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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殷无烬在朝中毫无根基,若想打破“闲散皇子”的局面正式入朝,必得借助既有势力的相助。
而蔺太师是朝中元老,曾辅佐少帝,又为大殿下之师,其余的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声望极重。
只是此人憎恶前朝,严肃古板,定是不好应对,可他们还非得迎难而上不可。
殷无烬倒不太担心这些,目光凝着他问:“可还有其他难处,大皇兄为何留你至此?”
摧信的神色有了些许变化。
殷长澜倒并没有如何难为他,而是命人斟茶奉上,与他相对而谈,眉目舒朗,言语温和。
摧信素来不喜茶,可殷长澜总淡淡说“再坐片刻”,他便只能捧着茶盏,面无表情听着漏刻滴答,熬过了大半宿。
这些琐碎的细节,在舌尖打了个转,他终究没说出口。
殷无烬却像是看穿了什么,指尖在桌案上点了几下,道:“他应是在试你。”试你的耐心,也试他殷无烬的诚意。
他又道:“我的印你先收着,日后总要用的。”
摧信轻微颔,没再多言。
殷无烬起身时,衣摆不经意扫过案角,带倒了那竹制笔架,落地的脆响在殿里荡开。
摧信抬步上前,弯身想去收拾——从前泠鸢姑姑在时,总在这个时辰端来莲子羹,见了打翻的东西,定会先护着殷无烬的手,再轻声细语地数落几句。
可现在宫侍寥寥,殷无烬又不喜旁人近身,他便下意识地想去做了。
殷无烬却是立即拦住了他,“你不是她,不必做这些。”
摧信顿住了。
晨光从雕花窗棂里斜射进来,正照在他身上,而他周身绷得很紧。
殷无烬注视着他,将声音柔和下来,却很认真地说。
“姑姑的死与你无关,不必总记着。”
“是她决意这般,怨不得你,我也从未怨过你,那日说出的话,不过是为了刺得你离去,我好暗中......”
他揉了揉眉心,片刻后再次郑重道:“摧信,对不起。”
摧信猛地抬头,撞见殷无烬的目光中。
那里没有过往时常有的复杂与阴郁,有的只有一片澄澈清明。
这位三皇子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于是摧信笑了,“殿下,我做事从不是代替旁人。”
是心甘情愿,自而为。
像他这般的人,若真心臣服,便会奉上全部的忠诚,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恭顺。
摧信的笑,其实算不得笑。
不过是嘴角极轻微地扬了一下,淡得几乎看不见。可他素来是冷肃的,此刻却像是覆着霜的枝桠被晨光漫过,露出内里藏着的温软。
殷无烬一时怔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摧信。
*
五日后,太师府文渊堂内。
堂内未燃熏香,只窗台上摆着盆半枯的兰草,颇显素简之意。
殷无烬坐在客座上,抬眼时,便撞见蔺太师的目光,看似平和,却藏着锋芒。
他的声音不辨喜怒,“三殿下近年深居宫中,若非长澜引见,老夫还当此生难有机会与三殿下对坐闲谈。”
殷无烬道:“太师说笑,晚辈从前荒唐,如今想来,倒是该早向太师请教才是。”
“请教?”蔺衡眉峰微挑,道,“三殿下是想请教如何结党营私,还是想请教如何借他人之势,动摇国本?”
这话太过犀利,毫不客气,更有失长者风范。
若非是他实在憎恶前朝,平日里是断不会如此的,更何况是面对皇亲国戚。
要是从前的殷无烬闻言,怕是早已拍案而起,可他现下只是垂眸一笑,指尖拂过微凉的茶盏边缘。
“太师当知,‘结党’二字,要看结的是为己之私党,还是为国之忠党。至于借势——水借风势方能行舟,晚辈所求,不过是能有机会立于朝堂,为父皇分忧罢了。”
蔺衡的目光沉了沉。
没料到这原先脾气暴躁的三皇子竟能接得如此从容。
蔺衡指尖在案上叩了叩,忽然话锋一转,语气里添了几分冷意:“为陛下分忧?说起来,赵贵妃当年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这话像一块冰,猝不及防砸进心中。
殷无烬捏着茶盏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指腹抵着微凉的釉面,才没让自己露出半分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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