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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高照的喜堂内,黄花梨木的案几上摆放着大婚礼服。树儿指尖抚过嫁衣上细密的银线刺绣,那是白战亲手猎来的雪狐皮毛捻成的丝线,在烛光下流转着月华般的银光。
“夫人,该试凤冠了。”老嬷嬷捧着鎏金托盘进来,却被院外突然响起的号角声惊得手一抖。铜镜里映出树儿骤然苍白的脸,这号角声是北境狼族特有的示警。
院门被劲风撞开的瞬间,白战带着一身寒气踏入。银色铠甲上凝聚着冰渣,他的右手还保持着半狼化的状态,利爪间死死攥着一支淬毒的箭矢。
“明日大婚取消”他的声音比雪山的雪还冷。树儿手中的玉梳“啪”的断成两截。梳齿嵌入掌心的刺痛远不及这句话带来的痛楚,鲜血顺着指缝滴在嫁衣上,将银线染成刺目的红。
白战瞳孔一震,狼化的特征在情绪激荡下愈明显。他单膝跪在地上,抓过她的手腕,舌尖舔过伤口的动作既像野兽疗伤的本能,又带着压抑的颤抖:“边境现狼族叛军,他们…专挑新婚夜猎杀新娘。”
窗外飘起初春第一场雪,一片雪花穿过窗棂,正落在树儿染血的嫁衣上。她忽然握住白战半狼化的利爪,任凭锋利的爪尖刺破肌肤:“那就让他们来。”
血珠滚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竟泛起诡异的银光。这是极北白狼一族最古老的‘血誓,’以心头血为引,同生共死。
白战浑身剧震,鎏金兽瞳里翻涌着滔天巨浪。他猛地将人搂进怀里,铠甲上的冰棱硌得人生疼,却听见树儿在耳边轻笑:“你忘了吗?不弃哥哥,我可是能驯服白狼的女子。”
更漏声里,白战扯断颈间狼牙项链。沾血的獠牙坠入烛火,爆出一簇幽蓝火焰,这是狼族最高级别的战书。
院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不知何时,上百匹白狼已静静蹲踞在雪地里,金瞳在夜色中如繁星闪烁。白战为树儿披上猩红战袍,自己则彻底幻化成狼形。
“既然他们要猎杀新娘…”巨狼叼起淬毒箭矢生生咬碎,森白獠牙映着雪光,“那便看看,到底谁才是猎物。”
初春的雪越下越大,将整个桃花村裹进一片银光素裹之中。树儿站在廊下,指尖轻抚过猩红战袍,上面绣着的金色狼纹是白战用自己褪下的狼毛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夫人,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老嬷嬷端着茶盏的手微微抖,荼汤在杯中晃出细小的波纹。
树儿接过荼盏,却忽然顿住。茶面上倒映的不仅是她自己的面容,还有院墙上悄然浮现的数十双幽绿狼瞳。
“他们来了。”她轻声说,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白战化身的巨狼陡然仰长啸,声浪震得屋檐上的积雪簌簌落下。院墙上那些窥视的狼瞳顿时慌乱的闪烁起来,有几双甚至仓惶隐去。
“叛军领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白战恢复人形,站在树儿身后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他嫉妒父亲将狼王之位传给我,更嫉妒我找到了命定之人。”
树儿转身,纤纤玉手抚上白战脸上未愈的爪痕:“所以这就是他送来的大婚贺礼?”
话刚说完,一支淬毒箭矢破空而来。白战闪电般抬手抓住,箭尖距离树儿的咽喉仅有三寸。他冷笑一声,将箭矢反手掷回,黑暗中立即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
“看来贺礼需要回敬。”树儿从袖中抽出一把银制短刀,这把短刀是她用白战的第一颗乳牙打造的,刀柄上缠绕着两人的丝。
院墙外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原本蹲守在院中的狼群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出击,叛军的包围圈被撕开数道缺口。
更令人惊异的是,每匹白狼额间都闪烁着与树儿手中短刀相同的银光。
“乖乖,你给他们下了契约?”白战震惊的看向树儿。
树儿莞尔一笑:“半月前你教我狼族古语时,可没说不能用在你的亲卫身上呀!”
叛军领终于现身,与白战相似的银上沾满血迹,右眼是一道狰狞的伤疤。他对着白战嘶吼:“弟弟,你居然让一个人类女子驯服了狼族精锐?父亲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你如此堕落,定会以你为耻!”
白战正要上前却被树儿拦住。她缓步走向叛军领,银牙刀在月光下流转着森冷的寒光“你说错了,不是驯服。”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她忽然割破自己的手掌,将血滴在雪地上。鲜血并未渗入雪中,反而化作无数细小的银线,如活物般游向叛军领。
“是共生,我的妻子给了狼族新的力量!”白战霸气的宣示主权,语气中带着骄傲与自豪,鎏金瞳孔中倒映着树儿挺直的背影。
叛军领出不甘的怒吼,却在银线缠上脚踝时,霎时僵住。他的狼耳与獠牙逐渐消退,毛褪去的皮肤下显露出人类男子的轮廓。
当最后一丝兽形特征从他身上消失时,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瞳孔剧烈收缩“不…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突然转向站在白战身旁的树儿,面目狰狞地咆哮:“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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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的指节出清脆的响声。他一个箭步上前,铁钳般的手掌狠狠扼住叛军领的咽喉,将人整个提起,叛军领的双脚在空中徒劳的踢蹬,涨红的脸上青筋暴起。
“找死。我的人,也是你能辱的?”白战的声音比极北之地的寒冰更冷,眼里翻涌着杀意。
就在此时,树儿纤细的玉指轻轻攥住白战红色婚服的广袖,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红色衣料上划过一道几不可见的痕迹。
“不弃哥哥…”她仰起小脸,金步摇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声音温柔:“今日合卺之礼未成,不宜见血呢。”她羽睫轻颤着垂下,在瓷白的肌肤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白战的手掌猛地一顿,指节绷得白。他侧目看向身旁的妻子,她红色的婚服绣着并蒂莲,此刻正轻轻拽着他的衣袖,指尖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不弃哥哥…”她又唤了一声,声音软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娇蛮:“娇娇跟你说话呢?”
白战眼底的暴戾稍稍褪去,但仍旧冷冷盯着被掐得面色紫的叛军领,半晌才缓缓松开手。对方重重摔在地上,捂着喉咙剧烈咳嗽,狼狈不堪。
“算你命大”白战用靴尖挑起对方下巴,看着那张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若不是我家娇娇心善…”未尽的话语里带着森然寒意。
叛军领踉跄着爬起来,眼神怨毒地扫过二人,最终狼狈逃离。
白战这才转身,红色婚服的下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方才还戾气横生的眉眼却在触及树儿时化成了春水。
他抬手抚上树儿的脸颊,指腹轻轻擦过她微红的眼角,声音柔和下来,“吓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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