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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语妍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久病成医”,但实际上她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因为服用了太多偏方而导致身体出现问题。她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她一张温婉姣好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的皮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瑕疵。她手里拿着一小瓶棕色的药剂,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瓶子里的液体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黏稠的质感,她的指尖有些凉,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又去求子买秘方了。
这瓶“特殊药物”是她托人从海外弄来的,据说能极大地提高受孕几率。为了得到一个孩子,她已将此变成心中的执念,且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中药、偏方,甚至求神拜佛的“玄学阴招”,她都敢尝试。
然而,在这份平静之下却隐藏着火山般炽热的怨恨与疯狂:慕夏婼这个名字像污垢一样让她完美的人生蒙羞,也让她的丈夫再次陷入背德的漩涡。
她恨夏婼那副病态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总能轻易勾起丈夫的保护欲和愧疚感,也恨夏婼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她自己只是这段婚姻里的“必需品”而非“心爱之人”。更让她无法容忍的是,这个名义上的小姑子却毫不掩饰对她丈夫那份畸形且越伦理的爱恋。
这种怨恨在她收到匿名者寄来的u盘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u盘里是夏婼这几年权色交易的视频和照片。画面不堪入目:夏婼在油腻的中年男人身下承欢,笑得放浪形骸。看着这些画面,姜语妍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的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她终于抓住了夏婼最致命的把柄。这足以让夏婼在这个家里永世不得翻身。
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这份“证据”匿名寄给了慕家的老太太,因为她知道这位执掌慕家数十年的铁腕女人最看重的就是家族的声誉和脸面,而这份证据无疑是投向慕家祠堂的一颗炸弹,引得慕老太太气势汹汹地赶到了老宅。老太太虽然年过八旬,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她将打印出来的照片狠狠地摔在紫檀木茶几上,拐杖敲击地面,出回响,带着绝对的上位者威严。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老太太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们慕家怎么会出这种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人!承哲呢?让他马上给我滚回来!”
慕夫人是慕承哲的母亲,她端坐在主位上的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盏描金白瓷茶杯,精致的蔻丹与茶杯上的花纹相映成趣。她的坐姿无可挑剔,脊背挺得笔直,神情一如既往地端庄持重,然而那双保养得宜的丹凤眼却闪烁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得逞寒意,茶水的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眼底深处积压了数十年的怨恨。
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每一次想起夏婼的母亲,依旧能轻易地刺痛她。那个女人凭着所谓的才情和温柔,介入了她的婚姻,抢走了她丈夫的心。虽然最终她还是守住了“慕夫人”的位置,但那份屈辱与不甘早已在她心里生根芽,长成了一棵枝繁叶茂的毒树。如今,那个女人的女儿夏婼又一次以一种更加棘手的姿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搅乱了她儿子的人生。她绝不允许历史重演,绝不允许另一个“狐狸精”毁了慕家的声誉和她儿子的未来。
明着使绊子有失身份,也会让承哲反感,但暗地里的手段她多的是。一个电话、一笔钱就足以让某些沉寂已久的幽魂重新爬出地狱。她要的就是一场足够肮脏、足够难堪的闹剧,彻底打破慕承哲对夏婼的怜悯和愧疚,最好能让夏婼永远消失在这个家里。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尖锐刺耳,划破了客厅的死寂。
管家匆匆前去开门。片刻后,他带着一脸为难的神色走了回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与这栋富丽堂皇的宅邸格格不入,像油画上两块突兀的污渍。男人又黑又瘦,穿着一件洗得白的旧夹克,眼神浑浊而贪婪;女人则体型臃肿,烫着劣质的卷,脸上堆着谄媚又刻薄的笑容,他们就是夏婼所谓的“养父母”。
“慕夫人,我们总算见到您了!”女人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奢华的装潢上扫来扫去。
慕夫人优雅地放下茶杯,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疏离的微笑,仿佛在看两只闯入瓷器店的野狗:“二位远道而来,辛苦了。”
此刻,夏婼正被姜语妍半扶半劝地带下楼,但当她的目光触及客厅里那两张既熟悉又令她作呕的脸时,整个人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在顷刻间凝固。
“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宝贝闺女吗?”养母夸张地叫起来,声音尖锐得能刺穿耳膜:“怎么着,在大城市享福,连爹妈都不认了?”
养父则嘿嘿一笑,搓着手,一双小眼睛在夏婼和姜语妍的身上来回打量,流露着毫不掩饰的猥琐:“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不像在家里的时候干巴巴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姜语妍愣住了,她能感觉到身边的夏婼正在剧烈地颤抖——那不是激动,而是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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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干什么?”夏婼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干什么?当然是接你回家!”养母理直气壮地叉起腰来,故意提高音量,确保在场的人都能听清楚,“你个死丫头,翅膀硬了想飞了?告诉你,没门!养你这么大,说走就走?”
慕夫人适时地轻咳一声,摆出一副“主持公道”的姿态,慢条斯理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夏婼不是……”
“慕夫人,您不知道啊!”养母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立刻绘声绘色地哭诉起来。她一边哭诉,一边用尽可能恶毒的言语诋毁夏婼,“这丫头从小就不安分,心思野得很!几年前就死皮赖脸地勾引自己的哥哥慕先生是多么金贵的身份啊!不知羞耻啊!结果人家慕先生看不上她,她转头就在工地上给自己找了个野男人当替身。您说说,这是什么事儿啊!一个姑娘家,这么不要脸。传出去,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
““破鞋”这两个字像两颗烧红的铁钉一样,狠狠地钉进了夏斥的心脏,让她浑身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上。那些她深埋在记忆最深处的屈辱、在工地上搬砖时得到的那种廉价的慰藉,以及被整个世界唾弃的过往,都像被当着所有人的面血淋淋地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姜语妍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扶紧了夏婼。虽然她不喜欢夏婼,但此刻听着这些粗鄙不堪的羞辱,心中竟也生出一丝不忍,于是她看向主位上的慕夫人。慕夫人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地闪过姜语妍的脑海:这一切是她安排的。
“还有!”养父见状立刻接上话茬,道出了最终目的:“我们已经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城东养猪场王老板的儿子。人家说了,给五十万彩礼,钱我们都收了一半了。你今天必须跟我们回去把婚结了!”
五十万,她的价值就是五十万,可以被卖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养猪场儿子。夏婼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她抬起头,目光越过那两张贪婪丑恶的嘴脸,直直地看向主位上那个端庄的女人,她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这是慕夫人精心策划的一场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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