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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暗牢。
在军营深处,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暗牢,这里,是阳光无法触及之地,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铁锈的混合气息,令人窒息。四周的石壁上,水珠不断滴落出单调而沉闷的声响,为这幽暗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死寂。
暗牢内,昏暗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令人作呕。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铁链碰撞声和审问者的低沉嗓音,营造出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氛围。
暗牢的正中央,悬挂着一根粗壮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紧紧束缚着刀疤男,他的衣衫已被鞭子抽打的破烂不堪,露出一道道狰狞的伤痕,旧伤未愈,新伤又起,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此刻,刀疤男被无情的吊在半空中,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靠双臂支撑,他的肌肉因长时间的悬挂而颤抖,脸上的表情扭曲,痛苦与坚毅交织。
狱卒们手持长鞭,站在他下方,每一鞭的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以及刀疤男那撕心裂肺的哀嚎。
鞭子如同活物,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落在刀疤男的背上、腿上,甚至是脸上,每一次抽打,都像是要将他的皮肤撕裂,将他的意志击垮。
然而,尽管疼痛难忍,尽管身体已近极限,刀疤男却始终没有放弃抵抗,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是对自由的渴望,对尊严的坚守。
而此时的客商处境也没有好多少,他肥胖的身体被呈大字型绑在冰冷的木桩上,脸上呈现出惊恐神色,他的内心极度恐惧和不安,他的四周布满了厚重的铁栅栏和坚固的石壁。
有时还能听到老鼠的窸窣声,更添了几分恐怖,仅有一缕微弱的光线从高处的小窗透入,勉强照亮了这个阴冷潮湿的牢房。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让客商更加心惊胆战,他没想到,买卖不成,自己竟然落入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客商的体力逐渐耗尽后,他心中的恐惧悔恨却越强烈,他开始回想起自己一时的贪念和愚蠢行为,不仅触怒了将军,更是让自己的家人受到了极大的牵连。
暗牢内阴森恐怖,但在暗牢之外,一处临时搭建的帐篷内,却是一片温馨宁静,白战身穿银色战甲,面容刚毅,此刻却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轻轻抱着他熟睡中的小娇妻。
树儿蜷缩在白战的怀中,呼吸轻柔而均匀,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她的脸庞小巧精致,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梦中也在诉说着甜蜜,白战低头,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心中柔软一片。
他呼吸沉重而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双手轻轻抚上树儿的脸庞,指尖带着小心翼翼地意味,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却又即将破碎的宝物。
紧接着,双唇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破碎的爱意,温柔又急切地贴上了树儿,唇齿间带着眷恋与不舍,反复交融,试图在暂离的时刻将彼此的灵魂紧紧相连,不愿松开,他的喉咙里出低低的呻吟声,更添了几分旖旎的气氛。
然而,这份缠绵并没有持续多久,白战将树儿轻轻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上,为她盖好被子,确保她不会受到一丝寒冷。随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走向暗牢,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就在客商陷入绝望之际,暗牢的门突然打开,一道强光射入,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费力地抬起头,只见一位身着银色战甲的男人走了进来。
白战闲庭信步踏入了暗牢,他站在刀疤男和客商之间。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开口,声音冷漠而有力:“说,你们是如何密谋这起人口贩卖案的?又是谁指使你们将本将军的妻子带走?”
随着审问的深入,刀疤男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咬牙坚持,愣是不肯交代自己的罪行。
“来人,好好招呼他”白战冷冷吩咐站在身侧的狱卒们,他的声音犹如寒冰,不带一丝情感,仿佛是从深渊中传来的判决。
狱卒们闻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们早已习惯了将军的冷酷无情,他们走上前来,将刀疤男从半空中解下,但并没有释放他,而是将他拖到了一个更加阴暗的角落。
那里,各种刑具琳琅满目,每一件都散着令人心悸的寒意。刀疤男看着这些刑具,眼中的恐惧愈浓烈,他知道自己将遭受非人的折磨。
狱卒们开始动手,他们先是狠狠的踢打刀疤男,将他打得蜷缩在地,痛苦呻吟。随后,他们拿起了烙铁,将其烧得通红,然后狠狠的按在了刀疤男的背上。
“啊——!刀疤男出了凄厉的惨叫,他的背上瞬间冒起了青烟,焦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然而,狱卒们并没有停手,他们继续用各种刑具折磨着刀疤男,直到他昏死过去。
当刀疤男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全身疼痛难忍。他试图爬起来,但却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铁链牢牢锁住,根本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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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大铁链绑在木桩上的客商,脸色苍白如纸,双眼因恐惧而睁得滚圆,他的嘴角微微颤抖,出细若游丝的呻吟声,脸上的肥肉,在此刻的惊恐之下,抖动个不停。
他拼命挣扎,但铁链却纹丝不动,反而因他的动作而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暗牢中回荡,如同死神的嘲笑,让客商的心沉到了谷底。
当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奄奄一息的刀疤男身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如电流般贯穿全身。他看到刀疤男的背上烙铁留下的焦黑痕迹,看到刀疤男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共情——那是一种对死亡的恐惧,对痛苦的绝望。
就在这时,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客商吓得浑身一颤,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裤腿已经被尿液浸湿,那股刺鼻的气味在气中弥漫开来,他羞愧难当,却又无能为力。
狱卒们的嘲笑声如同利刃般刺入他的耳中,他们看着那绑在木桩上的客商,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他们互相推搡着,争先恐后的想要看这场好戏如何收场。
白战缓缓靠近客商,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客商的心弦上。他走到客商面前,用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审视着眼前这个曾经肖想自己妻子的愚蠢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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