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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如墨染,听风轩的烛火却亮得刺眼。宋明轩将玄阴宗弟子的黑袍套在身上,指尖反复摩挲着领口的“幽影教暗纹”——这是从被俘虏的邪教弟子身上扒下来的,暗纹用特殊的邪血绘制,能暂时骗过据点入口的“噬魂阵”,却只能维持三个时辰。灵鸟蹲在他肩头,尾羽的太阳真火被强行压制在羽根,只留下一丝微弱的暖意,像枚烫的玉扣;小冰凤则被他藏进特制的灵兽袋,袋口缝着用纯阴血浸泡过的符篆,能屏蔽它身上的神兽气息。
“小废柴,你确定要自己去?”玉灵儿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正用银铃在黑袍内侧绣制“破邪符”,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据点里全是穷凶极恶的邪修,还有‘噬魂阵’和‘腐心蛊母’,你要是被现,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她突然停下手中的活,银铃重重撞在他的手背,“我不管,要么带我一起去,要么就别去!你要是敢偷偷溜走,我就把灵鸟的太阳真火全冻住,让你连据点的门都摸不到!”
宋明轩握住她微凉的手,指腹轻轻蹭过她指尖的薄茧——昨夜为了缝制这件黑袍,她的手指被针扎破了三次,伤口还泛着淡淡的红肿。“谁要偷偷溜走?”他故意凑近,鼻尖蹭过她间的兰花香,“不过某些人连‘噬魂阵’的原理都没搞懂,上次在鬼雾岛还差点被蛊虫偷袭,要是带你去,我还得分心护着你,怎么收集情报?”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着同心咒的玉佩,塞进她掌心,“这玉佩能感应彼此的安危,只要我遇到危险,玉佩就会烫。你留在后山密道出口接应,灵鸟会通过灵力给你传递消息,别乱跑,嗯?”
玉灵儿的眼眶瞬间泛红,却故意将玉佩狠狠按在他胸口:“少废话!要是玉佩敢烫过三息,我就带着小冰凤冲进去,把你的纯阳道体冻成冰坨,让你连邪修的面都见不着!”她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力道重得渗出血丝,“记住,你要是死在里面,我就把合欢林的凝露莲全拔了,让你连魂都没地方待!”
宋明轩笑着舔掉唇上的血迹,将她搂进怀里。烛火映着两人交握的手,同心咒的光芒在掌心微弱闪烁,像颗悬在刀尖上的星。“放心,我还没陪你种完凝露莲,怎么会舍得死?”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顶,“三个时辰后,我要是没出来,你就立刻回宗门报信,别逞英雄。”
子时刚到,宋明轩顺着后山密道的出口溜了出去。密道外是片荒芜的乱葬岗,腐臭味混着噬魂雾的腥气,呛得人喉咙疼。他按照从左使记忆中读取的路线,朝着西北方向的“鬼哭崖”走去——那里是幽影教的核心据点,黑袍人用来储存“精血罐”和训练邪修的地方。
刚靠近鬼哭崖,就听到一阵凄厉的哭嚎。崖下的平地上搭着数十个黑色帐篷,每个帐篷前都绑着瑟瑟抖的百姓,他们的手腕被割开,鲜血顺着导管流进陶罐,罐口飘着黑色的雾气,正是用来献祭的“精血罐”。两名身着黑袍的邪修正拿着鞭子抽打百姓,鞭子上缠着蛊虫,每抽一下,就有几只蛊虫钻进伤口,引得百姓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宋明轩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尖的纯阳之力几乎要冲破压制。灵鸟在他肩头轻轻啄了啄,像是在提醒他冷静——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佝偻着背,模仿着邪修的步态,朝着据点入口走去。
入口处站着两名手持“噬魂杖”的守卫,杖顶的骷髅头泛着绿光,正死死盯着他。“口令!”左边的守卫厉声喝道,噬魂杖的绿光扫过他的黑袍,暗纹上的邪血瞬间泛起红光,与绿光交织成诡异的纹路。
宋明轩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回答,嘶哑着嗓子开口:“血月临,噬魂归。”他故意装作紧张的模样,双手微微颤抖,“我是玄阴宗派来支援的,左使大人让我来送‘腐心蛊卵’。”
右边的守卫狐疑地打量着他,突然伸手去摸他的灵兽袋:“里面装的什么?据点里不准带活物!”
