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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少淮颓然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指深深插进头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他喃喃自语,像是说给上级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生命……总是宝贵的啊。可为什么,到了这里,它就变得如此廉价?”
梁少淮默默地挂断了通讯。
南港的夜,向来是流光溢彩、纸醉金迷的。霓虹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晕染出一圈圈迷幻的光晕,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引擎的轰鸣与远处传来的音乐声交织成一片永不落幕的喧嚣。然而,在这浮华表象之下,暗流正以一种无声而致命的方式,悄然汇聚,即将掀起滔天巨浪。
秦川站在他位于东港码头最高层的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像一面冰冷的镜子,映照着外面堆积如山的集装箱和远处海面上闪烁的航标灯。他背对着房间,手中握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中轻轻碰撞,出细微的声响。
体验半年赚五百亿能不疯的,秦川算一个。
他坐在私人飞机头等舱的真皮座椅上,舷窗外是万米高空翻涌的云海,阳光穿过玻璃,在他深灰色的手工西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乘轻手轻脚地为他续上一杯年的拉菲,酒液在水晶杯中荡漾,折射出如同熔金般的色泽。他没有碰,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感受那恰到好处的凉意。
五百亿。
这个数字在他脑海中盘旋,像一只永不疲倦的蜂鸟,每一次振翅都带来一阵轻微的、令人眩晕的兴奋。
半年,仅仅半年。
他将一条看不见的毒脉,编织进南城码头庞大的合法物流网络之中,如同寄生在巨兽体内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汲取着最丰厚的养分。
从最初的试探,到如今的疯狂扩张,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他当然害怕,每当深夜独处,那种被无数双眼睛窥视的寒意便会顺着脊椎爬上来。但他知道,这恐惧并非源于对法律的敬畏,而是对失去的恐惧——对这唾手可得的巨大财富的恐惧。
而钱,最终打消了他所有的顾虑。
当第一笔以比特币结算的巨额资金流入他精心构建的离岸账户时,那种实实在在的、冰冷的触感,瞬间压倒了心底残存的不安。
他笑了,笑声低沉而短促,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原来,这就是权力的滋味。它比美色更持久,比亲情更可靠,比任何道德律令都更具说服力。
只要有钱,他可以买断一个人的过去,重塑一个人的未来,甚至,左右一座城市的命运。
内心的虚空被繁华的表象层层掩盖。
他想起自己少年时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室,听着隔壁夫妻的争吵和孩子的啼哭;想起为了几十块钱的工钱,不得不向工头点头哈腰;想起第一次因为偷窃被关进派出所时,那深入骨髓的羞耻与绝望。
那些记忆如同附骨之疽,即使现在身处云端,也从未真正消失。但此刻,它们被巨大的成功感所覆盖。他不再是那个任人践踏的蝼蚁,他是执棋者,是规则的制定者。他要享受人生,此刻。
飞机平稳地飞行,机舱内恒温恒湿,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的味道。
秦川终于端起酒杯,对着窗外无垠的蓝天,做了一个无声的敬酒动作。天堂不过如此吧。他心想。脚下是凡人的城市,车水马龙,为生计奔波;而他,在这片寂静的高空中,俯瞰众生。
他拨通卫星电话,声音平静无波:“方静,移民手续加快。我要在三个月内,带着所有人,离开这里。”
挂断电话后,他闭上眼,开始构想未来的蓝图。加勒比海的私人岛屿,四季如春,阳光、沙滩、碧海。
他会有最顶级的安保团队,最忠诚的仆人,还有数不清的美人环绕。
他会彻底切断与过去的联系,包括那个还在国内、因他而陷入漩涡的夏婼。她曾是他计划中的关键一环,是他用来牵制慕家的棋子,也是他情感上一个复杂而危险的变量。但现在,她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或者说,她已经开始失控,成为潜在的威胁。他不再需要她的眼泪,也不再需要她的依恋。对于一颗即将抛弃的棋子,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遗忘。
然而,就在他沉浸于这完美的幻境时,一丝极细微的不安,如同冰针,刺破了他构筑的温暖泡沫。他猛地睁开眼,目光锐利地扫过机舱。一切都井然有序,空乘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副驾驶正通过内部通话系统汇报航程。一切正常。可那感觉却挥之不去。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悄然生长,一根细小的藤蔓,正试图缠绕上他这艘即将远航的巨轮。
他想起梁少淮。那个眼神桀骜、行事鲁莽的年轻人。他本以为对方早已被欲望和金钱腐蚀,会乖乖地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把刀。可最近几次接触,他总觉得梁少淮的眼神里多了一种东西——一种近乎清醒的审视。还有孟絮絮,那个看似柔弱却异常坚韧的女孩,她提交的财务分析报告,精准得令人心惊。这些微小的、不合常理的细节,像沙砾一样硌在他的完美计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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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缓缓吐出一口气,将最后一丝疑虑强行压下。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五百亿的帝国已经建成,区区几个蝼蚁,又能掀起什么风浪?他重新靠回椅背,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他要享受人生,此刻。至于未来,自有未来去解决。当一个人站在巅峰,俯视深渊时,深渊本身,也不过是一道风景。
桌上的加密电话响起,他接起,只听了几句,嘴角便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慕家……”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品味一个充满诱惑的名字。夏婼,这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棋子,她身上流淌着的,是南港市最具权势家族之一——慕氏的血脉。
尽管她早已被逐出家门,但那根血脉的联系,就像一条隐秘的脐带,从未真正断裂。而慕承哲,那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心机深沉的哥哥,更是他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糖丸。
这种能让人短暂忘却痛苦、陷入极致快感,最终却会摧毁神经系统的新型毒品,已经为他带来了天文数字般的财富。但他不满足。
他要的,是将这张由贪婪与欲望编织的巨网,铺满整个亚洲,乃至更远的地方。而要做到这一点,仅仅依靠地下渠道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掩护,一个足以让警方投鼠忌器的庞大靠山。
慕家,就是他看中的那棵参天大树。
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那是关于他妻子方静和女儿移民美国的全套手续。所有的资产转移、身份证明,都已安排妥当。他拿起笔,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力透纸背。
“去吧。”他对着空气说道,仿佛在对远方的妻子下令,“带着我们的女儿,先去新世界安顿好。这里的一切,很快就会尘埃落定。”
他不需要她们留在这里成为累赘或人质。他要的是一个干净利落的退路。当风暴来临,他可以随时抽身,全身而退,而他的家人,已在大洋彼岸的自由之地,享受着他用罪恶换来的荣华富贵。
处理完家事,秦川的目光重新投向窗外。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第一步,便是将自己与慕氏,牢牢地捆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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