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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虞秋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人鱼似乎还在哭,湿润的泪带着珍珠往下落,黑暗中,他终于搂住了季晩的脖子,将脸贴了上去。
甚至有些生气的,轻轻摁了一下alpha后颈肿胀起来的腺体:“我上过生理课,我知道易感期是怎么一回事。”
与此同时,他浑然不觉危险的,将自己脆弱的后颈放到了季晩的嘴边。
“没关系的,我也可以帮你治病,只要咬一口就好了。”
“季晩,我想陪着你,我们试试好不好?”
心底的某个答案好像很早以前就被写下了,季晩心想,人类也可以这么像野兽吗?完全的被本能所驱使。
她心里那些压抑许久的岩浆,好像一次性冲破这座名为理智的火山。
床垫猛地陷了下去,毯子被拨开,后颈被很重地吮了一下,人鱼直到彻底被打开之前,都没有反应过来。
季晩却还在给他离开的机会:“只要你说一个不字,只要你喊一声停,我还是可以把你丢回客房。”
她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说话时止不住的在虞秋身上留下指痕。
季晩用嘴唇贴着他的脸,脖子,锁骨,灼热的呼吸攻城略地,其实一点也不温柔,但却让人鱼觉得有安全感。
“季晩我没关系的。”
她们鼻尖抵着鼻尖,只差一个真正的吻,她问:“虞秋,你会后悔吗?”
人鱼的回答是直接撞上了她的嘴唇。
没有试探和循序渐进,他们就像两条不会呼吸的,即将溺死在风暴里的鱼,在灼热的口腔里搅弄风雨。
太热了,嘴巴怎么能这么热?
接吻原来是这种感觉吗?柔软的,带着血腥味的,饱满多汁的,又过于干渴的。
虞秋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觉得自己会被一个人类吃掉。
他被搁在案板上吞掉了所有的氧气,他被翻来覆去的打开,五脏六腑好像都被屠夫给搅动了一遍。
痛苦来得太短暂,快乐持续的太绵长,原来与一个人相爱是这么折磨人的事吗?
他不停的抓着季晩的后背,感受那海藻一样的长发在他的指缝间与金色融在一起,他想,这是不是结发?
季晩不停的吻他亲他,始终要确认人鱼没有想逃的意思,可手却把人箍得很紧,好像从他点头的开始,就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好像无论季晩是什么样子,都可以始终被虞秋包裹接纳,任由她占领属于虞秋的一切。
季晩觉得自己要爱上接吻了,和虞秋接吻。
难道接吻也能算标记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震颤。
发丝纠缠得很短暂,而比那更长久的,是铺天盖地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
橙香被炽热的海盐勾了出来,像是大海用风暴侵袭了一座果园,橙子皮被弯曲挤压,人鱼口水和舌头几乎都收不回去,很快一个吻吮吸了所有的橙子香味。
炽热的印记从口腔纠缠着往后挪移,直到后颈被轻轻的按压抚摸了一下。
“虞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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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小短篇,有些可能发展为长篇单开一本内容标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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