宋明轩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的黑色光流悄悄凝聚——要是被现小冰凤,就只能硬闯了。就在这时,帐篷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身着紫袍的邪修匆匆走出,腰间挂着枚刻着“右使”的令牌:“别查了,左使大人在里面等着呢,耽误了血月仪式,你们担待得起吗?”
守卫立刻躬身行礼,放行的瞬间,宋明轩清晰地看到右使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他根本没见过自己,却故意解围,显然是想把他骗进帐篷,再慢慢试探。
走进主帐篷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帐篷中央的石台上,绑着三名玉素宗弟子,他们的丹田已被挖空,伤口处爬满了腐心蛊,正痛苦地抽搐着。石台下站着几名邪修,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在密道逃脱的“幽影教右使”,他手中握着柄“噬魂刀”,刀身上的血迹还在往下滴,显然刚挖完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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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阴宗的人?”右使的目光像毒蛇般扫过宋明轩,噬魂刀在指尖转了个圈,“左使让你送的蛊卵呢?拿出来看看。”
宋明轩从储物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假蛊卵”——这是用寒冰髓和邪血伪造的,外表与真蛊卵一模一样,却没有邪气。他故意装作手抖,将蛊卵递过去,指尖的纯阳之力悄悄附着在卵壳上,只要右使一碰,就能趁机读取他的记忆。
可右使却突然将蛊卵打落在地,噬魂刀抵住他的咽喉:“别装了!玄阴宗的弟子根本不知道左使在密道的事,你是谁派来的?”刀身的邪气顺着他的脖颈往里钻,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皮肉。
宋明轩的心脏骤停,却立刻装作惊恐的模样:“右使大人饶命!我……我是玉素宗的弟子,被左使大人抓住后强行种下了‘腐心蛊’,他让我假装玄阴宗弟子来送蛊卵,其实是想趁机在您的茶里下毒!”他故意指向桌案上的茶杯,杯沿果然沾着一丝淡黑色的蛊粉——这是他刚才进门时,用眼角余光瞥见左使的亲信偷偷撒进去的,显然邪教内部也在互相算计。
右使的脸色瞬间阴沉,一脚踹翻桌案,茶杯摔在地上,黑色的液体溅到帐篷角落,竟腐蚀出几个小洞。他一把揪住宋明轩的衣领,噬魂刀的刀刃又贴近几分:“你说的是真的?左使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您现了他私藏‘精血罐’的事!”宋明轩故意提高声音,眼神却瞟向石台上的弟子,“他怕您告诉黑袍人大人,就想先下手为强!刚才我在门口还听到他的亲信说,要在血月之夜趁乱把您的精血也装进罐里!”
右使的呼吸瞬间粗重,显然被说中了心事。他猛地推开宋明轩,噬魂刀指向帐篷外:“带我去见左使!要是你敢骗我,我就把你的纯阳道体挖出来,喂给蛊母!”
宋明轩强压着心中的狂喜,装作瑟瑟抖的模样,跟着右使走向左使的帐篷。路过关押百姓的区域时,他故意放慢脚步,灵鸟趁机将一枚“传讯符”粘在一名老者的衣角——符上画着玉素宗的求救信号,只要老者能逃出去,就能把据点的位置和百姓的关押地传给玉灵儿。
左使的帐篷比主帐篷更阴森,地面上刻满了血色符文,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半人高的“腐心蛊母”,通体漆黑,上面爬满了细小的蛊虫,正不断吸食着罐子里的精血。左使看到他们进来,脸色瞬间变了:“右使,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岂不是要被你和这个奸细害死?”右使的噬魂刀指向宋明轩,“他都招了,你想在我的茶里下毒,还私藏精血罐,你就不怕黑袍人大人怪罪吗?”
左使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立刻反驳:“你别听他胡说!他是玉素宗派来的奸细,我早就现了!”他突然挥手,帐篷两侧的暗门打开,数十名邪修手持噬魂弩,对准了宋明轩和右使,“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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