欢;老二相对安静些,却也在小声哼唧;最小的那个是女儿,闭着眼睛吮着手指,小脸红扑扑的,看着最惹人疼。
萧绝的目光在三个孩子脸上转了一圈,又落回苏晓晓苍白的脸上,喉结滚动了几下:“辛苦你了。”
“给他们……取名字了吗?”苏晓晓轻声问。
萧绝点头,手指轻轻点过老大的襁褓:“他是长子,叫萧景宸,景是日月明辉,宸是帝王居处,愿他将来能担起家国重任。”
又指向老二:“他叫萧景睿,睿是聪慧通达,盼他心明眼亮,洞察世事。”
最后落在女儿身上时,他的声音放柔了许多:“咱们的女儿,叫萧景瑜吧,瑜是美玉,愿她一生温润明亮,无忧无虑。”
苏晓晓听着,慢慢点头:“景宸,景睿,景瑜……都好听。”
正说着,太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来了。她刚进产房就笑骂:“你这小子,把哀家的孙辈藏了这么久才肯露脸!”说着就凑到榻边看孩子,越看越欢喜,“真好真好,两个虎头虎脑的小子,还有个娇滴滴的丫头,咱们皇家这下可热闹了!”
喜讯像长了翅膀,半天功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宫里的内侍们跑断了腿,举着黄绸子在各宫报喜;城门口的公告栏前挤满了人,识字的人念着“宸婉仪诞下龙凤三胞胎”,听的人个个眉开眼笑;连城外的农户都知道了——收税的小吏路过田埂时,特意停下来跟老农说:“宫里添了三位小主子,陛下高兴,免了今年的秋税呢!”
那天的京城,家家户户门口都挂起了红灯笼。有商户自在街头搭起戏台,连唱了三天三夜;孩子们举着糖人跑来跑去,嘴里喊着“三胞胎”“三胞胎”;酒楼里的书生们借着酒劲写诗,有句“龙潜凤翥三珠树,日照长安万里春”,被人抄在纸上,贴满了整面城墙。
而漪澜苑里,苏晓晓靠在软枕上,看着萧绝笨手笨脚地给景瑜换尿布。他总怕弄疼孩子,动作轻得像拈着片羽毛,结果刚系好带子,小家伙就尿了他一身。
“哎呀!”萧绝手忙脚乱地躲闪,却舍不得把孩子放下,逗得苏晓晓直笑。
景宸和景睿在一旁的摇篮里躺着,兄弟俩不知在争什么,小手小脚乱蹬,嘴里出“咿咿呀呀”的声音。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们粉嫩的小脸上,也落在萧绝带着笑意的眼角眉梢。
苏晓晓忽然觉得,之前经历的所有疼痛,都值了。
三日后,萧绝在太和殿举行了大赦天下的仪式。
丹陛之下,文武百官山呼万岁;丹陛之上,他望着阶前的祥云,朗声宣告:“朕得三子,乃天下之幸!即日起,减免全国赋税一年,流民归乡者,赐良田三亩!”
话音落下,广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欢呼,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连天空中的流云都仿佛被震得加快了脚步。
而这一切的源头,此刻正坐在漪澜苑的廊下,看着萧绝派专人送来的琉璃盏。盏里插着三枝新开的红梅,旁边放着张纸条,上面是萧绝刚劲的字迹:
“愿我们的景宸、景睿、景瑜,如这红梅般,向阳而生,岁岁长安。”
苏晓晓指尖拂过纸条,抬头望向天边。那里,日头正暖,云卷云舒,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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