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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少啊。”易阙心里有数,从怀里摸出阳佩,对着石碑上的凹槽比划,“啧,这破碑上的花纹,跟我这玉佩还挺像……”
话音刚落,破庙里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易捕头果然好眼力,可惜,这玉佩很快就不是你的了。”
随着话音,十几个黑衣人从破庙、槐树、矮墙后窜了出来,瞬间将戏台围得水泄不通。为的是个身材高大的老者,穿着藏青色道袍,手里握着一把拂尘,脸上沟壑纵横,眼神却像毒蛇般阴冷。
“王道长?”易阙故作惊讶,“没想到天道盟的‘毒拂尘’王玄真,竟然亲自来了。这面子,小的可担不起。”
王玄真哼了一声,拂尘一甩,银丝如针般指向易阙:“少废话!把阴阳玉佩交出来,再说出欢喜佛舍利的下落,老道可以饶你不死。”
“舍利下落?”易阙挠了挠头,一脸无辜,“我哪知道那玩意儿在哪?倒是你们,追着我们不放,怕是早就找到了线索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玄真眼中杀机暴涨,拂尘猛地挥出,数道银丝带着腥气射向易阙面门——那银丝上淬了剧毒,沾之即死。
易阙早有防备,脚下一点,身形如狸猫般向后急退,同时腰间朴刀出鞘,“铛铛”几声将银丝斩落。木屑飞溅中,他大喝一声:“苏姑娘,动手!”
躲在柱子后的苏曼陀罗应声而出,软剑如白蛇出洞,直刺王玄真后心。她知道这老道是硬茬,一出手就是密宗的“缠丝剑法”,剑势柔韧却暗藏杀机。
王玄真没想到还有帮手,仓促间回拂尘格挡,软剑与拂尘相撞,出“嗡”的一声。苏曼陀罗只觉一股阴寒内力顺着剑传来,手腕一麻,差点握不住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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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宗的小丫头片子,也敢在老道面前班门弄斧!”王玄真狞笑一声,拂尘反转,银丝如网般罩向苏曼陀罗。
就在这时,易阙的朴刀带着风声劈了过来,刀势刚猛,正是“五虎断门刀”的“猛虎下山”。王玄真腹背受敌,不得不撤招自保,纵身跃到戏台中央,拂尘一摆:“给我拿下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十几个黑衣人立刻扑了上来,刀光剑影瞬间将戏台笼罩。易阙护着苏曼陀罗退到台角,朴刀舞得风雨不透,时不时还口嗨两句:“兄弟们,听说天道盟的饷银不如六扇门高,跟着王老道混,怕是连酒钱都赚不够吧?”
一个黑衣人气得怒吼,一刀劈向易阙面门,却被他反手一刀挑飞兵器,顺势一脚踹在胸口,惨叫着滚下戏台。
苏曼陀罗的软剑则专攻敌人下盘,她的剑法灵动,往往在敌人破绽露出的瞬间,剑尖已递到面前。两人一刚一柔,配合得竟越默契。
但天道盟的黑衣人个个都是好手,尤其是其中两个戴着青铜面具的,身手更是不凡,一人使判官笔,一人用链子枪,招招狠辣,渐渐将易阙和苏曼陀罗逼得喘不过气。
“妈的,这俩戴面具的是吃了火药吗?”易阙一刀逼退判官笔,胳膊却被链子枪扫中,火辣辣地疼,“苏姑娘,咱们得想办法突围,耗下去不是办法!”
苏曼陀罗点头,软剑突然变招,剑尖划出一道圆弧,逼退身前的敌人,同时对易阙使了个眼色——她看到戏台右侧的矮墙有个缺口,那里防守相对薄弱。
易阙心领神会,猛地将朴刀插入戏台的木板,借力纵身跃起,一脚踢向那个使链子枪的面具人。那人没想到他如此凶悍,被踢中肩头,踉跄后退。
“走!”易阙一把抓住苏曼陀罗的手,朝着矮墙缺口冲去。
王玄真见状,冷哼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他拂尘一扬,数十道银丝如毒蛇般射向两人后心。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戏台对面的破庙里窜出,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只听“叮叮当当”一阵脆响,银丝竟被尽数挡下!
“谁?!”王玄真脸色剧变,死死盯着那个突然出现的黑影。
黑影落在戏台中央,身形挺拔,穿着一身洗得白的暗黑色锦袍,正是李擎天。他手里握着一根铁尺,尺身漆黑,正是六扇门总捕头的标配——“镇邪尺”。
“王玄真,十年不见,你的手段还是这么下三滥。”李擎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压人的气势,“用毒、偷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王玄真看到李擎天,瞳孔骤缩,握着拂尘的手都在抖:“李……李擎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李擎天朝易阙和苏曼陀罗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后,“十年前在昆仑,你欠我的那笔账,也该清算了。”
易阙拉着苏曼陀罗退到戏台边缘,心里松了口气——李头儿终于出手了。他看着李擎天的背影,突然现养父的肩膀似乎比以前更宽了些,脊梁挺得笔直,像一杆永不弯折的枪。
“当年的事,各为其主,谈不上谁欠谁!”王玄真色厉内荏地喊道,“李擎天,今天这玉佩和舍利线索,我们天道盟志在必得,你想拦也拦不住!”
“那就试试。”李擎天的镇邪尺轻轻敲了敲掌心,“别说你一个王玄真,就是你们盟主来了,也未必能从我手里讨到好处。”
王玄真被他的气势所慑,但想到盟主的命令,心里一寒,还是咬了咬牙:“给我上!先杀了李擎天!”
剩下的黑衣人对视一眼,虽然畏惧李擎天的威名,但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李擎天却动也未动,直到一个黑衣人的刀快要劈到他头顶时,才猛地侧身,镇邪尺如电般探出,精准地敲在那人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腕应声而断,惨叫着倒在地上。
这一手干净利落,看得易阙都忍不住叫好:“好!”
王玄真见状,知道手下人不是对手,亲自提着拂尘冲了上来。拂尘银丝暴涨,带着毒风直取李擎天咽喉,招式阴狠至极。
李擎天不闪不避,镇邪尺横扫而出,尺身带着刚猛的劲风,竟将银丝尽数震开。两人瞬间交手数十招,一个快如闪电,一个稳如泰山,戏台的木板在两人脚下纷纷碎裂,木屑飞溅。
“毒拂尘就这点本事?”李擎天一声低喝,镇邪尺突然变招,不再硬接,而是如灵蛇般缠上拂尘的银丝,顺势一绞。
王玄真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拂尘险些脱手,他心中大惊,急忙撤招后退,却被李擎天的尺风扫中肩头,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不可能!你的‘擎天掌’不是在十年前就……”王玄真又惊又怒,他明明听说李擎天当年与盟主一战后重伤,武功尽失,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李擎天没理会他的震惊,镇邪尺再次递出,尺尖直指王玄真心口:“多说无益,把舍利的线索交出来,我留你全尸。”
王玄真看着越来越近的铁尺,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想知道线索?做梦!”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瓷瓶,猛地砸向地面。
“不好,是迷烟!”易阙大喊一声,拉着苏曼陀罗往后急退。
黑色瓷瓶碎裂,一股刺鼻的浓烟瞬间弥漫开来,能见度骤降。李擎天冷哼一声,闭住呼吸,镇邪尺在身前舞成一道铁幕,防备王玄真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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